很驕傲吧,哈哈哈。我還沒想好這件作品的主題,是血,還是內臟?你的意見如何?”
他把刀架到了我的脖子上,正準備下手。突然,他的身後閃過一個人影,只見一個紅色的背影從他的身後浮了上來,是她,是那個窗外的女人!
她伸出長長的手,緊緊地掐出了吳警察的脖子。
“咳咳……”吳警察驚地一下把刀掉落到地上,慢慢地轉過身,從脖子裡艱難地擠出一絲聲音:“是……是你……”
幸運的是,他的刀恰好落在了我的手邊,我掙扎著去拿刀。
就在我把刀拿到手裡的手,吳警察和那個女人突然消失在我的視野裡。
我開始奮力地割著繩子,這時,我的耳朵裡傳來“撲,撲”的聲音,就象是有人拿著刀正在切肉。那聲音越來越頻繁,我來不及多想,拼命地割著,終於繩子切斷了,我的手掙脫了出來。
我慌忙站了起來,眼前出現了骸人的一幕。只見吳警察躺在桌子後面,身體象馬蜂窩一樣被捅滿了刀眼,就象我收到的來自killyou的第一張照片!
我嚇得頓時渾身僵硬,這時突然感覺到天花板上有冷冷的呼吸,我慢慢地抬起頭,果然,那個女鬼就象先輩研究的那張照片裡一樣,浮在了天花板上!
我非常害怕,尖叫著向門口跑去,那個女人也跟在我的身後,慢慢地向我飄來。我一把拉住門把,天,門被反鎖了!鑰匙,鑰匙一定在吳警察身上,可是那個女鬼已經飄過來了,我頓時感到無比絕望,我要死了!
那個滿臉是血的女人直直地看著我,眼珠似乎都要跳出眼眶,好象在對我說:“現在該輪到你了!”
“你的死和我沒有關係!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做著垂死的掙扎。
可是那個女人似乎沒有聽見我的話,漸漸想我靠近。
突然我的耳邊響起了先輩的話:“鬼魂離開人體以後,一般很快就消失了。可是如果他們能找到一個媒介,依附在上面,那麼他們就能在世界上生存下來。我想這張照片一定就是這個鬼魂的媒介……”
照片,那張照片!
我顫抖著雙手從口袋裡拿出那張照片,打著了打火機。
那個女人的臉變得非常恐慌和扭曲,她伸長著雙手要向我撲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點燃了照片,就在那一剎那,那個女人一下子消失了。
我大大得喘了一口氣,爬到吳警察的事體旁邊,從口袋裡掏出鑰匙,開啟了門,這才發現天已經朦朦亮了。
我逃出了公寓,就給你們打電話,然後就來這裡和你們一起喝酒了。”說完這些,仁錫的臉已經蒼白地如同一張白紙。
“你應該報警啊。為什麼還來這裡喝酒?”承俊對他說道。
“你認為我和警察說一個女鬼殺了人,你認為他們會相信嗎?”仁錫說著又喝乾了一杯酒。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我問道。
他沒有回答,只是繼續喝著酒。這時,酒吧門口進來三個人,直接走向我們,把我們包圍了起來。
“你是車仁錫吧?”其中一個人問道。
仁錫慢慢抬起頭來,那個人繼續說道:“我們懷疑你和幾起謀殺案有關,請你和我們去一趟派出所。”
“你們有證據嗎?”我激動地對他們說。
“證據?我們在吳警察的屍體旁邊找了一把刀,刀上都是他的指紋。”
仁錫沒有回答,他慢慢站起身來,對警察說:“走吧。”
他離開前,突然轉身對我說道:“幫我給哥哥打個電話,跟他說一聲對不起。”
我用力地點了點頭,眼眶裡已經滿是淚水。
從酒吧出來,我和承俊一起去了東軍的照相館。
東軍聽了仁錫的事,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和他通話中間電話突然斷了。當時候我正要告訴他照片裡那個兇手,那是我們一個非常熟悉的人。你們看吧。”
說著,他開啟電腦,把其中一張照片放大。當我們看到照片裡那個人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是他!
“那麼我們應不應該把這張照片拿去派出所呢?他們會不會說我們是誣告?”我驚慌地說。
“我們還是先找律師吧。”東軍說。
律師聽了我們的敘述和照片,便去派出所看望了仁錫,並給他看了那張照片。
回來以後,他對我們說:“這件事情真的非常複雜。因為吳警察家裡那把刀是絕對的證據,而且在門把上查到了他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