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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怎麼樣,我的黑蠍毒感覺怎麼樣?”笑容滿是戲謔,被丟在牆角的雲深,手捂胸口,面如土色。

“那射傷我的人是你派來的?”

“哼哼,我若不這般精心安排,怎能讓你見到小皇帝對你的一片痴心呢。”成親王俯下身來,直直與雲深對望,“我有事要你幫我做,做的話,我每月都會給你送來解藥,否則的話,不足四日,你便會穿腸爛肚而死,你若死掉了,那你可就沒法活著見不到你那位狠心的母親了,那麼我只好也將他送去陪你。”

“你想我做什麼?”毒雖已抑制住,只是血脈之中殘存的毒液還是讓他渾身疼痛不堪,每次開口說話都牽動著傷痛之處,苦不堪言。

“我要你盜取半月之後迎接塞北皇朝來使時迎賓宴的京都軍衛防屬圖。”忽然從雲深後背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灼燒感,他不禁倒抽一口冷氣,成親王見狀,不經意地笑了笑,“我拿到防屬圖之時,自會找人將第二顆解藥送與你。”

說罷一掌將雲深擊暈,將他放回到床上,隨後便迅速消失不見了。

雲深醒來之時,看著靠在床邊顯得如此疲憊的慕容御疆,心中許多不忍,忍痛伸出手去,梳理好那一縷散落下來的髮絲,手快要觸碰到那一縷髮絲時,慕容御疆忽然睜眼。

“怎麼醒了?身子好些了嗎?”眼光狡黠地瞥了一眼那些依然散落下來的昨夜用來捆綁雲深的繩索,“這些繩索怎麼掙脫開了?”

“今早醒來之時,右手掙脫了捆縛,自己解開了,那些繩索捆的我手腳疼痛劇烈……啊……”話還未說完,背後一陣劇烈的灼燒感再度傳來打斷了未說的話。

“怎麼了?”慕容御疆皺著眉頭,拿開雲深緊攥著自己肩頭的雙手,脫去他的衣物,雲深後背那一整片的圖騰中,幾片小圖樣連成一條騰龍,閃爍著點點紅光,慕容御疆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一時間只是盯著那圖樣。

“我身後怎麼了?是不是那些紋身的傷口發炎了,怎麼這麼疼。”

“哦……哦,是啊,發炎了,不礙事,等會給你要兩貼要就行了。”慕容御疆回過神來,笑了一下。

“你的笑容很奇怪哦。”雲深看著慕容御疆的臉,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哪裡奇怪了?我整日都是這般的。”慕容御疆一邊幫雲深套上衣物,一邊笑著回答。

“是嗎?總覺得你的笑容有些不同尋常,有些奇怪。”

“陛下……昨日的刺客,今早發現死在獄中,是自刎而死的。”剛將衣物穿好,屋外一個清脆的男聲傳了進來。

“知道了,拖去亂葬崗埋了吧。”聽到這話,雲深心中咯噔一下,他沒想到成親王會這樣處理昨夜射傷他之人,不禁身子有些發抖,而當他看向慕容御疆之時,卻發現,他面色平和無異,只是淡淡地吩咐下去。

今日的慕容御疆有些奇怪,他究竟是怎麼了,他從未見過慕容御疆臉上出現今日這般有些尷尬有些驚惶的笑容,而且從來他都是讓青溪來替自己更衣,今日竟也自己動手,此番異樣,沒有使雲深感到受寵若驚,緊緊只是受驚罷了,難道他發現了什麼。

☆、13、不慎被軟禁

“皇兒今日怎麼又沒有早朝?”二人正是氣氛微妙時,一個蒼老不失端莊的聲音傳來,字字珠璣,在兩名宮女攙扶眾人隨侍之下,一個雍容華貴的身影,踏入乾清宮。

雲深看著這個渾身貴氣,妖嬈冷漠的人一時間忘了反應,直至慕容御疆俯身跪下,想這女人請安,那一聲“母后萬安。”才將雲深拽回了眼前的場景,一個踉蹌狼狽跪在那張明晃晃的龍床之上,眼前的女人,只是微微側目,餘光瞥過雲深,褐紅的唇微微開啟。

“我皇兒真是玩的過了頭了,為了個戲子如此荒廢朝政,真叫母后失望啊。”說罷手輕輕一樣,跟在她身後的兩個小太監,便來到窗前將雲深從床上拉了下來。

慕容雲深還未來得及上前,便被宮女攔了下來。

“這個戲子,母后先帶回去了,我皇兒合適懂得安心打理朝政了,我們再來談這孩子的問題。”

這位太后娘娘正是慕容御疆生母,在當年慕容御疆奪取地位之上,給予了極大的幫助,也是對於慕容御疆的成長影響最大的人,也是這世上慕容御疆唯一不敢違背之人。

容不得他拒絕,容不得雲深的哭鬧,太后帶著人已經走遠。

“少凌。”眼盯著太后一行人遠去的背影,深秋的落葉,在一眾人身後落下一排痕跡,一路鋪向遠處。

李少凌從書架後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