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這次是得要去看看她了。
此時已是深夜;張易開車慢悠悠搖晃在前往廣山別墅區的主於道上;路上車輛極少;只有張易車的兩束白光照在大馬路上;這裡離建築群較遠;所以沒有路燈;加上一月份極冷的天氣裡不斷的刮在車窗上的寒風;倒是有些陰森恐怖。
車行至一個拐角時;張易驚訝的發現這裡發生了一起車禍;是一輛轎車被一輛卡車擠到路邊甚至都被擠凹下去的緣故;轎車的擋風玻璃已經全部碎了;裡面沒人;應該是裡面的人發現狀況後打碎擋風玻璃逃出來了;兩輛車的馬達聲還在啟動;這麼說來這起車禍發生的時間應該不長;但是裡面的人哪去了呢
略感興趣的張易繼續驅車前行;果然;在行至幾百米後;前方傳來了一陣激烈的肉搏打鬥聲;隨後是一個男子的大罵聲:“操你祖宗;還真以為老子怕了你們。”
聽到這道憤怒的大罵聲;張易突然感到有些耳熟;不過距離較遠;只能隱約看到是七八個人糾纏在一起;準確的說是七八個人圍攻中間的一個壯碩男子
當張易驅車來到這群人面前;將車燈光照在他們的身上時;方才看清那個被揍的壯碩男子的相貌;這不是京都西郊的地下皇帝劉肥嗎?怎麼此時的他鼻青臉腫;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碎了;露出胸前暴突出來的肌肉;一臉狼狽的抵擋著這七八個人的聯手圍攻。
雖然劉肥的身手和蠻力是讓張易很欣賞的;但是揍他的這七八個人的身手都不弱;配合性和靈活性都能完美躲過劉肥的攻擊;然後給予他沉重的打擊;身手足以聘美一般的高階特種士兵;劉肥被揍也是在情理之中;只是讓張易疑惑的是;在西郊這塊地盤上還有誰敢對劉肥下手?
張易的出現顯然沒有讓他們的注意力有一絲一豪的轉移;依舊聯手壓制著劉肥;眼看劉肥的體力漸漸被耗空;身上被落下的拳頭也越來越多;最後被一腳踹中圓鼓鼓的肚皮;撞在了張易的車頭上。
劉肥吐了一口血水;支撐著半跪在地;目光赤紅;神色猙獰道:“操你祖宗歐陽朔;不是說送老子離開的嗎?怎麼出爾反爾;半路派人來殺我;不要以為你們這些傢伙不說話我就不Zhīdào是歐陽朔派你們來的;枉費我劉肥給他賣命這麼久;現在為了一點小事居然要把我趕盡殺絕;你他媽還配當人嗎?”
張易本來在車上想看一場匹夫逆襲完美爆發反擊戰的;結果沒想到劉肥這麼快就撐不住了;而且還說了一番讓張易驚訝和莫名其妙的話;這些人是歐陽朔派來殺劉肥的?
那些眼神冰冷;穿著清一色夜行裝的大漢沒有理睬劉肥的破口大罵;一步步走了過來;甚至都沒有看車上的張易一眼;劉肥獰笑道:“怎麼?怕了嗎?被我猜中了?不敢說話了?老子今天就算死也要拉上你們幾個墊背。”
說完;劉肥猛然起身揮著碩大的拳頭衝了上去;結果又被兩個大漢同時出腳送了回來;這次是死死趴在地上;動纏不得;他雙手撐地想站起來;卻是感覺沒有一絲力氣。
看到劉肥真的撐不下去;張易才慢悠悠點了一根菸拉開車門走下車;對於劉肥的為人;張易是一直很欣賞的;真漢子一條;作為大哥的他對手下小弟也算不薄;作為混道上的;義氣那更是沒得說;當初因為受到歐陽朔的知遇之恩;為歐陽家賣命了這麼多年;即使有時候不滿歐陽朔這個小二世祖的為人處事風格;但是也一直無怨無悔;這樣的人如果用得好;將來絕對是一把利器;一方梟雄;只可惜跟錯了主子;現在聽他和那些大漢的;似乎是和歐陽朔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導致歐陽朔派人來殺他。
繞到車頭前;張易輕輕踢了一腳像個死魚一樣趴在地上的劉肥;笑道:“怎麼;起不來了?當初被我揍得那麼慘;還不是照樣爬起來了;現在才這麼幾個小癟三你就趴下了;真是讓我失望啊”
劉肥轉過滿臉是血的猙獰面孔轉頭看了張易一眼;只不過感覺很是模糊;喃喃自語道:“老子是被的。”
幾個大漢看到張易也停下了腳步;眼神冰冷的望著張易;希望可以⊥這個不開眼的小子自動離開;只是張易同學似乎沒有察覺到危險的臨近;依舊悠閒的吐著菸圈;一臉幸災樂禍的望著爬不起來的劉肥。
其中有一個大漢忍不住;就欲上前拉劉肥;結果被張易出腳迅捷的一腳踹翻在地。
張易狠狠將菸蒂踩滅在地上;緩緩道:“我不想殺你們;快滾吧;這個人你們殺不了。”
張易的這一腳和狠話可謂是牽一髮而動全身;那些大漢相視一眼;全部朝張易撲了過去;今天他們的任務就是要殺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