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槍擊你四毛爺爺我。”
這時,張易聽到了四毛叫罵的聲音,伸出腦袋一看,發現已經送走周靜的四毛折了回來,不知從哪撿到一把菜刀,惡狠狠朝著那些黑衣人撲去。
而那些想要去扶同伴起來的黑衣人看見四毛惡狠狠的樣子,也連忙舉起槍支,朝著四毛掃了過去,四毛驚慌之餘跳到了一推雜亂的飾品之中,身軀滾了幾番後,躲開了黑衣人的掃射。
張易看見了四毛滾出去後給他打的手勢,所以動了,身軀猛然站立起來,推著推車,朝著幾個黑衣人衝了過去,藉著推車的掩護,不斷朝著黑衣人扔著碗碟,扔完碗碟扔筷子,直到沒有東西可扔之後,也衝到了黑衣人面前,手撐推車,一個漂亮的托馬斯動作,側腿踢向了黑衣人的胸口,動作乾淨利落,快速至極,以至於幾個黑衣人都有點不知所措。
張易狠狠踢在了一名黑衣人的手掌上,將他的手槍踢落在地,隨後躲開一名黑衣人的掃射,身軀滑向另一名黑衣人,快速抓住他還來不及開槍的手腕,一扭,一個高腿踢,踢向了這個黑衣人的面門,但這個黑衣人也不像是善茬,手中的手槍被張易弄掉之後,一手橫向擋住了張易的腿,一個肘擊,擊向了張易的脖頸處。
這時,想要朝張易開槍的另一名黑衣人已經被四毛一個過肩摔狠狠摔在地上,手槍被四毛一腳踢到了廣場下的臺階上,最後一名想要開槍的黑衣人也被四毛情急之中扔出去的菜刀打到槍把上,將手槍打飛了出去。
這時,張易趁機一腳踹開那個黑衣人,將其餘掉在地上的幾把手槍一併踢向了下方的臺階上。
此時,五個黑衣人已經沒有手槍,其中那個被張易揮出鐵棒打中小腿的黑衣人站起來的時候還有些顛簸,看來受傷不淺,最少都是骨折了。
張易站到四毛身邊,凝視相距不足五米的五個黑衣人,沉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們?”
四毛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肩膀,這廝剛剛摔菜刀時用力過猛,差點將手臂甩脫臼,他看了對面默不作聲的五個黑衣人,暴喝道:“靠,你們幾個雜碎,問你話呢?”
如果不是張易攔著,輕易不肯吃虧的四毛早都想跳上去暴揍這幾個裝逼很酷的黑衣人了。
幾個黑衣人還是默不作聲,只是拂了拂稍長的大衣袖子,露出了精幹有力的手臂。
張易眼角劃過一抹戲謔,Zhīdào這幾個黑衣人想來肉搏了,四毛也撩開袖子,饒有興致道:“好久沒動動筋骨了。”
如干柴遇烈火,針尖對麥芒,幾個黑衣人除了那個小腿骨折的倒黴蛋之外,其餘四個一窩蜂撲向了張易和四毛,出手凌厲,處處都是死門。
張易飛開一腳踢退一個黑衣人,一拳砸在另一個黑衣人踢來的小腿上,隨後身軀輕盈一彈,朝後翻了幾個空翻,撲向了和四毛纏鬥的兩個黑衣人,直接抓住對方的手臂,一個側踢踢向腰間,黑衣人情急之下抬高小腿擋住,但還是聽見了一陣‘咔咔咔’的骨骼斷裂聲。
而趁此機會,四毛也將另一名黑衣人摔向一邊。
經過初次交手,張易心底很是震撼,這幾個黑衣人的身手很是凌厲果斷,像是受過專業的格鬥搏擊訓練過的,出手都是掌握一招制敵的快捷方式,身手基本差不了四毛幾個檔次,即使是四毛對上兩個,短時間取勝都不是很容易。
四個黑衣人明顯被張易高超的身手震駭住了,因為肉搏的緣故,那副墨鏡早已不知掉在了何處,皆是露出幽森的瞳孔,皆是一副的神色,但還是快速組合在一起。
“這幾個傢伙身手好強。”四毛也收起了玩笑之意,湊到張易身旁。
張易臉色有些凝重道:“他們像是特種部隊出來的,受過專業訓練。”
“易哥,你是不是得罪了哪個大官,遭人家報復了?”四毛小心問道。
“我報你妹,老子來了這麼久,要多低調有多低調,一直都是好學生的光榮榜樣。”張易給了四毛一個板栗,臉不紅心不跳。
這時,遠處的大道上,傳來一陣警笛聲,閃爍的燈關不斷朝著廣場行駛而來,那群黑衣人皆是轉頭看了一眼,對望一陣後,扛起那個骨折的倒黴蛋,迅速朝著廣場的另一頭飛奔而去,四毛還想追上去,張易連忙拉住他的衣角:“不要追,這幾個人不簡單,我們先離開這裡,這種事情進了警局更不好說。”
說完,兩人轉而奔向廣場的另一個方向,幾個起落間,翻過一道建築牆,消失在黑夜之中。
在廣場附件某棟高樓的某個窗戶邊,一個戴著小高帽,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