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給壓在牆上道:“我知道,蒙面巾這種東西也算裝備,我硬扯是扯不下來的,但我又實在好奇你們這群整天蒙的傢伙是誰,所以,能不能麻煩你將那該死的破布摘了,只要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我就放了你。”
對方眼中明顯頗為不屑,顯然這樣的條件無法威脅到他,更打動不了他。
端木雨卻是不在意,從地上揀起根兩指寬的碎石,在那人的某個位置比畫道:“遊戲麼,不管攻擊什麼位置都只算傷害,即便我用這東西把你的某個位置砸的稀爛,或者是桶穿一些更隱蔽的位置,系統也只算傷害,不會對你造成什麼實質性的感覺,更不影響你作為男人的生理功能,只不過,你會不會留下心裡陰影,從此以後有了做女人的衝動,我就不太敢肯定了。”
“你無恥!”
那人被端木雨說的寒毛直顫,終於放棄了那一言不發的氣節,磕磕巴巴的罵了一句。
“人不無恥枉少年!”端木雨壞笑道:“我無恥,所以我活的很好,你不無恥,所以你得被人割小**,我最後再問你一遍……”
轟隆!
這時候,遠處突然的響起一聲轟鳴,一座三層的塔樓便轟然倒塌。
“我靠,仙府碑石……”端木雨的袖口陡然滑出滅紅塵道:“不陪你玩了。”
噗!
端木雨一刀撩過對方的脖子,卻是在瞬間來回三次,直接將那人送去了地府輪迴,同時便縱身御劍,朝著那塔樓倒塌的地方飛去!
登雲麓的仙府碑石所在的位置知道的人很少,畢竟,這本就不是能夠隨便告訴別人的事情,天知道自己的駐地裡有沒有奸細,即便是沒有,也沒人知道那些普通幫眾會不會被其他幫派收買,想辦法自毀仙府碑石,因此,任何一個幫派,任何一個駐地,仙府碑石安置的位置都僅限駐地內的一些實權人物,或者是完全能夠信任的心腹或者現實中本就相識的人。
但是,端木雨既然來幫忙,鑫圓當然不可能對端木雨隱瞞仙府碑石的事情,而登雲麓的仙府碑石正是被壓在那塔樓之下的。
那塔樓,叫做石心塔,防禦力極高,只有鑫圓手中有鑰匙可以開門,所以,想毀仙府碑石,必然要先毀石心塔,用鑫圓自己的話來說,即便端木雨出手,以石心塔的堅固都能夠撐上半盞茶的時間,只不過,鑫圓這回明顯是託大了,這駐地城牆被攻破才至多十分鐘的樣子,不光是藏仙府碑石的地方被人找著了,連石心塔都已經被人給毀了。
幾個起落後,端木雨便越過登山麓駐地中混亂的戰圈,直接踩著屋頂就往石心塔趕去。
等端木雨趕到的時候,果然立刻就看到那石心塔塌陷的廢墟之中,一塊碑石懸浮其中,上面還龍飛鳳舞的寫著“仙府”兩個硃紅大。
而那仙府碑石之下,兩撥人正在交鋒,或者說,是一撥人跟一個人正在交鋒,那一撥人有五六個,皆青衣蒙面,身手都著實不弱,顯然都是青衣樓的人,而那一個人,端木雨倒也認識,叫做初吻給了煙,是鑫圓手底下不錯的高手之一,亦是二劫巔峰的修為,放眼整個遊戲也能掛在頂尖之列的末尾了,因為偶爾會跟鑫圓一起出現,端木雨跟他也算有數面之緣,儘管沒說過話,但也算是點頭之交,互相都認識,而且表現的都頗為客氣。
不過,此刻初吻給了煙卻沒有跟端木雨客氣的心思,他甚至都沒有注意到端木雨的到來,那些青衣樓的高手實力似乎都不在他之下,也就是仙府碑石還未被擊破,駐地內一些能夠增加屬性的建築尤在,初吻給了煙才能夠以一敵五,苦苦的支撐著,卻也險象環生,狼狽不堪,只怕是支撐不了多久,而此刻四周卻是又出現了三個青衣人影,自然又是青衣樓的人,顯然是得到訊息,其他青衣眾也是迅速趕來,而且,若十步殺一人的訊息未錯,青衣樓似乎這回將十號到三十號都給派了出來,足有二十人之多。
如此一來,端木雨也不敢耽擱,再耽擱下去,那初吻給了煙可能真要命喪黃泉了,而且,端木雨倒是不懼那些青衣樓的人,一個打二十個也沒問題,但是,對方也都是身手不俗,如果鐵了心想要擊碎仙府碑石而遁,端木雨也不確信自己能夠阻止的了,畢竟,那得將對方全部的攻擊都給攔下,顯然不太容易。
想到此處,端木雨便不在猶豫,立刻陡然出手。
“太陽神焰!”
抬手一掌,端木雨便順勢的拍出一道白熾的火焰朝著下方席捲,將眾人給包裹其中,同時在劍身上一抹,端木雨的身影就徹底的消失無蹤。
“無形劍遁!”
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