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須有的罪名若是真的被人汙衊成了事實,那麼大哥的一世英名豈不是要被他們這些喜歡搬弄是非的人給毀了?
若是不給他們一些教訓,豈不是太便宜了他們?
“夫君真的想幫妾身?”霓裳忽然換了副表情,勾起皇甫玄月的脖子,撒嬌道。
霓裳難得有這樣的表現,皇甫玄月自然不會錯過打吃豆腐的機會,伸手摸進她的中衣裡,在光滑細緻的肌膚上來回的摩挲著。“若是為夫幫裳兒解決了那滋事之人,裳兒要如何報答為夫呢?”
這算是調戲嗎?
霓裳臉頰忍不住微微泛紅,卻也樂意陪他演下去。主動送上豔麗的紅唇,當天晚上,霓裳被皇甫玄月吃幹抹淨又吃幹抹淨,按在床上狠狠的疼愛了一番。霓裳生過孩子後的身子更加的敏感,受不住哀哀求饒,皇甫玄月卻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
一夜貪歡的下場,便是翌日日上三竿了,霓裳也下不了床。
奶孃抱著兩個嗷嗷直哭的孩子在門外等了許久,最終在霓裳的輕喚中才得到了解脫。那麼小的孩子,就已經學會認人了。因為霓裳一直堅持自己帶孩子,故而兩個小傢伙只喜歡她的奶水,其他人的根本都不肯吃。
霓裳心疼的看著兩個哭的慘兮兮的孩子,不由得狠狠地瞪了皇甫玄月一眼。皇甫玄月摸了摸鼻子,一臉諂媚的服侍左右,好不容易將兩個小兔崽子給哄得不哭了,霓裳的臉色才緩和了下來。
“娘子…為夫錯了…”
“錯哪裡了?”
“為夫不該情不自禁的欺負娘子一遍又一遍…”某人低頭,誠懇的認錯。
霓裳臉上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生怕教壞了小孩子。要知道,她那寶貝閨女可不是一般的孩子,早熟的很吶!
果然,皇甫妙顏在聽到這對恩愛父母的對話之後,眼角抽了抽,卻故意裝作視而不見,免得讓幼小的心靈受到荼毒。
農曆七月十四,以竇至善為首,幾個州縣的諸侯相呼應的勤王大軍,揮師南下,在京城腳下雲集,聲稱要振國本,擒奸臣,聲勢浩大,京城百姓又有了新的話題,一場腥風血雨即將拉開帷幕。
京城百官又變得惴惴不安起來,有的甚至都稱病不上朝了,私底下早已想好了退路,恨不得立馬辭官回鄉去,免得被這一波接著一波的皇位之爭殃及性命。
“終於有所行動了?沒想到,他本事不小,還糾集了那麼些諸侯!”皇甫臨仰躺在榻上,嘴裡吃著最新鮮的瓜果,臉上卻沒有半點兒的驚慌。
幾個心腹大臣跪在不遠處,額頭直冒冷汗,但是看到帝王這般鎮定,他們的心也開始回落。
“皇上,那般賊子如此猖狂,該派誰去鎮壓才好?如今朝裡能派得上用場的武將,都去了邊關,就算有心回來救駕,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皇上…”
皇甫臨看著那些個杞人憂天的臣子們,不由得翻了翻白眼,道:“朕乃真龍天子,豈是那麼容易被打垮的?御醫都束手無策的重症,朕不都挺過來了?”
提到這件稀奇事兒,眾臣子都無話可說,乖乖的閉了嘴。
等到出了宮,幾個交好的官員不由得湊到一起,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皇上遇刺來的蹊蹺啊?怎麼一會兒藥石無用,一會兒又生龍活虎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叫帝王心,海底針!”
“伴君如伴虎啊…”
總而言之,皇甫臨的高深莫測,算是讓那些臣子們都領教了什麼叫做帝王的心思你別猜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不明白!
石門鎮
“將軍,來了來了…”隨著一陣欣喜的歡呼雀躍之聲,一個清瘦的身影騎著白馬由遠及近而來,那馬背上的少年挺著筆直的腰桿,看不清面貌,卻有一種自然而然的尊貴氣息,令人不容忽視。
竇至善眯了眯眼,眼前這個少年,便是那個孩子?
想到姑母臨終前的囑託,他心裡不由得冷哼。憑什麼他拼死拼活的,卻要為他人做嫁衣?憑什麼她一句話,他就要拋頭顱灑熱血,最終便是將一個乳臭未乾的毛孩子推上皇帝的寶座?皇位本就是能者居之,他竇至善戎馬一生,為天逸的江山立過多少的汗馬功勞,可是最後得到的是什麼?
這輩子,他已經受夠了被人驅使,呼來喝去。既然他有那個能力,何不換自己坐上那龍椅,傲視天下?
想到這裡,他眼底的幽光也更濃烈了一些。
看著那馬匹漸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