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簫,你帶罪在身,不知悔改,還刺殺素還真,真是不可饒恕!」
素還真忙道∶「二位前輩請息怒,劣者願意用性命來原諒狄簫,也請二位網開一面。」
「此人惡根難斷,留他在世間,是一種禍害!」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相信這一定不是他的本意。」
「素還真,你替傷害你的人求情!」
達一向沉默寡言的斷罪案也開了口∶「對敵人仁慈,不是智者應有的行逕。」
素還真握住狄簫的手∶「我們不是敵人,是朋友、兄弟!」
離惡障冷然道∶「朋友、兄弟,會以利刃刺進你的胸膛嗎?
素還真灑脫地道∶「歃血為盟,飲血結義,古已有之。你說對不對!狄簫。」
狄簫內心熱血澎湃∶「有你這個兄弟,狄簫不枉此生!」
素還真一笑,對離惡障、斷罪業道∶!一位前輩,你們聽見了嗎!」
離惡障、斷罪業的臉部一向僵硬嚴肅,不苟言笑,此時卻出現一絲絲的緩和之色,道「強詞奪理,你自願放過他,那就罷了,繼續下棋吧!走到哪兒了?」
斷罪業 麈一揚,將包棋掀飛落位,道∶「包六平二,換你了。」
「嗯,」離惡障想了一回,道∶「車二平九。」
素還真 要去搬動車棋,狄簫搶先道∶「素還真重傷在身,他的工作由我代替吧!」
「不行,各人負責各人的棋。」
「你們┅┅」
素還真阻止了狄簫抗議∶「不要緊,這點皮肉之傷,我還撐得住。」
說著,已搬起棋子,往平九的方向走,狄簫知道自己再堅持,只會使素還真為難,只得不言,但是內心已經有了深烙的決心∶將來只要是素還真有需要他的地方,自己絕對為他死也在所不惜°
話說被香妃 出山谷的蔭屍人,摔得鼻青臉腫,秦假仙找到他時,見了他那副肉腳相,心中有如萬桶瓦,一起爆炸,道∶
「這是什麼樣子?這像話嗎?被一個母的打成這種樣子,你為什麼還不去死一死!」
「光會講我,你打得過她嗎!」
「哈哈哈┅┅我早就請過,憑你們兩個,想搞定我的香妃春意濃,下輩子吧!」金少爺得意地道。
「金少爺,想不到你也是以賴皮為闖江湖的本錢!說什麼有辦法把素還真帶到我面前來,結果呢?沒有把握就說嘛!耍這種陰的,實在是沒意思!」
「是你自己沒講好,不過本少爺說了要把素還真帶下來,就一定辦得到!」
「那你也給我一個時間+.」
「半個月!半個月內,我一定把素還真給帶下懸空棋盤。」
「好!你說的,蔭屍人,走!」
秦假仙推著一瘸一拐的蔭屍人走了,金少爺等不了多久,春意濃便走出山谷,金少爺馬上迎向她,道∶
「你的事辦完了,現要辦我們的事了!」
不料香妃道∶「還不行,我要找到崎路人,然後才有時間。」
「什麼?還要找崎路人!你找他幹什麼?」
「較量。」
「較量?哈!有意思,不過,我認為還是先溫存一下比較好!
」
「金少爺,我已經答應你了,當然會守信,但是我的時間很緊迫,你要隨便了事,還是要慢慢地享受,徹夜的纏綿呢?」
金少爺心癢難熬,自我掙扎半天,道∶「可不可以先大火快炒,以後我們再小火慢燉?」
「我只答應你一夜,你自己選擇吧!」
「好吧好吧!我就帶你去找崎路人,羅羅唆唆!」
金少爺一輩子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人,看得到卻一直吃不到,換了別人,他早就用強的了,偏偏這個香妃春意濃武功不弱,人急怕落空,慢慢來又在眼前散發誘惑,弄得金少爺不理她也不是,理她也不是。
兩人離開了山谷一小段路,便見到叉有一人朝此地而來,此人不是別人,就是一線生。
許久未曾出現的一線生,怎會來到懸空棋盤?這點挑動了金少的懷疑,道∶
「我說香妃春意濃,我見到一位老朋友,你在此等我,我先去打打沼呼,再跟你一起去找崎路人!」不等香妃春意濃回答,金少爺施展輕功,先一步上懸空棋盤,找個地方藏身,準備聽聽一線生來找素還真說些什麼。
一線生武功極差,但經功卻不錯,當然是為了逃命用的,否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