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化,所以逃過了一劫,躲過了閻行、成廉的強勢襲擊,李傕看到了,但是他還是被張文遠捅了一戟,被部下拼死救了下來,生死不知!他的部將楊奉也被狂暴的張文遠當場斬掉頭顱!
李肅出現了主戰場,殺人如割草的衝了過去,他對準了牛輔本人!牛輔身邊重兵雲集他沒有機會!那個溫柔的男子被所有人憧憬著,他們願意以死去換取他的生存!
李耀武無奈,搭弓捻箭,飛將的子孫的弓箭術豈可小看?一聲輕響,整個西涼軍的中軍大纛斷裂開來!大旗倒下,激起了一片塵埃,更將西涼軍最後的jing氣神打掉了!
李某人癱坐在地,看著地上計程車兵,將大旗扔了下去給侯成:“候將軍!帶人衝上去,喊,牛輔死了,西涼軍敗了”,說完躺在樓車上慵懶的望著天空;
這一次他勝了,賈詡沒有輸給他只是輸給了他不知道的事情,而那些東西不屬於李凱自身!
侯成瘋虎一般咆哮:“牛輔死了!牛輔敗了!殺!殺!殺啊——!”,戰爭再一次出現了變化,本來已經出現勝機並抓住勝機的西涼軍被聯合軍反敗為勝!
大軍逃回了長安城,但是他們付出的代價是三分之一的兵馬啊!屍骨累累,堆積成山!傷兵哀嚎,戰馬嘶鳴,天空中盤旋著屍鳥的身影,地面上聞到血腥味的蚊蟲蜂擁而至!
賈詡站在牆頭上,凝視遠方,久久不語,李儒嘆息了一聲:“還是小看他了!這次我們敗了啊!”
“不要緊!我們還有勝利的機會!”,賈文和仰望天空,出神的想這些什麼,半晌,道:“探馬探查方圓百里的情況,告訴了我兩件有趣兒的事情,第一,北方出現了匈奴人,欒提於夫羅這個小雜碎領著八萬餘的兵馬,第二,上黨太守張揚來了,統領十萬大軍來了!”
“你想怎麼樣?張揚是呂布的好友,匈奴人狼子野心不可用!”,李儒看了一眼賈詡說道;
賈詡搖了搖頭:“狼子野心?不、不、不!我們可以利用他們!至少可以讓他們肘腋張揚!否則我們將更加被動!所以我想讓你去一次匈奴人那裡!而我還要與李孝先鬥鬥法!”
“你一想到對付他的辦法了?”,李儒挑了挑眉頭:“這個人很複雜,又是他很軟弱,有時又強硬的可怕,有些時候jing明如狐,有些時候卻蠢笨的像一頭豚豬,但是他總會有些奇思妙想,這些奇思妙想恰恰是我們不能防範的!”
“這一次他先後留了八次後手,這說明他對我們很重視,甚至是懼怕!他沒有勝利的信心,卻勝利了,所以呢!這是天意,不是嗎?”,賈詡一笑,轉身走了;
李儒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將所有的錯誤推到天意上,這樣才能避免西涼軍全線崩盤,為下一次戰爭做好準備!果然是個可怕的傢伙,萬事周全啊!
一戰過後,聯合軍殺傷敵方士兵近十萬人,殺、傷,這是兩個概念,他們直接斬殺的人也不過兩萬出頭,更多的是受傷後重傷不治的,這就要包含四五萬人,還有輕傷的人數萬;
如此輝煌的戰果下,不能掩蓋己方的傷亡情況,呂布的幷州軍衝得最兇,反而損傷最小,僅僅死傷了一萬人左右,韓遂去衝擋戰車,損傷最大,五萬餘的部隊,如今能站起來的不過兩萬人;
段煨、馬騰都受損不小,整個聯合軍加起來的損傷足有七萬餘人!這也就是在說,敵強我弱的基本態勢依然沒有得到根本xing的改變,只不過因為打了勝仗,聯合軍的氣焰更為囂張一些罷了!
西涼軍派來特使進行談判,達成了協議,雙方各自收屍,救治傷兵,救治傷兵能救的儘量救,救不了的,基本上都是在同袍的眼淚中自盡,或者是乞求同袍給自己一刀;
當場戰死不可怕,可怕的就是這種時刻,明知道這是自己的同袍兄弟,但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去,甚至要親手殺了他們!有很多士兵因此而崩潰!這是一種無聲的折磨!
聯合軍開回隴山大營,帶著整車的死屍,帶著哀嚎的傷兵戰爭,無論對與錯,無論勝與敗,雙方都是要受到損失的!
大勝過後,有人沉默有人高興,李凱卻在盤算著離開這裡,該離開了,否則時間長了他將與袁術脫節,這件事情是非常可怕的,尤其是黃忠還給他帶來了一卷書信;
信中透露出…重要的事情,其一,孔伷因為他不在,加上有些人的肘腋,不敢將自己的豫州交給袁術,雙方甚至有了幾次摩擦,袁術大為惱火;
其二,南方皇叔聯盟勢力滔天,並且明擺著針對袁術,就算是喜獲孫堅為先驅,袁大少爺現在也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