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景的話還沒有說完,身子驀地失去平衡,眼前景物一晃,等她反應過來,男人已經將她捲進了石林裡面。
“信不信我現在就毀了你的清白之身!””
70。【070】怎麼?怕了?
蔚景的話還沒有說完,身子驀地失去平衡,眼前景物一晃,等她反應過來,男人已經將她捲進了石林裡面。愛睍蓴璩
“信不信我現在就毀了你的清白之身!”
男人溫熱的氣息逼近,蔚景一驚,愕然抬眸的瞬間,唇已經被男人堵住。
吻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將她席捲,肆掠在她驚訝微張還未及合上的唇瓣上,擠壓、吸。吮,帶著拆骨入腹的力度。
蔚景徹底慌了,驚懼地睜著大大的眸子,看著眼前放大的俊顏,一顆心噗通噗通幾乎從胸腔內跳出於。
他不是第一次吻她,那日為了在管家面前遮掩自己的容顏,他吻過她;那夜在屋樑上給她度氣,他也吻過她;洞房花燭為給她唇上卸妝,他同樣吻過她,卻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
狂狷,帶著凌厲的狠勁。
瘋了址。
這個男人瘋了。
也不看看這是在哪裡?
也不看看他們兩人之間是什麼關係?
怎麼可以?
怎麼可以?
又羞又惱,又慌又亂,蔚景本能地伸手推拒在他的胸口,卻發現男人身形如山,根本無用,不僅如此,他還將身子往前一壓,就將她整個人壓靠在石壁上,冷硬的石壁撞得背心生疼,她“唔”地悶哼一聲。
就在她微張了嘴呻。吟之際,他的舌趁勢長驅直入,探進她的檀口之中,翻攪、吸。吮。
她拼命地搖頭,想要避開,卻被他的一隻大手扣住後腦勺,鉗制得動也不能動。
見怎樣努力都不行,情急之下,她驀地張嘴對著他的唇狠命咬下去。
頓時,有淡淡的血腥瀰漫在兩人相交的唇齒間。
她知道,他的唇被她咬破了,她以為他會放開她,卻不想男人就像是著了魔一般,依舊沒有一絲一毫放鬆的意思,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另一隻空閒的手更是探進了披風裡面,隔著衣衫需索著她的玲瓏曲線。
裡面的衣衫本來就未乾,盡數貼在身上,讓他的動作就好像直接落在她的肌膚上一般,她清晰地感覺得到他掌心的炙熱溫度。
她顫抖著身子,無力地嗚咽。
他緊緊地抵著她,健壯灼熱的胸膛直直壓在她急速起伏的高。聳上,沒有一絲縫隙。
蔚景幾時被他這樣對待過,確切地說,是她從未被任何男人這樣對待過,一時不知該如何去抵禦,隨著呼吸被他盡數奪走、吞沒,她只剩下整個人薄顫著靠在石壁上,被動地承受著他的侵襲。
大手如同滾燙的烙鐵,在她的身上一寸一寸帶起潮熱,忽然,腰間一鬆,是男人摸索著扯開了她腰間的羅帶。
裙裾一下子滑到了地上。
她大駭,極度恐慌之下,又開始掙扎,而他卻根本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大手直接從她褻褲的褲腰擠進去,劃過她平坦的小腹,光滑的大。腿,來到她的兩腿之間。
當他修長的手指觸碰到她嬌嫩的花心
啊!
蔚景瞳孔急劇一縮,本能地將兩腿一合,他的手就這樣被她夾在腿心。
他想再動,她緊緊夾住。
巨大的恐懼和強烈的屈辱,又從心底深處一點一點泛出來,在她的胸腔內翻湧、膨脹,終於噴薄著往上一湧,她閉上眼,一滴清淚,從眼角滑出。
她不想哭,真的不想。
可她終究沒忍住。
或許,她不該在意的,什麼都不該在意的。
就像是瞬間被抽走了所有生氣,她整個人身子忽然一下子放鬆,完全癱軟在他的身下,也完全放開了他伸在腿心的手。
罷了,隨便吧,他想要用手毀了她的清白也好,還是用其他的方法毀了她的清白也罷,隨便他吧。
反正她早已沒有清白而言,早已沒有。
如果有,夜逐寒怎會讓她當眾脫衣?
如果有,錦弦又怎會那般捉弄羞辱?
如果有,眼前的這個男人更不會這樣對她?
在他們所有人的眼裡,她都是一樣的,一個不需要尊重、不需要憐惜、不需要同情、不需要顧及她感受的女人。
淚,忽然變得肆意,悄無聲息,在臉上劃過長長的水痕,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