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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你不在新房裡陪你的公主,跑到我這裡發什麼瘋?”

蔚景伸手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麵皮,“噌”的一下從床上坐起身來。

“你怎麼知道是我?”男人終於開口說了進來的第一句話。

蔚景蹙著眉心,沒有理他,臉上本來就痛,被他這樣猛地一撕,更是火燒火燎,痛得不行

【067】紅衣是個意外

“你怎麼知道是我?”男人終於開口說了進來後的第一句話。愛睍蓴璩

蔚景蹙著眉心,沒有理他,臉上本來就痛,被他這樣猛地一撕,更是火燒火燎,痛得不行。

正欲起身下床照鏡子看看,卻是驀地被男人握了手腕,“坐著別動!”

蔚景怔了怔,不知他意欲何為,便真的依言坐在那裡,可只一瞬,又想起什麼,再次起身。

男人就惱了,伸手一拉,許是力氣過大,將她重重拉倒在床榻上,她一個驟不及防,後腦勺就直直撞上了床頭,“砰”的一聲悶響腙。

蔚景眼前金光一冒,一陣鈍痛更是從後腦傳來,她抱著頭痛苦地呻。吟出聲。

男人似乎也沒有想到會這樣,臉色一變,眸中掠過慌亂,連忙伸手將她扶起。

“都叫你別動了,還要亂動!吒”

蔚景“噌”的一下就火了,一把揮開他的手,嘶聲道:“你是我的誰啊?憑什麼我要聽你的?憑什麼你讓我別動,我就別動?”

男人微微一怔,輕擰了眉心看著她,似是不甚明白她突如其來的情緒。

“對,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是,救我一命就了不起了?就可以隨意支配我的思想,支配我的行為,就可以想怎樣傷害我就怎樣傷害我,想怎樣折辱我就怎樣折辱我,是嗎?”

蔚景目光灼灼地看著他,胸口急速的起伏。

眼眶一點一點熱了,她又將那抹潮熱硬生生逼了回去。

男人微抿了薄唇,看著她,沒有說話,鳳眸裡漆黑一片,都是她看不透的深沉。

雖然隔著夜逐曦的麵皮,但是,她還是感覺到了他面色的蒼白。

蔚景眸光微閃,冷聲道:“讓開,我要起來!”

男人沒有動。

“我讓你讓開,聽到沒有?”

男人依舊沒有動。

蔚景心裡壓抑很久的那團火又直接就上來了:“我說你有完沒完,這個時候,你不去好好休息,恢復內力,跑到我的房裡來作甚,這樣讓夜逐寒或者別人看到,會怎麼想?我臭名昭著無所謂,你二爺的清譽呢,你是駙馬爺,我可不想再被什麼公主掌摑。”

蔚景說著,也不去看他逐漸轉冷的臉色,徑直從床上站起,直接越過他的身邊赤足跳到床邊的蒲團上,還未站穩,腕上又是一重,一股外力再次將她拉倒在床榻之上。

男人偉岸的身子欺壓下來,鳳眸一瞬不瞬地逼視著她,薄唇輕啟,一字一頓:“你都知道什麼?”

蔚景一怔,這才想起自己情急說的好好休息,恢復內力的話。

“你覺得我知道什麼?”她艱難地開口,因為男人的身子就壓在她的身上,臉也只隔方寸,鼻尖幾乎就要碰上鼻尖,她僵硬著身子不敢亂動。

男人看著她,沒有說話,眸子裡那團玄黑更是如同漩渦一般,讓人望上一眼就能被捲進去,然後沉淪、淹溺。

蔚景很不喜歡這種感覺,本能地想要逃開,誰知在她略略別過臉的瞬間,唇瓣竟是輕擦上他的唇瓣,她渾身一僵,又不敢再動。

兩人的呼吸交錯在一起,夜,變得寧靜,蔚景又覺得心跳徐徐快了起來。

“名冊是我的人拿了。”

男人忽然開口,溫熱的氣息就噴薄在她的臉上、眼上、唇瓣上,強烈的感覺讓蔚景想要無視都難。

而男人的話更是讓她一怔,不意他會如此坦白。

其實,今夜剛開始,她還懷疑過刺客是夜逐寒的人,或者是錦弦自編自演的一齣戲,後來在聽到那個禁衛說刺客中了他的鐵砂掌的時候,她就知道都不是,而是凌瀾的人。

客房外她聽到的凌瀾的聲音和女人的呻。吟,當時,她以為兩人是在男歡女愛,實際上不是,是男人在幫女人將鐵砂掌的黑砂逼出來。

只是這個女人是誰?

聲音陌生,應該不是相府中人。

心裡,她忽然生出幾分好奇來。

見她沒有絲毫的震驚和意外,男人眸光微微一斂,“既然你知道刺客是我的人,在所有人都懷疑你是刺客的時候,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