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一鞠:“微臣恭送皇上、皇后娘娘!”
蔚景見此,亦隨著他一起微躬了身子。
黑頭金線軟靴映入眼底,一截明黃袍角輕蕩,蔚景一怔,知道錦弦已行至跟前,頓時沉了呼吸。
夜逐寒落在她肩上的大手似是緊了緊,又似是沒有,她就聽得錦弦低醇的聲音自頭頂傳來:“錦溪身子不適,朕跟皇后今夜就不回宮了。”
蔚景一震,不回宮?
還未及反應,邊上夜逐寒恭敬的聲音已然響起:“那微臣去給皇上娘娘安排房間。”
“不用了,右相跟夫人早些歇著吧,讓管家安排就行了。”
話落,也不等夜逐寒做出反應,就徑直轉身牽了蔚卿的手走了出去。
隨著房門被婢女自外面帶上,屋子裡瞬間一片寂靜。
男人的重量盡數落在肩頭,蔚景的一顆心又徐徐狂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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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洞房花燭6
男人的重量盡數落在肩頭,蔚景的一顆心又徐徐狂跳起來。
正不知所措間,忽聞男人一聲輕笑:“怎麼?準備就這樣站一夜嗎?”
男人滾燙的薄唇緊貼著耳畔而語,似是故意壓低聲音恐人聽到,又似調戲捉弄尋她開心。
蔚景臉上一熱,艱難地轉過身子,自他的臂下出來,換了一個攙扶的姿勢:“我伺候相爺歇著吧。”
出乎意料的,男人竟也沒有反對,慵懶地張開了雙臂。
蔚景低眉順眼,小心翼翼地將他身上的衣袍一件一件褪下,末了,又扶其在喜榻上坐下來,蹲下身去脫他的軟靴,自始至終,她都沒有看他,但是,她卻清楚地感覺到他的目光碟旋在她的臉上。
終於服侍男人躺下,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杵在床頭邊站立都不是,離開又不行。
男人興味地看著她,將身子往裡躺了躺,朝她指了指自己邊上。
她自是明白男人的意思,心跳越發凌亂,略略猶豫才轉過身,咬牙一件一件將自己身上的衣袍脫下來。
眼前又晃過蔚卿嬌媚細語、錦弦揚眉輕笑的模樣,她眸色一痛,不做一絲猶豫地轉身,掀開被子,躺在了男人的邊上。
男人低笑一聲,長臂一撈,溫熱的氣息逼近:“知道你這個樣子,讓本相想到了什麼?”
她已在他懷中。
“什麼?”她微顫了聲音,僵硬著身子不敢亂動。
“想到了一臉凜然走上刑臺赴死的囚犯,你說,跟本相睡覺,你究竟是有多不情願?”
蔚景一震,慌亂抬頭,動作大得差點撞上男人的鼻樑。
男人看著她,她亦看著男人。
兩人的臉相隔不過方寸,因為男人是低垂著眼梢,而她是微微仰著臉,所以,男人灼熱的氣息就盡數噴薄在她的面門上。
酒香似乎淡了,屬於某個人特有的氣息就變得清晰起來。
墨竹的清香
蔚景瞳孔一斂,“噌”的從他懷中彈坐起來,“你是——”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巴已是被大掌捂住,男人又將她拉躺了下來。
“別叫,是我!”
蔚景怔怔看著他,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俊顏,也不知道是不是嘴巴被人矇住的緣故,只覺得一時間呼吸都呼吸不過來,憋得她鼻尖也酸,眼角也酸,眼眶就不由地紅了。
男人一怔,連忙將手拿開。
她喘息地凝著他不放,半響,忽然伸手扯過頭上軟枕,一聲不吭,就對著男人噼裡啪啦一通亂砸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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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你不必放在心上
她喘息地凝著他不放,半響,忽然伸手扯過頭上軟枕,一聲不吭,就對著男人噼裡啪啦一通亂砸過去。
男人卻也不避不躲,任由軟枕毫不客氣地一下一下落在臉上、身上,直到不知砸了多少下,他才伸手捉了她的腕,強行將她手中的軟枕拿開。
蔚景紅著眼眶恨恨地看著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既然不是夜逐寒,既然是他,為何不告訴她,哪怕一個眼神的暗示也好,害得她一個晚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