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遊戲好玩嗎?
“凌瀾?”未等凌瀾回答蔚景,殷大夫卻是已經不能淡定了,“難道,難道連琴九的名字也是假的?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凌瀾依舊沒有吭聲,唇角微微翹起一抹弧度,似是在冷笑,又似是在自嘲。
在他跟蔚景腳邊的地上,兩條青魚在撲騰。
顯然,男人剛剛捕魚回來。
“放開甜海!”
影君傲緩緩行至兩人面前站定,同樣鳳眸冷冽。
甜海?
殷大夫徹底風中凌亂了。
也就是說,連小九的名字也是假的是嗎?
凌瀾將落在蔚景臉上的目光收回,眼梢輕掠,對上影君傲的寒眸,唇角一勾:“請莊主搞清楚我們三個人的身份,一個丈夫拉著自己妻子的手有何不妥嗎?”
“丈夫?”影君傲嗤然笑出聲來,就像是聽到了一個大笑話一般,樂得不行,忽而,又驟然笑容一斂,沉聲道:“你算是個什麼丈夫?你哪個身份是她的丈夫?又有誰承認過你是她的丈夫?”
一連三個問句,口氣灼灼。
凌瀾臉色微微一白,冷聲道:“無論誰承認不承認,她都是我的女人,這是事實,倒是莊主很奇怪,一直惦記著我的女人,不知是什麼意思?”
這次輪到影君傲變了臉色,他冷哼:“你的女人?有你這樣對自己女人的嗎?”
“莊主把話說清楚,我怎樣對自己的女人?”
凌瀾唇角噙著一抹冷弧,似笑非笑看向影君傲。
影君傲卻也毫不示弱,不避不躲,迎著他的視線,同樣回之以冷笑:“你若對她好,靈源山上,她會要強行離開嗎?”
“看樣子,莊主眼線不少啊,何時何地發生的事,莊主都一清二楚。”凌瀾唇角的弧度緩緩擴大,只是,一雙漆黑如墨的鳳眸中此刻卻只剩下冷冽。
“說到眼線,我們是彼此彼此,所不同的是,本莊主的眼線,都是為了甜海,而你的眼線,為了什麼,就不用本莊主多說了吧?”
“為了甜海?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難道”
“夠了!”蔚景驟然嘶吼出聲,將凌瀾未完的話打斷,“這樣有意思嗎?你們兩個這樣有意思嗎?”
“沒意思!”凌瀾也猛地回頭,沉聲吼了她一句,“很沒意思!”
蔚景一怔,不意他會這種有些失控的反應。
連影君傲都有絲絲愕然。
這廂,殷大夫更是徹底傻眼了。
什麼莊主,什麼凌瀾,什麼甜海,什麼丈夫,什麼妻子,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他完全混亂,完全聽天書。
“反正,今日,本莊主帶甜海走是帶定了!”
影君傲一字一頓,口氣篤定。
不等凌瀾跟蔚景做出反應,門口的殷大夫急聲道:“不行不行!”
難得這一句他聽懂了,就是這個被稱作莊主的人要帶走小九是嗎?
絕對不行!
“小九的眼睛快好了,就這兩日的事情。”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他給她醫了那麼久,不想前功盡棄。
“不勞你費心,甜海的眼睛本莊主會醫!”影君傲眼梢輕掠了一下殷大夫,沉聲道。
殷大夫臉色一白,吹鬍子瞪眼道:“老夫都費了半個多月的心了,還在乎這兩日?”
影君傲沒有理他,徑直上前,拉住蔚景的另一隻手。
凌瀾眸色一寒:“影君傲,不要太過分!念你曾經於我有救命之恩,我一直對你客氣,莫要逼我!”
“逼你?”影君傲鼻子裡輕哼了一聲:“本莊主就逼你怎麼了?想動手嗎?本莊主奉陪!”
“蝠群是誰放的?”凌瀾忽然開口。
影君傲一震,沒想到他突然問這個。
“是你吧?”凌瀾鳳眸深絞著他,一瞬不瞬。
蔚景有些震驚,微微轉過小臉,面朝著影君傲的方向,似乎在等著他的答案。
意識到蔚景的反應,影君傲怕她誤會了,心中一急,趕緊道:“是,蝠群是本莊主放的,但是,本莊主的目的是為了要趁亂救走甜海。”
“結果呢?是救了她,還是害了她?”
凌瀾沉聲逼問。
影君傲臉色一白,竟是被問得一個字都說不出。
“還有,蔚景手中的火摺子是你的人給的嗎?那個藏著硝石火藥的火摺子,是不是也是你的人給的?當然,你的目標肯定不是蔚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