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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丫頭,如果真要嫁禍,主子才是幕後之人。

是錦溪指使冬雨嫁禍於她是嗎?

所以睜著眼睛說瞎話,血口噴人。

心中生出幾分憤懣,徐徐抬眸的瞬間,她似乎看到凌瀾又看了鶩顏一眼。

心裡一咯噔,她驀地又想起另外一種可能來。

或許冬雨跟秋蟬說的是真的,的確有人去了小廚房,的確被她們兩人撞到。

而那人就是恢復了女裝、用了自己真正身份的鶩顏。

所以,在她們看來,她們就是遇見了她。

是了,就是這樣。

不然,錦溪的孩子如何流掉的?

必定是鶩顏或者凌瀾用了什麼方法。

如此看來,那就是鶩顏做的。

只是,做就做,鶩顏為何要女兒身,用真正的身份去做?

就不怕暴露嗎?

倏地,蔚景瞳孔一斂。

嫁禍於她?

致她於死地?

畢竟這個女人也不是第一次想要她死了。

順利打掉錦溪的孩子,又順利將嫌疑丟到她的身上,多好的一箭雙鵰。

這樣的心計和謀略只有那個叫鶩顏的女人有。

哦,不,或許是她跟某人一起商量後的決定。

這般想著,心中憤懣更甚,一種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悲愴從心裡深處一點一點泛出來。

她不惹事,為何事總來惹她?

她不犯人,為何人總來犯她?

一個一個都不讓她好過,一個一個都巴不得她死。

她做什麼了嗎?

這一個多月,她基本上都沒出門,她又惹著誰礙著誰了?要這些人如此費盡心機地來對付她。

錦溪也好,鶩顏也罷,無論是誰嫁禍給她,無非都是想她死。

她偏不讓她們如願。

“我沒有!請皇上明察!”

蔚景直直迎上錦弦的目光,斬釘截鐵,口氣篤定。

第一次,她用的是我,而不是鶩顏。

眾人一怔。

錦溪亦是眼波一動,為她的話語,更為她無畏堅定的目光。

凌瀾微微抿了薄唇,鳳眸深邃同樣朝她看過來。

看不懂他眼中情緒,蔚景就權當沒看到,略略別過眼,繼續道:“剛才溪公主自己也說了,她想給二爺一個驚喜,試想,連二爺這個丈夫都不知道溪公主有喜了,我一個旁人又如何知道?更別說,去害她腹中胎兒了。”

p》蔚景的聲音不大,卻字字鏗鏘、擲地有聲。

一席話說完,場下傳來低低的議論聲,有人贊成有人反對,錦弦凌厲鳳眸一掃,場下又頓時四寂。

“冬雨跟秋蟬說在小廚房看到夫人鬼鬼祟祟,夫人又如何解釋?”

錦弦定定望著她。

“我從沒有去過什麼小廚房,何來在那裡鬼鬼祟祟?”

心中坦蕩,所以也無懼無畏。

“畢竟不是冬雨一人看到,秋蟬也看到了,夫人的意思是她們二人合夥做偽證騙人?”錦弦挑眉,雖然口氣依舊沉冷逼人,可面色卻較方才明顯稍霽了幾分。

“我不敢妄言!我只是陳述我這邊的事實,我,沒有去過小廚房。”

“你撒謊!奴婢跟秋蟬親眼看到,當時還跟你打了招呼。”

冬雨終於不能淡定了,急聲打斷她的話。

全場一片低低的譁然。

錦弦抿了抿唇,凌瀾微微擰了眉心。

蔚景發現冬雨情急之下竟然連夫人二字都沒有用,而是用的你。

可見氣得不是一般。

這一點,也讓她更加肯定了是鶩顏去了廚房。

她不知道鶩顏到底是出於什麼樣的心裡要這樣做?

或者說,到底是什麼讓鶩顏認為她一定會替她背這個黑鍋?

難道就不怕她將自己真正的身份抖出來嗎?

是因為凌瀾救了她,她欠他們的嗎?還是說,吃定她在錦弦面前,為求自保什麼都不敢說?

就是這樣一個女人!

將她吃得死死的女人!

可是,這一次,她不想背了,雖然,她也不抖,但是,卻也不背。

“我沒有撒謊,從早上開始,我一直呆在廂房裡,後來來了大廳,沒坐一會兒,就去了花園,從未去過小廚房,我說的這些前面的,蘭竹可以作證,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