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過也無所謂啊,她願意被他握在手心。
可是,他的目光卻從未在她的身上停佇。
沒有人比他冷,也沒有人比他狠。
所以,也沒有人比她恨。
一直以來,她都走得小心翼翼,凡事她都從不做絕,從來都是做
著雙手準備,給自己永遠留著一條退路。
這一次,前路被斷,退路被堵。
她已沒有出路,她知道。
拖著沉重的腳鏈,她一步一步上前,千年玄鐵撞擊在地面上,一聲一聲脆響讓人心悸。
帝王眉眼淡淡地看著她,面無表情,甚至連眼波都沒有動一下。
邊上立著眼觀鼻鼻觀心的張如。
她同樣看著他,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一直走到桌案前方,她屈膝跪下。
“鈴鐺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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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故意的人是你
一直走到桌案前方,她屈膝跪下。
“鈴鐺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帝王沒有讓她起來。
鈴鐺低著頭,見帝王一直都沒有吭聲,便禁不住微微抬眸望了過去,就驀地撞上他正看向她的目光,雖然依舊秋水淡淡,她卻是心頭一撞,連忙垂下眼簾沮。
“有什麼要跟朕說的嗎?”
又過了一會兒,男人終於出聲了,聲音跟他的目光一樣寡淡。
鈴鐺沉默了片刻,答道:“鈴鐺的一切所作所為都在皇上的掌握之中,鈴鐺沒什麼好說的。”
男人似乎輕嗤了一聲,又似沒有。
“那好吧,”男人眼梢一掠,示意立在邊上的張如,張如頷首,走到鈴鐺的面前,將手中的一粒藥丸伸到她的面前。
鈴鐺輕凝了眸光,藥丸呈紅褐色,大小如綠豆般。
就是雲漠太子給的神奇的能讓人吐真言的藥物是嗎?
緩緩伸手接過,鈴鐺再次看向帝王,在帝王的注視下,將藥丸投進口中,嚥下。
不一會兒,眼皮就沉重起來,神識也變得混混沌沌,映入眼底的男人身影也變得模糊不堪。
終於眼前一黑,她徹底暈厥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是不知時候。
沒有一絲感覺,沒有一絲記憶,甚至不知道他們是用藥還是用銀針,又或是用的什麼其他辦法將她弄醒的。
她只知道,醒來後,審訊室裡多了一個人。
當今的皇后娘娘蔚景,也不知幾時來的,她睜開眼睛就看到蔚景錦衣華服坐在帝王的邊上,眼角眉梢的笑意都還未斂去,似是在這之前,兩人正在交談,或者打情罵俏。
見她醒來,帝后二人都微微斂了臉上笑容,看向她。
她不知道自己在這段被藥力控制的時間內,說了什麼話,交代了哪些事情,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帝王肯定問了她他目前最想知道的,她肯定也如實講了。
就在她等著接受一番洗禮的時候,帝王卻是忽然朝張如揚了揚手,“讓禁衛將人帶下去。”
鈴鐺有些震住。
就這樣?
什麼也不問就這樣將她帶下去?
哦,不,已經問了。
已經在她被藥力控制的時候,在她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時候,都問了,是嗎?
被兩個禁衛從地上拖起,她的腳有些麻木得站不住。
看來,她跪了很久。
換句話說,她被藥力控制審訊了很久。
最後看了一眼帝后二人,兩人早已經沒在看她,不知又輕聲細語說什麼去了。
她冷冷地唇角一勾,轉過身。
在兩個禁衛的鉗制下,她拖著沉重的腳鏈,跌跌撞撞回了天牢。
錦弦坐在牢房裡看著她。
鈴鐺走到草堆上坐下,等禁衛離開,獄卒將玄鐵門用鐵鏈鎖好也離開,她便迫不及待地移向錦弦。
見她如此,錦弦也連忙靠攏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