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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是大明的衙門。他氣定神閒的笑了笑,捋須道:“本官就是,你便是廉州侯?廉州侯來尋本官,所為何事?不過有言在先,今曰廉州侯帶人闖入工部,無論是何理由,本官身為工部侍郎,屆時也要和你算一算。”

席敏的口吻,前半句還算客氣,這是要表現他的氣度,可是後半句,威脅之意也很明顯,到時候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柳乘風只是對席敏笑了笑,席敏原以為柳乘風會說些什麼,誰知這時候,柳乘風居然抬起了腿。

隨即,一腳迎面踹過來。

幾乎所有的同僚都發出一聲驚呼。

席敏也嚇了一跳,只可惜突然坐在椅上,無處可避。

這一腳,不偏不倚的踹在了席敏的心窩上,一股悶痛傳出來,席敏畢竟年紀不輕,開始劇烈的咳嗽。

可這只是開始,這一腳,已經將席敏連人帶椅的翻到,這一聲劇烈的咳嗽還沒有結束,咚的一聲,席敏便狼狽的跌在了地上,渾身的骨骼都傳出一股痠痛摔倒在地的席敏已經狼狽到了極點,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柳乘風敢帶人來工部鬧事倒也罷了,居然還敢帶著人在這裡行兇,此時斯文掃地,也顧不了什麼,席敏不由大叫:“柳乘風,你要作反嗎?本官工部侍郎,朝廷三品大員,你這賊廝”接著就是劇烈的咳嗽,連氣都喘不上了。

其餘的幾個工部官員見狀,都是面面相覷,他們起先看到了柳乘風的囂張,可是想不到竟囂張到這個地步,有人不禁大喝:“來人,來人”也有人眯著眼,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似乎在瞧著好戲,更有一些著了慌的,不禁嚇得臉色蒼白,紛紛後躲。

柳乘風已經大步走過去,一言不發,直接扯住了席敏微散的長髮,隨即將這席敏揪起來,冷聲笑道:“請席大人移步出了這花廳,本侯有些事要請教。”

柳乘風一扯頭髮,便有鑽心的痛感傳遍席敏全身,席敏為了減輕痛感,只好順著柳乘風手拉扯的方向走,整個人像是提起的小雞,一邊嗷嗷叫著,一邊又想維持幾分體面,可是偏偏,到了這個份上,斯文早就掃地了。

柳乘風將席敏扯出花廳,這外頭,早已裡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人,這是後衙的一處小園子,正中是天井,正前是影壁,地勢較為開闊,除了學生軍的軍卒,幾乎所有的工部差役似乎都跑了個一乾二淨,讓這些差役嚇唬嚇唬人可以,一遇到這樣的陣仗,誰敢出頭。

到了空地上,柳乘風扯著席敏的頭面向了影壁,冷冷一笑,道:“席大人,看到前方的影壁了嗎?”

所謂影壁,類似於後世擋在房前的一堵牆,作為驅邪和裝飾的用途,這工部後衙的影壁,倒是並不奢華,只是一堵白牆。

席敏咬著牙不說話。

柳乘風扯住席敏頭髮的手不由加重了勁頭,再問一遍:“我再問你,看到前方的影壁了嗎?”

席敏痛的齜牙咧嘴,終於吃不住痛了,連忙道:“看看到了”

柳乘風冷笑,道:“看到了就好,今曰,便是請席大人來,讓咱們學生軍的將士們開開眼界,也讓大家知道,席大人的工部,督造出來的火銃是怎麼個用法。”

他朝向一個軍卒道:“拿一柄火銃來,為席大人裝填火藥。”

這一次大多數學生軍雖是赤手空拳,卻也帶來了十柄火銃,聽到柳乘風的話,立即有軍卒為一柄火銃裝填了火藥,交給柳乘風,柳乘風將火銃交在席敏手上,手指向影壁,道:“席大人,請吧!”

席敏呆住了,原本以為,柳乘風是為了那什麼王司吏來找麻煩的,現在才知道,這柳乘風打的是火銃的主意。

別看席敏是工部侍郎,可是對火銃,席敏是一竅不通,此時手裡揣著這沉重的鐵疙瘩,席敏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雖說造作局那邊,整個京師不知多少官員上下其手,可是火銃到底是什麼樣子,又會造成什麼樣的危害,他卻是一概不知。

柳乘風在邊上,後退了幾步,隨即拔出了腰間的繡春劍,猙獰的大喝一聲:“席大人若是再遲疑,柳某人的刀就不遲疑了!”

席敏不由畏懼的吞了口口水,秀才遇上兵,席敏相信,這柳乘風是什麼都敢做出來的,且不管以後如何打這一場官司,可是至少現在,絕不能再和這柳乘風抬槓了,人家說不準真敢動手殺人,席敏咬了咬牙,只好勉強抬起火銃,等到有人給他遞了火摺子,隨即所有人全部後撤了數十步,連柳乘風,也抬劍後退到了三丈開外,這樣子,倒像是席敏是瘟神一樣。

席敏這時候,只是大惑不解,刮油水是刮油水,可要說他對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