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個年輕子弟都十分喜歡,均想弄到手裡暖床與快活。所以就產生了矛盾。據說還為此大打出手了幾次,就連長輩們都勸不開。
最後,那火家的家主震怒,決定將這名叫曦雨的歌姬進行拍賣,斷了他們的念想。而諸多曾聽過和見過曦雨的人都趨之若騖,都盼著能買到手,那可是人生一大享受啊。所以,才有如今的高價拍賣和熱烈激昂的競爭。
“還有這麼多彎彎繞啊!”丁聰感慨中,就和金三小姐說了。
金三小姐見他同自己說話,眼睛卻不時的掃向那臺上的美人兒,心裡很不滿意,朝著他的胳膊就掐了一下,然後扭過頭去,以此表示小丫頭生氣了。
丁聰皮糙肉硬,雖然不疼,不過見金三小姐嘟著小嘴兒扭頭不搭理自己,也明白她是吃醋了,便故做疼痛的哼唧了幾聲,可惜眼淚卻擠不出來。
金三小姐聽他吃痛,連忙又回頭看他,誰知卻見他那拼命擠淚水的模樣,頓及“撲哧”樂了。原本煩躁的心也就有所緩和,但仍白了丁聰一眼。
丁聰知道她不再生氣,嘿嘿一樂,就蠻橫的將她擁入懷裡。初時金三小姐還因為害羞想掙扎,可不過一會兒就被他那雄厚的男人氣息所吸引,更兼溫暖舒適,便由著他了。
醋勁兒一過,金三小姐的注意力也轉移到了歌姬曦雨的身上。待看到她眉宇間凝結的化不開的猶豫和哀傷時,心底的某一處柔軟被觸碰,便小聲對丁聰說道:“要不要我把她買回來給你暖被窩兒?”
丁聰聽的心口一熱,就要點頭同意,可一低頭就看到金三小姐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望著自己,頓時勉強的憋回剛要出口的話,轉而說道:“我有了你一個就知足了,還貪那麼多幹什麼。”
金三小姐輕哼道:“那幽蘭姐姐呢?”
“呃這個”丁聰腦袋裡嗡的一下,心裡就反覆一句話:她怎麼知道的?她怎麼知道的?
似乎還嫌不夠,金三小姐有繼續扔出了一個重磅炸彈:“還有木家的姐妹與她們的小姨木萍呢?”
“啊我那個”丁聰也不知怎的,就彷彿一個被妻子責問有外遇的弱男一樣,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額頭也掛滿了細密的汗珠。這倒不怪丁聰,也不是他懦弱了,而是自方才彼此交心後,丁聰才發現,金三小姐已經莫名其妙的走進了他的心裡,並牢牢佔據一個重要的位置,感情在不知不覺中萌芽了。這也是為什麼每次接觸女人時都無形中避開她的緣故,也是能感知到她有危險的時候因憤怒而有殺人舉動的原因。他的本心裡,已經自潛意識的把金三小姐當做必需保護的人了。
因愛才會寵,為情才衝動。情愛到了深處,縱隔千山萬水,亦能心意相同,似乎冥冥中為了獎勵而賦予的一種獨特聯絡。男女之間,就是這麼玄奧!
丁聰此刻尷尬的要命,金三小姐忽然就覺得自己很過分,心裡一痛,便道:“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我又沒責怪你什麼,我只是問你想不想,如果你要,我就把她買走,在你身邊總勝過被那些骯髒的傢伙褻瀆玩弄的好。”
“小姐,我”
“好啦,”金三小姐一撅嘴,可能是不滿意丁聰的稱呼,道:“我可告訴你,你可要想好了,只此一次,你若不要,以後可再沒機會了。”
“啊——那我要,我要了。”丁聰終於露出了男人本色。
“哼!我就知道你的心思是這樣。”金三小姐佯怒的扭了扭小屁股,可她忘記了一件事,現在她可是在丁聰懷裡的。這一扭不打緊,小腹正好摩擦著丁聰的某處要害。那傢伙不甘受欺負,也蠢蠢欲動的想要抬頭反抗,丁聰連忙樓住金三小姐,口中央求道:“好蕭蕭,別亂動。”
“為什麼?”金三小姐“天真”的問。丁聰一看她純情的模樣,心裡邊忽的升騰起一股難以壓制的慾火。他也知道現在的金三小姐早不是離家前那個潔白的小姑娘了,如今的天真分明就是來誘惑自己的,於是也不遮掩,大嘴立刻咬了上去。
“嚶嚀”一聲,金三小姐身子軟軟的貼到了丁聰的懷裡,雙眸翕合間流露出萬般柔情,這是倆人的第三次“初吻”!
呼吸逐漸的急促,金三小姐的小號“饅頭”一起一伏中,不斷的擠壓著丁聰“脆弱”的心理防線。陣地失守,丁聰就單線做戰,那靈活的舌頭直攪入金三小姐的小嘴裡,貪婪的汲取著“戰果”
“現在開始倒數,一”
仍處身與迷情的丁聰和金三小姐猛然被這響亮的聲音驚醒,卻是知道關於歌姬曦雨的拍賣要進入尾聲了。“哎呀”兩聲中,金三小姐搶在丁聰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