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而心生不滿,暗裡的羈絆一定會有,但丁聰沒想到,火家竟然這麼明目張膽的對付自己。原因麼,還不清楚,不過既然有心對付自己,那麼,遠在混亂地盤的,屬於自己的新興勢力,想必也會受到打擊,自己一方新組成,根本沒什麼壓軸的高手,難免吃大虧,所以丁聰準備馬上就回去。
而在回去之前,他想安頓好火雲天和他的忠心僕從。
可就在他接近僕從的時候,四周,突然的,就出現了幾個女人。為首的,正是幾日前有過一面之緣的中年女人,她自稱是水家人。在另兩側,就是已經熟悉的水天驕和水月奴兩姐妹。在外圍,還有幾個女人,氣息也自不弱。
丁聰心裡一驚,面上卻絲毫不露,哼了聲,道:“什麼意思?”雖然他在剛才受到了一定程度的震盪,還在旋渦火舞大陣裡吃了暗虧,可丁聰根本無懼。被人算計的滋味很不好受,他的心裡,無需火家人的火毒,就已經怒火熊熊了。
“我叫水如心,是天驕和月奴的三姨。當然,她們習慣上是叫我姑姑的。”無聲無語的對峙了好久,水如心判斷到,丁聰還是有相當大的戰鬥力的,“看來火家的手段不太好使啊,或者說,是這個丁聰很強大!”水如心這麼一想,便恢復了笑容,如話家常的和丁聰打招呼。
“和我,有關係麼?”毫不在意其他女人的敵視,丁聰旁若無人的走近僕從臥倒之處,將背上的火雲天緩緩放置旁邊。
火雲天還處於昏迷中,臉色很紅,不是紅潤,是如火焰一般的紅,看上去很妖冶,很邪!
但因為他目前失去戰鬥力,會阻礙發揮,所以丁聰把他放到了地上。他現在不敢信任任何人,他需要保證自己能最大限度的發揮實力,解決敵人,和有敵對意向的人,甚至是,潛在的有威脅的人。
而且,還有一點讓他警覺的就是,水家人最初可是來結盟的,但現在除了跟隨自己外,還以包圍的形式出現!這不得不讓人起疑惑,尤其是剛剛被包圍過,並且吃了大虧的丁聰!
“你不要太過”外圍的一個女人見丁聰態度居傲,忍不住出聲呵斥。水如心不待她說完,忙插言道:“住口,水袖,不得對丁先生無理。”
“是他無理才是啊,三家主。”那被稱做水袖的女人一臉氣憤道:“他算什麼東西,被火家人殺的狼狽逃竄,要是他有真本事的話,能落得這個德行麼?沒有實力,還對您態度蠻橫,真是缺少教養。”
“水袖”水如心聽她言語間毫無顧忌,不含髒字的戳丁聰的痛角兒,怕丁聰被激怒,忙要打圓場。可就在她準備開口的時候,就聽丁聰森然道:“有沒有真本事,不是說的。”
“不是說的,是什麼的?”水袖很自然的介面問道。可她才落下話音,就見人影一閃,還沒來的及反應,丁聰已晃身出了隱隱暗含的包圍圈兒,左手如毒蛇出巢般捏住了水袖的咽喉。
不用回答,答案已經很明顯,不是說的,那就是做的!
“丁先生,請留情!”水如心在水袖回答的時候,就知道不好,可她還沒做出應對之策,丁聰就輕鬆的越過了包圍,更是簡單的扼住了水袖的喉嚨,水袖便如待宰的羔羊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水如心聽水家小姐妹講述過當日裡丁聰對付蘇門望族中人的手段,瞭解他是個不打折扣的心狠手辣之人,是故忙出聲請求。
“什麼叫真本事?恩?”在水袖驚恐的看向丁聰,並迎上那雙無情無慾的眼睛時,丁聰一邊發問,一邊單手用力,將她提了起來。
“呃”水袖根本說不出話來,她的呼吸都已經快不能維持了。眸子裡的光彩也正在暗淡,那是生命力消散的徵兆。
“丁先生,請您留她一命,水如心必有報答,代表水家的報答。”水如心看了大急,一邊揮手阻止自己一方人的動作,一邊誠懇的請求道:“目前您的形式不太好,或者說是極度的不好。可是您還不清楚,您不知道對手都是誰,都屬於什麼勢力,由誰在指揮,受誰的影響和指派。這些疑問,我都可以為您解答,只求您手下留情。”
“哦?”丁聰原本是打算殺一個來起震懾的,可聽到水如心連珠般的丟擲許多問題,都是自己目前最關心的,手便一緩,水袖“噠”一聲跌落地上。
不再理會這沒用的女人,丁聰轉身面向水如心,徐徐走近,“說吧,我真的很感興趣。”
四周的女人見他靠近水如心,本能的做出防禦姿態,水如心忙一揮手,讓眾女後退,她怕丁聰驟然來個殺手,那如實質的殺氣和剛才見識過的速度,令她很畏懼。儘管沒有目睹過,也沒收集到更多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