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付著女兒的問話。
“哼,”幽蘭不滿的哼了聲,做兒女態撒嬌道:“父親大人,你難道開始討厭我了麼?連說句話都漫不經心、愛理不理的。”
“哎呀,幽蘭,父親真是怕了你了。”院長無奈,收回眼神,對幽蘭笑道:“父親錯了,向你道歉,好了,別生氣了,也別撒嬌了,瞧你,都這麼大了,還撒嬌,不怕別人看到,笑話你?”
“我不管。”幽蘭一扭腰肢,接著道:“反正一提我,人家都說是博愛術法學院院長的女兒,別人若笑話,也只會笑您。”
“哎呀,好好好,”院長一副認輸的樣子,道:“我是感覺到北地有所異常,所以想趕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北地?您怎麼忽然又關心起北地啊!”順嘴正說著,幽蘭忽然想起一事,不禁驚呼一聲,道:“莫非是他出了什麼事?”
“他?真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又不說名又不講姓的。”院長故意開著幽蘭的玩笑,弄的幽蘭又是羞又是惱,不依道:“您怎的開女兒的玩笑了?人家心裡都急死了。我說的,不就是丁聰那壞蛋麼。”
“哦,原來你是在說他啊。”老院長做恍然大悟狀,繼道:“你放一百二十個心,他沒事。不但沒事,還活的很好呢。”
“您怎麼知道?”幽蘭納悶的問著,她有時候也看不透自己這個父親。
“你看這裡。”院長揮動右手,在女兒的面前晃著,口中解釋道:“當日離開時,我就怕他會遭遇什麼大危險,所以,我就留了一手。好在關鍵的時候,救他一命。”
“咦?”幽蘭看著父親的右手,疑問再生。“您這右手裡到底有什麼?能救他性命。我可也早就注意到了,自打您送走他之後,您的右手,可就握成了拳頭,始終沒再開啟過。快坦白,究竟藏著什麼?我要看。”
“不行。”院長忽然嚴肅道:“這可不是兒戲。容不得你亂來。”
幽蘭見父親一本正經的樣子,撅著小嘴兒,委屈的跑開了,一邊跑,一邊還嘟囔著,“我去找曦雨還是她好,又聰明,又溫柔,還會那奇特的音波術”
搖搖頭,院長無奈的嘆息一聲,輕輕自語道:“寶貝女兒啊,你哪裡知道,我這右手若是撒開,便再沒有給丁聰保一次性命的機會了。而且,我這手,每握一天,便是要折損我一月的壽命啊可是,為了你的將來能夠幸福,父親認了”
緊緊的握住右手,安正如長出了一口氣。看著滿天灰褐色的能量頃刻間就消匿的無影無蹤,讚歎界神之主的神蹟後,這才折身形,準備下祭臺
祭臺頂端的灰褐色能量一散,下方的教民們就知道,他們尊敬的神,已經走了。於是,各自散去,三三倆倆的奔赴總壇。
因為接下來,就是等待大教主傳達神諭了。
這一等,就又是二十多天。雖然下祭臺比上祭臺要容易許多。可是別忘記,安正如在上祭臺時,可是精神飽滿,身體盈潤。而如今下來時,卻是又飢又渴又困又乏。境遇懸殊,自然時間上就有出入了。
烏克羅等的是心火旺盛,更不願見安正如高高在上的傳達神諭。於是就想了個理由,說要儘快去尋找守護魔獸優優“大人”的下落,便離開了。
烏克羅很強勢,所以沒人敢阻攔。又因為教規中沒有任何一條硬性規定,教眾必須接受大教主傳達神諭。神蹟過後的一切,都屬於自發行為。他想離開,不再守侯,自然也沒有明令約束。故而,烏克羅一路出了總壇,集合了自己手下忠心的人馬與魔術高手,共七千眾,浩浩蕩蕩的殺奔了戰族的居地!
幾個晝夜的兼行,在某一白日,終於趕到了距離戰族居地三百里處,才停下休息整頓。而與此同時,有伊族的公主——沙蓮,也剛剛趕到戰族居住的山谷。
待到了夜幕降臨,烏克羅才率領手下,向戰族聚攏,將那山谷團團包圍。這一次,烏克羅是鐵了心要和戰族分個高下,一戰拔除這顆釘子。
等到巡防的鼠族族人發現時,山谷已經完全被包圍了。而當時的丁聰正在與沙蓮進行激烈的肉搏戰,卻是沒有精神頭察覺。
那戰、鼠兩族的族人,本來就因怕打擾了本教的教主大人的甜蜜好事,所以都聚集在山谷的平地裡,圍攏著篝火休息,一遇敵襲,馬上就反應過來,戰族立刻就將鼠族護佑在中間,並擺出了狀態,做好了臨戰的準備。
幾個月的辛苦訓練,戰族族人都是鬥志高昂,他們都覺得自己的實力有了長足的進步。可具體達到哪一層次,還不是特別清楚。如今有魔教中人來做試刀石,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