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種刺激啊!
另外,丁聰雖不能全部修煉那六種術法,卻也大致明白了其運用的原理。說白了,那就是依靠密術借取並聚集天地間的能量作用於對手和其處身空間的一種手段。強弱的區別就在於術法上的熟練成度和造詣深淺,由此而進行的對能量的爭奪,誰得到了控制的主動權,誰就基本取得勝利,即使退一步說,至少也能立於不敗。
因此,丁聰進一步想到,以後難免會與這世界裡的人起衝突,那麼應該怎樣對抗呢?借取的天地之力雖有強有弱,但畢竟均是超越人類的能量,在自己神通未曾恢復前,還不能以蠻力硬性抵制。剩下的,似乎就只有爭奪控制的主動權了。可惜,對於術法,丁聰感到很無奈,除了硬化術能使用自如外,其他的都僅得皮毛,顯然屬於末流,未戰已敗北!
此路不通,丁聰琢磨了好久,也是皇天不負苦心人,居然讓他尋到了一個大致發展的方向,那就是:如果自己能徹底掌握本身周圍某一固定區域的能量,並將對手引動的天地能量同化,那麼豈非就等同於術法失靈了?
術法無用,最後憑藉的,還不是肉身的拼搏?如此,自己的優勢就凸顯出來了!
對於自己這一構想,丁聰還取了個名字,叫做“禁斷虛空”。誠然,想法很合乎道理,可實際上,想要成就,卻是困難重重。要掌握一方區域,就必須得有強橫至極的實力!這和前面的推論卻又產生了矛盾。
而唯一的契機,就是丁聰目前重點關注的大自在天地歡喜術!
然而,以丁聰今時今日的地位,並不能讓處女們隨叫隨到,這功法想迅速提高,希望可謂渺茫。而要改變這一切,就得先有一定的地位和聲望,或者透過特殊手段獲得。
經過長時間的思考,雖然沒有什麼實質上的進展,但總算是有個一個明確的行走方向,對此,丁聰已經很滿足了。
有時候,還得一步一步腳踏實地的走,機遇,畢竟難求啊!
木家的三個女人,也是由副院長親自迎接的。待遇也可謂高階,想學什麼隨便挑,至於住處,還沒等副院長提,木萍已經開口問道:“不知你們這裡是不是有個金家的三小姐也在學習術法?”
副院長急忙回答道:“是的,是的。金三小姐的確是在我們學院學習,我們學院師資力量雄厚,金三小姐也是聽聞”
“那她是不是帶有兩個奴隸,一男一女?”木萍的表情很冷漠,直接就打斷了副院長的吹噓。
“呃”副院長琢磨著對方應該不會是來尋仇或者挑釁的,猶豫了下,說道:“是的,當天金三小姐來的時候的確帶著兩個奴隸,一男一女。”
“啊,那他哪個男性的奴隸還在這兒麼?”年紀最小的木玲瓏忍不住問了出來,畢竟這才是最終的目的。進入學院學習術法?呵呵,難道在這裡學的還能強過自家的術法麼?
“啊,在的,在的。”副院長很迷糊,搞不懂木家的三個女人為什麼會特意詢問一個奴隸。但他不會問,活了幾是年了,不能隨意打探他人隱私的道理還是明白的,尤其是這些大家族中人。
“恩,那就請您帶我們過去吧,我們想先見見他。”沉穩的木千芷提出先去看看,確定一下,那奴隸是否就是那個壞人。木玲瓏和木萍自然都十分支援,而一想到那壞人,心裡就如有一團火在搖曳不息。
副院長不想得罪木家,不希望因為這點小事而趕走了三位對於整個學院來講都萬分重要的人物,他決定把工作都放到一旁,親自帶路,領著木家的三女來到了丁聰和金三小姐等人居住的小樓。
大門因為幽蘭走動的關係,沒有關閉,虛掩著。
“有人在嗎?”副院長一邊推門而入,一邊喊了一嗓子。跟在後面的木家三女一進來,就四處尋找某人的蹤跡,連那樓裡富麗的裝潢都未在意。
“有。”一個低沉的男聲在側面的屋子裡響起。隨後,幾個女人的視野裡就出現了一張讓她們掛念的臉孔。
丁聰一眼見到三女,也是一楞,肌肉瞬間繃緊,處於隨時爆發的狀態。他不清楚三女到此的目的,或許,是來尋仇雪恨的也說不定,歸根究底是強暴大惡啊!雖然自己不在乎,可沒準兒就影響到金三小姐了,所以一旦苗頭不對,丁聰甚至決定要滅殺四人。
心有所想,氣場便有變化,丁聰雖然能凝聚出犀利的殺氣,卻未至大成,不能完全隱匿,這也讓處身溫暖中的四人都瞬間感應到了來源於丁聰的寒徹入骨的冰冷。
“難道這壞人起了殺心?難道他就不顧念當日的情分麼?是在責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