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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服務到位

了。

王軒跟在齊墨身邊好幾年,知道齊墨是個外冷內熱的性子,最是心軟。他家這位年輕俊美的影帝,很多時候嘴上從不客套,心裡卻很替別人著想,比那些表面功夫做足的假面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王軒正忿忿地想著,巴士中段變得嘈雜異常。就在王軒困惑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他身邊的齊墨突然站起身往前走。

“哎?齊哥……”王軒小聲提醒了句,順手撈了一下,沒拉到齊墨衣角。

齊墨走向圍攏的人群,瞧見一名少女抱著鋼柱蹲在地上。那名高中生打扮的女孩子面露痛苦,後背的衣裙都被冷汗浸透。

周圍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

“是不是吃壞東西了?”

“讓她坐一會兒吧。”

齊墨從人群中擠進去,跑到少女身邊俯身詢問:“哪裡不舒服?”

少女疼得嘴唇發白,額頭上全是汗,只捂著左腹的位置說:“胃疼。”

胃?

齊墨蹙眉,接著道:“能站起來麼?”

她搖搖頭。

人群中有人認出了齊墨,小聲嘀咕:“哎,那不是齊墨嗎?”

“還真是,來A市拍戲?”

“不知道。”

……

身後議論紛紛,齊墨置若罔聞,站起身對司機說:“師傅,麻煩靠邊停一下,她需要立刻去醫院。”

巴士穩穩停在路邊把他們放了下去。齊墨攙著少女下了車,扭頭看見王軒揹著他們的行李麻溜地跟了下來。

“齊哥,咋回事?”

“先打120,我懷疑她是急性胰腺炎。”齊墨說。

王軒二話沒說,撂下行李就打電話,報了位置跟具體情況。

齊墨在疼得渾身打顫的女孩兒身邊蹲跪下來,提醒她聯絡家人。她依言,一邊忍痛撥號,一邊艱難地平緩紊亂的呼吸。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替你說。”齊墨伸手向她。

她把手機放到齊墨手裡,低聲說:“謝謝齊先生。”

齊墨朝她頷首,接過手機,朝電話那頭簡單描述了傷者現在的情況,並且叮囑對方不要結束通話,保持聯絡。

不久救護車趕到現場,幾名護士下車把少女抬上了救護車。齊墨順便將少女的手機也交到了護士的手裡。

待救護車響著笛聲疾馳而去,齊墨這才鬆口氣。

旁邊王軒開口:“齊哥,你怎麼判斷她是急性胰腺炎的?”

“我以前聽我媽說過類似的症狀,覺得有點像,我也不能百分百確定。這種急性病不能拖,必須儘快就醫,總之一切還算順利,別耽誤了就行。”齊墨說。

“哦哦,對,何姨是醫生,看我把這茬給忘了。”王軒拍拍額頭,隨後掃了一眼周邊,“下一趟巴士估計得半個小時以後了吧,我們就算在這兒打車過去,肯定也會趕上早高峰。要不要跟節目組那邊說明一下情況,講清楚可能遲到什麼的。”

“是應該打聲招呼。”齊墨說。

王軒立刻給節目組打了個電話,剛開口說了個抱歉,對方就把話頭接了過去。

“王助理,你們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了困難?”說話的是節目組副導演方遠航。

“額,不算什麼困難,只是有位姑娘疑似急性胰腺炎,我跟齊哥叫了120把她救走了。現在正在路邊等著打車。”王軒回答。

“要不還是組裡派車去接?那邊打車挺不方便。”方導繼續說。

“不用不用,就是跟您說聲抱歉,我們估計會到得比較晚。”王軒趕緊說。

“好,沒關係彆著急……”方遠航那邊剛要掛電話,聲音忽然斷了幾秒鐘,片刻後又回到話筒前,“王助理稍等,組裡有人正好也在來的路上,可以把你們兩位捎過來。方便把具體位置告訴我嗎?”

王軒一怔,微微錯開話筒看向齊墨,嘴巴比了個“地址”的口型。

齊墨朝他點點頭。

王軒這才跟對方說了他們兩人的位置。

“好,一會兒他直接到那邊。”

“謝謝您。”王軒客氣了一句正準備掛電話,隱約聽見方導演不知道跟誰嘀咕——“反正一會兒就能見到,還非得特意繞路過去,哎現在的年輕人……”

王軒歪歪頭,一臉莫名其妙。

“節目組那邊什麼意思?”齊墨走過來問。

“方導說正好組裡有人在附近,順便接我們一塊兒過去。”王軒聳聳肩膀,“那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