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給他輪廓鑲上了金邊,美好得我都快哭出來了……
他要是現在跟我求婚,我一定會答應他,他要是不跟我求婚,我就直接逼婚了!
他什麼都不說,我哪裡知道自己在他心裡有多麼特別。
白薇握緊了拳頭,眼淚奪眶而出:“十幾年?比得上我嗎?我和你,從小學就認識,小學六年,中學六年,認識至今有二十年了吧,我原不信緣分,只是信你。如果不是錯過,現在陪在你身邊,就不會是她。”
“二十年?”秦徵低下頭,想了想,問,“你念哪所小學初中?我認識你嗎?”
白薇身子一晃,眼淚又落了下來。
我於心不忍地拉了拉秦徵手說:“再不喝,湯就涼了。”然後轉頭安慰白薇,“不好意思,他這個人比較書呆,雖然看書過目不忘,但是看人過目即忘。”
這年頭,還要我這個當老婆來安慰小三預備役,有沒有天理啊!
我真是聖母得人神共憤,要是出現在小說裡,估計得被砸磚了。
白薇抓起包,奪門而出。
秦徵拍拍我肩膀,說:“不是要乘湯嗎?”
徵哥,如今你思維跳躍幅度快追上我了……
我默默嘆氣,盛了碗湯給他,他皺眉說:“好像有些太油膩。”然後喝光。
我接過他手中碗放在桌上,回頭說:“你唇角有油花。”然後踮起腳尖,吻上去,舌尖輕輕舔過他唇角,被他頭稍稍一偏,啟唇含住。
他手扶在我腰上,接受我投懷送抱。
嚶嚶嚶嚶……
怎麼辦,我好愛這個男人,愛得心都疼了,好想吃了他,吃了他溫軟又熱情唇舌,可不可以咬一口解解饞。
他嘶地一聲退開,抬手撫著唇角,含笑看我:“你竟然真咬。”
“你多說些情話給我聽。”我依偎在他胸口,臉頰貼在他左心口,聽著他微快心跳,輕輕蹭了蹭,“我喜歡聽。”
他揉揉我腦袋,嘆息著說:“你們女人真麻煩,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記住,女人是要哄。”我說,“我開心你要陪我開心,我不開心你要哄我開心。不但要哄,還有聽女人話,以後我說一你不準說二,我說向東你不準向西,在家從母,娶妻從妻,老來從女。”
秦徵無奈苦笑:“怎麼好像上了賊船,以前你沒這麼難哄啊。”
我眯著眼瞪他:“你後悔了嗎?”
“沒……”他低下頭,輕啄我唇瓣,“不過,別生女兒,生兒子吧。”
“你害怕了嗎?”
“沒……”他指尖在我後腰上輕輕揉按著,低聲說,“生個兒子,以後我就只聽你話了。”
嗯,這話我愛聽。
相信在我調、教下,秦徵情商會與日俱增!
作為一個賢良媳婦,我乖順地說:“媽媽、話還是要聽。”(MD不知道會不會河蟹……情何以堪……)
據說當今社會壓在男人肩上主要矛盾包括婆媳矛盾,作為一個合格老婆,我階段性目標就是消除這個矛盾。
和秦徵下樓吃飯,吸引了中老年婦女圍觀,我壓力很大,對秦徵說:“爾康,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迷人。”
秦徵滿頭黑線地按下我腦袋,說:“吃飯。”
我吃吃竊笑,瞥了他一眼,說:“秦徵,你真是中老年婦女偶像。”
秦徵繼續說:“吃菜。”
這時旁邊插來一句:“豈止啊,他來我們醫院住半個月絕對給我們醫院創收。”
我扭頭看去,覺得有些眼熟。
來人穿著白褂,一張娃娃臉,笑起來露出兩顆小虎牙和淺淺酒窩,我只能說,怎麼看怎麼不靠譜,把生命安全交到他手上簡直是提前結束自己寶貴生命,他不是醫生,是白無常。
“高健,什麼事。”秦徵沒什麼好臉色,勾住他後領,把他從我身邊拉開。
我突然想起來,這個人就是昨天跟我說秦徵來大姨夫。
高健向我伸出手,笑嘻嘻地說:“嫂子好,我叫高健,小你們一屆學弟,對師兄和師嫂大名如雷貫耳。”
我愣愣點頭,剛想伸手握住,就被秦徵抓了個正著,拉回來。秦徵抽著額角說:“別理他。”
我對高健挺有好感,只要我不是患者。我問:“你在這醫院當醫生嗎?”
他說:“我剛結束實習,不過還在學習。”
“什麼科?”
“生殖泌尿。”像是怕我不懂,他又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