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倚在一塊大石上沒好氣地道:“她行蹤詭異,非我跟不上。可這該死的什麼斷魂峰,破石頭太多了!”花非花問:“那她現在何處?”
雪鳳凰聳肩道:“丟了。”
“啊?”
雪鳳凰道:“她忽地不見,像鬼昇天,我如何跟得上?”江留醉想及阿離的話,愣了愣神,道:“這山裡擺了陣法。”雪鳳凰點頭,“說得不錯,這陣法古怪得很,看似九宮八卦,誰知另有玄機。”
花非花道:“先去她失蹤之處再說。”江留醉思及胭脂,又道:“說不定胭脂陷在陣中,我們得去救她。”花非花忍不住道:“胭脂是此間半個地主,誰困得住她?”雪鳳凰瞪他一眼,“替人瞎操心,該說的不說。”望向花非花直笑。
江留醉道:“也是,我又多嘴了。”花非花不說話,側過臉去,不知想些什麼。
三人行到謝紅劍失蹤的地方,左右走了十餘步,沒看出什麼名堂。直到花非花突然失聲叫了一記,江留醉和雪鳳凰趕到她身邊,見她兩手一攤,又好氣又好笑地道:“我們陷入陣裡了!”
兩人一驚,朝四周看了看,景物未變,不知她何出此言。花非花道:“你們抬頭看天。”向上一望,天上倏地風起雲湧,忽黃忽紫,雲色妖異不似人間所有。雪鳳凰見多識廣,變色道:“該死!”
花非花浮起微笑:“靈山斷魂,理該如此。”用手挽起風吹亂的鬢髮,彷彿正要洗手作羹湯,而非面對充滿殺機的混沌大陣。江留醉謹慎地道:“我們先別動,看清方位再說。”
雪鳳凰掐指一算:“今日甲辰,應取陽遁二局方位。”花非花點頭:“此刻己巳時,那便是甲子旬了。死門所臨之宮為七,正西方!”江留醉又驚又喜:“生門在正東方。”搶先闖將過去,忽然地動山搖,數株合抱粗的大樹拔地而起,直撲過來。他見不妙,運足內力拍出,大樹的來勢竟未減弱,只能縱身躍起避其鋒芒。
眼見眾樹飛過江留醉,到了兩女面前,雪鳳凰揚手飛出一條長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