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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剛才我都跟女兒說了,等我身體好一點,我們去把辦手續辦了吧。”

“小晨”張駿平看一眼坐在另一邊的張晨,欲言又止。

張晨感受到那個眼神裡的不安,心裡堵得慌,見武美清也看她,只好先脆聲答應下來:“我尊重你們的選擇。”

作者有話要說:

☆、哭泣

一週後武美清身體恢復一點,大夫允許她出院回家休養,張駿平不知從哪裡弄來一輛商務兩廂車,讓武美清坐在後座上,還怕顛到她傷口,在身前身後放了好幾個軟墊。

回家後武美清休息的更好,張駿平和張晨天天變著法兒的給她準備的營養飲食,她吃的也比之前多一些,臉上漸漸有了紅潤之色。畢竟在醫院那種地方,食慾還是很受影響的。

張晨白天上班,晚上回來跟父母聊天,講自己工作的見聞。他們都樂得聽她講話,武美清又想起她的QQ農場,叫張晨幫她收她以前種的木瓜。張駿平不明所以,第二天居然買了新鮮的木瓜回來,等張晨下班回到家,武美清第一時間把這事講給她聽,母女兩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晚上張駿平等武美清睡下了,來敲張晨的門,“小晨,爸爸想和你談談。”

“正巧,我也有事跟您說。”張晨收起葛老師發給她的公司資料,主動搬了一把椅子給張駿平。

許是太多年沒有這樣親近,即使照顧武美清的這段時間,他們父女也沒這麼靠近過。張駿平有些侷促,張晨笑著安撫,“您是長輩,有什麼話先說吧。”

“兩件事。第一件,我和美清復婚的事,我想聽聽你的看法。那天在醫院,我知道你說的不是實話。”張駿平說話還是帶著軍人的做派,喜歡羅列條款。

“我沒必要編那種話騙您和我媽。我尊重你們的選擇,但您不能勉強我那麼快接受。”張晨把那天沒說完的話補充完整,“其實我心裡一直怨你。”

“這是我應得的,畢竟是我先對不起你們母女。如果...”

“算了。說那些也沒用。”張晨忽然想起以前顏沐青教育她的話,這樣您來您去未免顯得刻意疏遠,她輕輕吐了口氣,誠實相告,“你回來,我看的出武美清很開心,而我希望她一直開心,但願這一次你能信守承諾,我也會試著調整自己的情緒,請給我一點時間。這也是我今天主要想和你談的。好了,說第二件事情吧。”

“我...”張駿平看看女兒,見她不願再提此事,也怕自己把她逼得太急,只好點點頭。

“你以前不是這樣吞吞吐吐不爽快的人。”張晨打破了他們之間冷凝的氣氛。

“這兩天我聽到一些話,是關於你的。”張駿平搓著手。

張晨聽他那話音和下意思的反應猜測大約不是什麼好話了,只好再次安撫:“沒關係,我知道你也是關心我才會提出來。願聞其詳。”。

“你回東橋的時候是和別人一起嗎?”

這一問如雷霆壓頂,張晨忽的睜大眼睛,張駿平看著她沒說下去。

“你聽誰說的?”

“我去買木瓜的時候,賣水果的宋大娘說的,說是對門杜捷的媽媽跟他們聊的。那天下大雨,家裡來了個男人,後來你們一起去了東橋,幾天後又一起回來。宋大娘還說是杜捷她媽媽嫉妒你有那麼好的物件,他兒子被比了下去她不甘心。那人是你男朋友嗎?能不能讓我跟你媽媽見見他。”張駿平想起武美清的病。

“他不是!”

“小晨,你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真不明白?祁又銘他怎麼可能是我男朋友。”

“祁又銘?那人叫這個名字嗎?”張駿平疑惑。

張晨怒視著他,“裝的可真好,你有什麼資格問。出去!”她站起來,食指很沒禮貌的指向自己臥室的門。

張駿平茫然的看著突然間火冒三丈的女兒,談話已然是無法進行下去,他也不敢再招惹她。不過見她對那個人避之唯恐不及,還是起了疑心。

張駿平輕手輕腳的出去,小心翼翼的關上了她房間的門。張晨終於忍不住趴在被子裡嚎啕大哭。這四年來的委屈。怨恨都狠狠的哭出來。四年裡她找過無數理由為自己辯駁,找無數借口在自己撐不住的時候挺過去,她深信,無論多難,只要再咬牙堅持一會兒,一切都會過去的,所有的事情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可現在呢?一切真的都過去了,當她的生活、她的生命再不需要和那個叫祁又銘的男人扯上關係,當她再不用為那樣骯髒的交易而被迫自己和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