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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晨這樣替她想。

護士進來替武美清打吊針,她替武美清帶上眼罩,不讓她看見針頭破皮的血。護士誇她貼心,紮好了針又說:“這組液體不能滴快了。你先去走廊裡陪你爸說說話,我看他這幾天照顧病人也挺累的。”

“你怎麼就知道他是我爸了?”張晨故意問。護士驚訝的轉頭,愣了一會兒才急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護士小姐,別理她,這孩子從小就愛惡作劇。”武美清的話擋住了張晨即將送出的那句經典臺詞:對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嗎?“聽話,出去和他待一會兒。”

張晨訕訕的嗯了一聲,硬著頭皮出了病房。張駿平跟另外兩個家屬在全封閉的吸菸區坐著,每人嘴裡叼著一顆煙,都皺著眉沉默的吸著,不同的是其他兩個人總是隨著深重的嘆息突出濃濃的煙霧,而張駿平嘴裡的是隻進不出。張晨記得很早以前他是不抽菸的,不過人都會變,就像他曾經那麼把她捧在手心,還不是說不要就不要了,也許根本是她記憶出錯,其實他一直都抽菸,小孩子的記憶有幾分靠得住,連警察在辦案時都不採信兒童的說法。張晨靠在走廊窗戶上等他,張駿平看見她,急忙把抽了一半的煙摁滅,大步從吸菸區走出來,一走近張晨還是聞到濃重的煙味,下意識的揮手捂鼻。

“對不起。”張駿平真摯的說。張晨沒做聲,主動走到走廊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美清她怎麼樣?不舒服的厲害嗎?”張駿平跟過去,隔了一個椅子坐到張晨旁邊。

“護士給她掛好了水,我讓她睡一會兒,做手術儲存足夠的體力有助於康復。”

“哦,那就好。”張駿平看著身邊的女兒,幾年沒見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