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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道再扯些什麼。車子由司機控制著繼續向前開。新秀第三次問到了嗎的時候,司機還是說:“快了。”

車子繼續向前開,也不知道這個快了後面的路還有幾公里。窗外的風景初了樹便是奔跑著的車,所以時間一長,新秀突然感覺無聊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新秀坐在那幾睡著了。等司機把他叫醒的時候車子已經停在了另外一個陌生的地方。

新秀下了車,然後聽司機的命令把那一車冰糕全卸車。新秀抹著頭上的汗,這才明白原來送貨不是隻坐在車上兜風、睡一覺那麼簡單的。車子往回走的時候新秀已經累得顧不上欣賞一路風景了。他靠著靠背,不大一會兒便睡著了。

工廠裡的工人吃了中午飯又開始了自己的工作。送完貨,新秀只想儘快回去。睡夢中也不知道廠裡現在怎麼樣了…

常在河邊走,哪兒有不溼鞋。新秀從庫裡偷吃的事情還是被告發了。立弦去洗手的時候,看到車間的公告欄裡寫的幾個名子,不免有些自責。因為這幾天新秀從庫裡出來總會偷偷取出點好吃的送給自己。誰曉得結果會是這個樣子。

冷庫的門突然被開啟,在白色霧氣淌下來的時候,她卻發現從庫裡鑽出來的人不是他。她有點失落,手中握緊的工具突然跌落。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擔心起來。

立弦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心裡總牽掛著這件事。現在新秀被派去陪司機一起去到外面送貨,也不知道他是否知道已經被扣工資了。立弦越想越認為是自己的錯。如果這些日子不是因為自己願意跟他多接處才表現出十分嘴饞,他也不會去那麼頻繁冒險偷吃。

“太扣門了,都這麼多冰糕還在乎一根冰糕!一根要五十!心太黑了。”她這樣為新秀憤憤不平,咒罵著老闆及老闆娘。

隨著機器有周期的轉動,倒掛在藍色鐵架子上的冰糕也週期的向前移動。車間裡其它工人仍舊像往常那樣忙祿著。因為總掛著這件事,所以好幾次立弦在工作中出神誤事而被代班罵。

“你知不知道這樣一點疏忽不但會給咱們廠裡造成損失,還有可能因為你的疏忽而影響到生命財產!”

代班瞪著他那雙牛眼,過份溫柔的對她講著堅守崗衛的重要性。代班的話突然淘淘不絕。然而她心裡想的還是他。在自己巨大的遣責下,她決定要找老闆說理!她想:他和自己一起幫老闆帶孩子那麼苦,老闆總會給點薄面的。

“哎!哎!哎!你怎麼又要…”立弦迅速向車間外跑,代班接下來說的話被掩沒。車間外邊燒鍋爐的大煙囪冒著濃濃的黑煙。飄蕩在天空的白色遊雲已經遮不住這麼毒辣的太陽,所以遠遠躲開了。

立弦透過門縫向著糙雜吵鬧的辦公室裡窺去。黑色沙發靜靜躺在牆邊,牆上掛著的那些冰糕包裝紙被電扇吹的來回飄搖。立弦把耳朵貼近才聽清跟老闆爭吵的人是新秀。

“你不能那麼不講人意…”

“嗷,你還跟我講什麼人意,你說你那幾句破英語害我損失多少啊你,還講什麼人意。”

立弦躲在辦公室門口,裡面的爭吵聽得一清二楚。原來老闆前些天跟一個批發商談生意的時候,發現新秀的英語有問題。只是孩子著實難管,所以才沒有批評新秀。現在孩子們都已經被送到姥姥家,沒有了孩子,老闆大可不畢再給新秀薄面。想那老闆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新秀日子肯定不好過了。

立弦站在門外不敢推門而入。呆呆的聽著屋裡的爭吵慢慢進行著。新秀敵不過老闆,只好推門走人。

立弦見新秀紅著臉從辦公室走出,猶豫了片刻追上新秀。

但是面對著新秀,她又不知道怎樣去安慰。新秀氣惱,直接奔宿舍去了。

立弦站在車間門口不知所撮,最後還是回了車間。

一直熬到下班,老闆命帶班把所有的工人招集起來開了一次會。大家排著整齊的方對,老闆挺著個大肚子站在前面講:

“以後我們還實行舉報有獎活動。舉報一名違紀者,罰的錢一半歸你…”

天邊的夕陽被突然飄來的一團烏雲所吞噬,沒過多久狂風大作。看來要下雨了。老闆繼續嘮叨著,大家雖然想走但是誰都不敢走。

“照這樣的話,以後不用上班了!”小松迎著狂風跟站在自己左邊的老大小聲講。

“為什麼?”老闆富有激情的演講並沒有讓大家所接受。老大抬頭望著突然暗下來的天空,總感覺有什麼事要發聲。

“每天抓兩個偷吃的人報上去不省事?”小松則低著頭,哪裡在乎別的什麼事。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