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殺人害命……”
李為止立時皺眉打斷她,“難道你也有這樣的懷疑?”
攖寧忙笑了一下,道:“我當然沒有!”
李為止是怎樣的為人,她再是清楚不過。
“只不過,”她接著道,“若將義成公主歸為情殺,那除了參將大人有殺人的動機之外,任何一個愛慕大人您的人,都有殺害義成公主的嫌疑。所以,大人,”她靈機一轉,問,“在皇城之中,都有哪些人愛慕您啊?”
“胡說八道。”李為止冷聲背過身去,想了想卻又轉了回來,篤定地看著攖寧,道:“在這皇城之中,我不知有何人愛慕我,我只知我愛慕的人,是你。”
攖寧伶俐的笑容陡然滯住了,耳根也微微泛紅。
“罷了罷了!”她連連道,“就當我胡言亂語了……告辭。”
自討沒趣,終於落荒而逃。
她走後,李為止暗歎了一口長氣。心想,若不用這樣的法子打發走攖寧,恐怕她打破砂鍋問到底,還真會問到公主李令月頭上去。
傍晚時分,案情毫無進展。大理寺方暨白則派了袁徹到中壘營,交給了攖寧一根細細的竹筒,其間藏了一張字條。
字條上寫道:今夜子時,自求多福。
攖寧想了想,便猜到是什麼事了。見袁徹沒有要走的意思,她便問:“方大人讓你留下來保護我?”
“沒說啊!”袁徹驚異道,“大人只說,要我從現在開始到明天早上,都聽你差遣。”
“那便留下來。”攖寧抱之以笑。
袁徹莫名,不知發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