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貨啊?”
“店家,對不起,他腦筋有問題,你別見怪。”柳筠將銀子放在桌上,便趕緊將邢天鵬給拉了出來。
“邢大哥,為什麼每次一提到你的劍,你總是變了個樣子?”柳筠對他的雙重人格感到不解。
“你不瞭解啦!這把劍從小陪著我長大,我對它的感情就像是親兄弟一樣,它被人瞧不起,就好像是我被人瞧不起一樣,你說我能咽得下這口氣嗎?”
“邢大哥我問你喔,在你的心目中,我跟這把劍,到底誰比較重要?”她想知道在他的心中,自己到底佔了多少分量。
“劍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就像是我的兄弟一樣。”邢天鵬毫不思索的便說了出來。
柳筠對他的困答感到十分錯愕,鼻頭一酸,兩滴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而你呢,就像是我心頭的一塊肉,心頭肉跟兄弟比起來,當然是你比較重要嘍!”邢天鵬故意拐彎抹角,好讓柳筠緊張一下。
柳筠聽完他的話,當場破涕為笑
“愛哭鬼,羞羞羞,又哭又笑沒人要。”邢天鵬看到她的樣子,便忍不住逗她一下。
“討厭!你故意的,你這隻死大黑熊,看我打死你。”她掄起拳頭,不停朝他的身上打去。
“好了啦,別打了啦,辦正經事要緊。”邢天鵬抓住柳筠的雙手,好阻止她的暴行。
“哼!你下次再這個樣子,看我還理不理你。”柳筠撂下一句話轉身便走。
邢天鵬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追了上去。
“我的好筠兒,你就行行好原諒我的不對嘛。”邢天鵬試圖化解柳筠心中的怒氣。
“你活該啦!誰教你要這樣子整我。”她擺明沒得談。
“不要這樣子嘛,我都已經認錯了,你就大發慈悲別跟我計較了嘛!”邢天鵬決定使出禮字訣,不達目的誓不妥協。
“你別妄想我會那麼容易原諒你,你害我在大街上哭給大家看,這筆帳我永遠都會記住的。”她這次是鐵了心腸,絕不輕言妥協。
“你就別生氣了,萬一你肚子裡的小天鵬,也變得這樣愛鬧脾氣,那可就不好了。”邢天鵬不得已,只好連不知道有沒有的小孩,都給搬出了抬面。
“像我這樣有什麼不好?至少不會吃虧就好。”本姑娘才不吃你這一套。
一招不能奏效,邢天鵬準備使出殺手鐧。
“好!既然你認為我罪不可恕,那我只好以死謝罪。”他一轉身,便拿自己的頭往路邊的樹撞去。
柳筠知道以他的功力來說,即使樹被撞斷了,他也不會有任何的損傷,但不知怎麼地,心中總是不忍兒他這麼做,只好出聲制止。
“停!算了!我原諒你就是。”
他一聞言,便趕緊停住。
“我就知道,雖然你嘴上說不原諒我,但是你心裡面還是捨不得我的。”邢天鵬抗戰勝利,臉上不禁露出了笑容。
“你要不要臉啊?大男人一個,竟然會用這種手段,拿死來威脅我,你不怕笑掉人家大牙啊?”她厲聲斥責著。
“不要臉又怎麼樣,我就是臉皮厚。”邢天鵬擺出一臉無賴相,“不管什麼方法,只要能讓你原諒我就是好方法,別人要笑,就儘管隨他笑吧。”
“你鬧夠了沒?要是鬧夠了,就快點去辦正經事啦!”柳筠見他竟然能為了自己,而做出與他個性相違的動作,心中登時覺得高興。
這兩天以來,雖然一路上兩人都在胡鬧著,但在彼此的心中,卻更增添了無數的愛意。
兩人一路走著,不久之後,便到達了連火堂的門口,只見連火堂大門深鎖,屋簷之下更吊著兩盞白燈籠,白燈籠之上寫了個奠字,由眼前的景象看來,不難推斷出連火堂正在舉喪中。
“原來連火堂裡面死了人,難怪這兩天會怎麼安靜。”邢天鵬搔了搔鬍子,若有所思的說著。
“大哥,你是不是又打死人了?”柳筠以疑惑的眼光看著邢天鵬。
人不是我殺的,邢天鵬一臉無辜相,拼命的搖頭。
“那天我逃走之後,你確定你沒殺人?”柳筠還是懷疑著。
“沒有!”他語氣堅定,“那天你走之後過了不久,那黑衣人就出現把我救走,況且當時我體內毒性發作功力全失,連保命都成問題了,哪還有辦法殺人啊?”
“也對。”柳筠歪著頭想了一下,“那連火堂到底是誰死了幹為什麼這麼隆重,連大門都關得緊緊的?”
“唉喲,別想那麼多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