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你陪了老的又陪小的,那該多好啊?”
張彩鈴不自然笑笑:“紅杏,看你說的,王牛是你的男人,我哪敢爭啊?就那一次,也是你讓我的,姐記你一輩子好呢。”
紅杏說道:“嬸子,就那一次,以後別再想了,我不會再讓你和王牛耍了,你對王牛的心思也收起來。”
張彩鈴不解說道:“紅杏,你咋回事?你剛讓姐嚐到了甜頭,就又不讓姐耍了,那不是吊姐的胃口嗎?”
紅杏說道:“就這已經很不錯了,你記著我說的話就行。”
張彩鈴說道:“紅杏,那你給姐說說,這到底咋回事啊?是姐哪兒對不起你,還是聽到啥傳言了?”
紅杏說道:“都沒有,我就是不想這樣做了,你就是嫌王虎東西不行了,才想著勾搭王牛,可窪子裡那麼多男人,你找誰不行啊?”
張彩鈴說道:“紅杏,我看你是過河拆橋,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上次想讓我打聽王虎賭桌上的秘密,才答應我,現在不需要我了,就斷了姐的後路,我算是把你看清了。”
紅杏一笑:“看清了也好,你守著你的王虎,我守著我的王牛,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張彩鈴說道:“只怕事情未必像你想的那樣,告訴你,你不想跟老傢伙招惹,老傢伙可對你上心了。”
紅杏說道:“你這話咋說的,老傢伙咋對我上心了?”
張彩鈴說道:“我每次纏老傢伙,老傢伙那東西就像死蛇一樣,我只要說我是紅杏,老傢伙那東西立馬就起來,而且特別威風,就像一個小夥子一樣,你說這是啥意思?”
紅杏心裡罵張彩鈴,這狗日的為了底下受活,這辦法都用上了,可又拿她沒辦法,說道:“彩鈴,你真不要臉啊,這辦法都用上了,以後弄這事了,別說是我,窪子裡那麼多女娃,你誰裝不成啊,偏要裝我。”
張彩鈴笑道:“裝你靈應啊,這事我是給你說了,要不說你咋知道啊?這說明老傢伙心裡還惦著你呢,現在是沒機會,有了機會,老傢伙非上了你不可,你以後多小心一點。”
紅杏說道:“我想他不敢對我咋樣,他要真敢胡來,王牛是不會放過他的,看他以後咋做人。”
張彩鈴說道:“就算王牛是孫猴子,老傢伙就是如來佛,他能翻過老傢伙的手掌心嗎?到現在老傢伙錢控制著,就是王牛想要一分,都要老傢伙點頭,就是老傢伙做了對不起王牛的事,王牛敢和老傢伙鬧翻嗎?”
紅杏說道:“可他遲早要死,他死了,這些家當還不都是王牛的?”
張彩鈴說道:“那也要等老傢伙死啊,真要等到這一天,你和王牛都老了,就是有錢了也耍不開,紅杏,老傢伙的錢我管著,只要你能跟我一心,就不怕沒錢花。”
紅杏說道:“你還想著那事啊?算了吧,我就是沒錢,也不能再幹那事了。”
張彩鈴不高興起來,說道:“你不同意,我也不能逼你,就那一次,姐已經很感激你了,沒啥事了吧?”
紅杏說道:“嬸子,沒事了,那我過去了。”
紅杏離開了張彩鈴房間,回到自己房間,王牛已經起來了,正在洗臉,紅杏過去整理好被子,把炕掃乾淨了。
紅杏問:“王牛,早上準備幹啥去?”
王牛說道:“我帶著護林隊上山趕野豬,莊稼快熟了,這些天野豬鬧騰得兇,不能讓大家受損失。”
紅杏說道:“以後多幹像這樣的好事,讓村裡人也記你的好,我跟著臉上也有光。”
王牛說道:“那我去了,一會大狗回來,過秤的時候你看著點,我花了一千多塊,要一分不少收回來。”
紅杏說道:“狗日的,現在跟我家算得這麼清的,我嫁給你一分錢彩禮沒要,這個你咋不說?”
王牛一笑:“那是兩回事,過來,讓我摸一下我就走了。”
紅杏走到王牛身邊,王牛伸手在紅杏胸膛上抓摸了一會,抓的紅杏出氣都粗了,心也跳得快了,王牛才把手拿開,去拿了獵槍望遠鏡離開了。
紅杏好不容易才讓心情平復下去,在等著大狗帶回來的訊息,自己為孫紅波做了這麼多,孫紅波知道嗎?他還會像以前那樣喜歡自己嗎?自己現在喜歡上了王牛了,他知道了會不會恨自己啊?
忽然間,紅杏覺得對不起孫紅波,自己是為了剋死王牛,為了報復王牛才嫁給王牛的,沒想到自己的心軟了,和王牛弄著弄著就弄出感情來了,正應了那句老話,女人豌豆心,誰日跟誰親。
王牛要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