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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

謝天鴻:“那就先給他定一副棋具,再給我的父母選。”

他的父母?他不是跟皇帝關係不好嗎,怎麼突然給皇上選禮物?難道是準備近日入宮面見皇上?

錦夏疑惑道:“你打算進……去看老爺子?”

差點說成進宮,還好,改口夠快。

謝天鴻:“你的身份跟以前不一樣了,應該擇個吉日,去拜見我的父母。東西是替你選的,免得你一著急忘記準備,失了禮數。”

過去,錦夏是以側室的身份入府。對男人來說,納妾比買個丫鬟的事兒大不了多少,沒必要興師動眾。

現如今,謝天鴻要立錦夏為王妃,必須要帶去見父母族人。只有經過長輩的確認,才可以入族譜,正式成為謝家的兒媳婦。

那麼,謝天鴻在下人和白溪面前說錦夏是王妃,不是在哄她,也不是故意氣白溪,而是在心裡真的這麼打算。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三:貪睡

“三哥,你想得真周到。”錦夏淺笑。

謝天鴻摸摸她的臉,向老者繼續道:“陳師傅,就照我剛才說的,找幾個圖樣看看。”

陳師傅趴在桌上一動不動,鼻間有幾不可聞的鼾聲響起。

錦夏:“老人家睡了,要不,我們改天再來?”

陳師傅突然撐起身子,揉著眼睛說:“老人家沒睡,老人家清醒著呢。”

這耳朵真靈敏!

錦夏默默豎了個大拇指。

陳師傅顫巍巍地站起來,從抽屜裡拿出一本玉器圖譜,“我做了幾十年的玉器,每次製作前,都要把琢磨出來的花紋樣式記錄在這個冊子裡,二位先看看,有什麼想法直接告訴我,我先去藤椅上曬曬太陽。”

怕是去藤椅上曬著太陽睡會兒吧。

果然,圖譜還沒開啟,陳師傅就睡著了。

隔壁是青樓,每天鶯鶯燕燕、花紅柳綠,陳師傅居然可以安穩地睡著,厲害!

錦夏收回欽佩的目光,把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圖譜上。

幾十年的歲月泛黃了紙張,有些褪色的墨跡,勾勒出一幅幅精緻的圖案。

錦夏看到一個翠綠色的塔,興奮地對謝天鴻說:“塔不錯,大氣、莊重、顯身份,送你母親不錯。”

謝天鴻:“雷峰塔?我娘不叫白素貞。”

呃……

錦夏換了個說法,“不是雷峰塔,是寶塔,可以送你爹。”

謝天鴻:“寶塔鎮河妖?我爹很像河妖嗎?”

錦夏好想……抽自己……

圖譜的下一頁,是一條翠玉船,上面揚起金箔做的帆,這種圖案,通常是一帆風順的意思。

錦夏忙說:“三哥,帆船!”

謝天鴻斜睨她,“你就這麼希望我翻船?”

錦夏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

她發誓,哪怕謝天鴻最後挑中一坨狗屎,她都不會發表任何意見。

半本圖譜翻過去,最新開啟的一頁上,畫的是一塊綠色的玉佩,正中間一個夏字,四周柳葉環繞,頗有幾分雅意。

錦夏取出自己的玉佩,跟圖譜對照了一下,除了圖譜比實物的花紋精緻以外,沒有找到第二處不同。

她跟謝天鴻對視一眼,同時想到:這塊玉佩,出自寒雅軒的可能性極大。

“陳師傅,您這份圖樣,是自己畫的,還是從別人那兒描的?”錦夏看到老人家睡得正香,心裡沒什麼底兒,不知道能不能聽到她的話。

陳師傅忽地爬起來,接話道:“哪一幅?”

錦夏呆住……陳師傅有一種隨時隨地睡著、關鍵時候醒來的本事。

她把圖譜翻到那一頁,拿到陳師傅面前,“這個夏字玉佩。”

“離我遠點。”

呃?陳師傅是啥意思,錦夏什麼地方得罪他了?

陳師傅接著說:“我老眼昏花,你不拿遠點,我看不清楚啊。”

錦夏恍然,忙拿著圖譜後退兩步。

陳師傅仔細端詳半天,“是我畫的,天下獨一份兒。”

“那您看一下,這塊玉佩是出自您的手嗎?”錦夏把玉佩放到圖譜旁邊。

陳師傅渾濁的眼睛驟然睜大,一把搶過玉佩擱到眼前,只看了一眼,就怒了,“我怎麼可能不認識這塊玉佩!一輩子都忘不了!要不是那個兔……對了,你跟這塊玉佩的主人是什麼關係?”

錦夏擔心實話實說,陳師傅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