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嘛,說得那麼複雜幹什麼?”
陸宸廣笑而不語,zora接著換了話題:“下個星期我參加完蘇晚晚的婚禮要回澳洲了。”
陸宸廣有些詫異,“怎麼這麼著急?不是說你跟你哥哥一起來這裡談一個長期生意麼?”
“我爸說了,如果我不想去公司工作的話,那還不如回去陪著爺爺奶奶承歡膝下。”zora的臉皺成包子狀可愛得很。
陸宸廣頗為驚奇:“你還知道承歡膝下這個詞呢?”
Zora調皮地吐吐舌頭:“是安琪告訴我的啦。”
陸宸廣因為要開車所以只喝橙汁:“安琪還真是告訴你不少。那她有沒有告訴你,她喜歡誰的事情啊?”
Zora警覺地看著他:“你不會也打安琪的主意吧?你最好是放棄了,安琪不會喜歡你的。”
陸宸廣本是好心想替裴子康問問,讓人誤會了就不好了也不追問下去,“吃好了?走吧。”
Zora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地方,四周靜的只聽得見早夏的蟬聲斷斷續續的,班人高的蓬蒿上面飛舞著許許多多亮點,周圍是幾戶農家,他們的車就停在不遠處的車道上,兩個人開了車頂的天窗聊天,寧靜安逸的氣氛讓zora也不由得放鬆下來:“老實說,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漂亮的景色。雖然國外的環境比這裡的好,但是回到故鄉看的月亮還是最美的。”
“小小年紀還挺有愛國情懷。”陸宸廣笑著道。
“爺爺從小就教導我們人不能忘本,就算是生活在國外,也要時刻記得自己是黃面板黑頭髮龍的傳人。”zora頗為得意:“我最喜歡爺爺了,我去跳舞還是爺爺支援的,小時候最喜歡捉弄哥哥姐姐,每次他們追著我打的時候我就跑到爺爺的房裡抱著爺爺不撒手,爺爺都會對呵斥哥哥姐姐讓他們讓著我,有時候惹爸媽生氣了,也是爺爺護著我的。”
“怪不得你要回去了。”陸宸廣找到原因:“你回去了就可以繼續跳舞了?”
Zora很是開心地笑:“是啊,我每次給爺爺跳街舞的時候即使他不喜歡也會微笑地看我跳完,有時候媽媽看見了還會說我跳得不倫不類,我爺爺其實是個可傳統的人了,他不怎麼喜歡我跳舞,但是我喜歡,我說那是我的夢想,爺爺就支援我了。”
陸宸廣安靜地聽著,看著zora臉上那像小孩子一樣的微笑,“我小時候特別調皮,總是闖禍,不過總有爺爺護著我,所以每次都能免於父母的責罰,有一次我偷偷進爺爺的書房玩,打碎了爺爺最喜歡的一臺墨硯,媽媽知道了以後就抓著我打了一頓,不知道哭了多久,爺爺正好從外面回來了,看見我哭得可憐兮兮問清緣由就責問媽媽為什麼要打我,我一直覺得爺爺才是我心裡的大樹——不要總是我說嘛,你說說你小時候的事情啊。”
“我小時候……應該比你更調皮吧,不過我可沒有那麼疼我的爺爺,我爸每次抓住我調皮搗蛋就肯定是一頓胖揍,初中那會兒我和商爾倫一起玩賽車,那時候我們才十四五歲吧,無照駕駛被抓過一回,回來以後我爸不出一個星期就把我送到了國外,商爾倫也被送了出去,高中的時候我倆合辦了一個軟體公司,經營地還算不錯,但也就是玩玩掙點兒零花錢……”陸宸廣絮絮叨叨像是流水賬一樣說了很半天,zora仔細聽著,忽然問:“你幾歲交得女朋友啊?”
陸宸廣一愣,想了一會兒才說:“十七歲?其實也不能算是女朋友,就是玩玩。”
Zora鄙視他:“安琪跟我說你是個play boy,果真沒錯啊。”
陸宸廣辯解:“那時候不是小麼,什麼都不懂……”
“年輕真好啊,什麼過錯都能推給年輕……”zora望著天空上的繁星,她似乎很久沒有看到過這麼漂亮的星空了。
那片漆黑的夜幕下點點繁星像是一顆顆鑽石耀眼奪目,四野闃然,只有遠處農家的狗吠聲和蓬蒿里的蟬鳴聲,安逸地像是另外一個世界,zora和陸宸廣兩個人就那麼海闊天空地隨意聊著天,兩個人的心情都好了起來。
盛夏從來不會去置喙蘇晚晚的生活,就像當初她和葉銘緯分手她也沒多問一句,後來她愛上邵丞崢她也只是祝福,她從來都會支援蘇晚晚的任何一個決定,可是這一次,她覺得蘇晚晚這個決定一定是錯的。
看著蘇晚晚一套套試過去的婚紗,盛夏不由開口:“蘇蘇,這已經是第七套了。”
“是嗎?我都不覺得呢,都很漂亮啊。”蘇晚晚穿著一襲單肩白色長擺婚紗挑選著下一套試穿的婚紗,一旁的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