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這次,依芽沒馬上告訴依香關於師傅的事情,就是怕她受不了想不開,又拿門派裡養的雞鴨出氣。誰想。依香像感知了有事情發生似的,這麼快就出現了。
依香兩眼含著二泡淚珠。卻只在她的眼眶裡翻滾,怎麼也落不下去,看的就讓人心酸。她捏著帕子,語聲哽咽道,“師傅定是被那狐媚子迷了心智,才會這麼急巴巴的想娶她。師傅放心,依香定會為您斬斷這根情緣,讓您順利登上大乘,位列仙班。”
而此時的嚴寅月,站在大鷹的身上,背後被吳鹽摟的緊緊的,他那聲音響在她的耳邊,“小月,你看我這鷹如何?比你的那獨角馬好吧?”
嚴寅月扭著身子,極力想掙脫身後人的桎梧。這名修真前輩怎麼像幾百年沒碰過女子似的,一碰到她就會對她摟摟抱抱,想掙脫又掙脫不了,讓她尷尬又難受。聽到吳鹽的話,沒好處的看了眼腳下的鷹,道,“還不是被我踩著飛的坐騎,與我的金角天馬又有何區別?”
這是吳鹽從門派禁地尋來的一隻金喙大鷹,最是兇殘狠暴。雖然是七階寵獸,但脾氣暴躁,聽聞嚴寅月如此評價它,嘶叫一聲,抖動背部,竟然直接把嚴寅月甩了下來。
嚴寅月“啊”的一聲大叫,但她反應及快,揚手召出支軒劍,人已停在了劍上,手一指大鷹,罵道,“死扁毛,我不過說你幾句,你就想要我的命?”
金喙大鷹從小和吳鹽玩到大,自然清楚自己這位主人的脾性。沒聽到他的喝斥聲,知道自己可是肆意弄死眼前的女子。於是金喙大鷹極清冷的嘶叫一聲,隨即俯衝衝向嚴寅月。
嚴寅月看到金喙大鷹衝過來,雖然緊張的面色潮紅,但手中一點都不見慌亂,手一翻,霜銀弓已出現在她的掌中,左手執弓,右手拉弦,一箭已經迅如疾風飛射出去。這是嚴寅月拿到霜銀後,第一次把箭射出去。
原來虛站於半空的吳鹽,只想拿大李試下嚴寅月的反應,看到這一幕,終於喚了一聲,“大李,回來。”
金喙大鷹聽聞主人的叫喚,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飛轉回去。而吳鹽手一抄,已經把箭拿在手上。細瞧之下,他的臉色頓時不好看起來,“霜銀為什麼會在你的手裡?”
嚴寅月揚揚手裡的霜銀弓,道,“你指這個?這是別人送我的。”
“我倒不知,宣赫這孩子什麼時候對女子如此上心,竟然會把師門給他的東西隨便就給了你。”吳鹽望著嚴寅月,突然眯縫起眼來,“小月,宣赫莫不是我的情敵?”
吳鹽不想承認,但又覺得荒誕,他好不容易看上的女子,竟然跟門派中的弟子有私情。雖然他的心中一向沒有可上心的事物,可是在此時,他竟然覺得隱隱的擔心起來。
嚴寅月點點頭,極其爽快的承認,“剛來丕德國的時候,我就和宣師叔在一起了。嗯,怎麼說呢,那時候我們倆剛通了心意。”
吳鹽只覺得心臟猛烈一縮,但隨後他敏感的抓住了嚴寅月話中的幾個詞。她叫宣赫是宣師叔,不像她喊自己都是直呼其名。而且她說的是剛通了心意,這麼短的時候,二人的感情還沒有好到堅不可摧的地步。想到這裡,他從儲物袋裡掏出一隻大鷹,往嚴寅月面前一放,“這是小椰,大李的伴侶,也是隻七階寵獸,夫人出門遊玩,可以用它代步。算是剛才大李冒犯你的賠罪吧。夫人你瞧,我們連坐騎都是一樣的,果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嚴寅月甩開吳鹽遞過來的名叫小椰的大鷹,道,“我才不要,剛才大李就要我的性命,小椰跟它又是一對,指不定準備如何害我呢。我坐騎多著呢,不要你的施捨。”
嚴寅月說著,腳下一使勁,支軒劍就載著她飛速的朝前飛去。
“哎喲吳鹽,你怎麼給自己娶了個這麼難弄的夫人,難道陰溝裡要翻船了?” 吳鹽摸著下巴,呵呵一笑,隨後收了二隻寵獸,取出一把匕首,甩了二甩,幻化一柄長劍的模樣,道,“阿尺啊委屈了。誰讓小月使的是長劍坐騎呢,為了跟她配對,我也就只能騎長劍了。”
吳鹽揮袖間,已經追上了嚴寅月,拉住她的手,笑道,“小月,你飛錯方向了,我們要去的是南邊。來來,我扶著你飛。看,我們到地方了。”
吳鹽帶著嚴寅月,落在一處懸崖上,“就是這兒了,小月,你瞧瞧風景如何?”
嚴寅月收起支軒劍,走到懸崖邊上,只下懸崖下海濤拍擊,此處離海面有幾百丈之高,多望一會兒下面,就覺得二眼發暈。她深深的吐出一口氣,道,“真是好地方,很適合做些殺人放火的事情。”
吳鹽一怔,哈哈一笑,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