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身體也會承受不了。再者,我跟那名巫士有些過節,怕單獨過去,沒領回他的屍身,卻反而傷了他。”
嚴寅月想到一種可能,“這麼說吳鹽跟巫士關係不錯?”
藍欣點點頭,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都說了出來,“據我所知,巫士和鹽君是好友。據傳,幾百年前,鹽君還是金丹期修士的時候 ,去過一趟娑羅沙海,在那裡遇到了巫士。那時巫士晉階就要失敗的關鍵時刻,是鹽君用了一顆定修丹,幫巫士保住了修為,從此以後,二人也成了至交好友。”
“這我倒沒有聽吳鹽說過,如果真如你所說,想必這位巫士也會賣吳鹽一個人情,把你的男人還給你。”嚴寅月摸著下巴,似想起了什麼,又道,“藍欣姑娘。你剛才說那名巫士住在娑羅沙海?咦,這個地方怎麼聽著那麼耳熟。”
藍欣俏臉微紅,語氣中不自覺帶了一絲嬌嗔,“顧四才不是我的男人。”
“知道,知道,顧四不是你的男人。”
三人說話間,已經來到了四兒峰的上空。月光傾洩,讓整座峰頂都抹了一層淡淡的光暈。在落月殿殿門前,吳鹽負手站立,聽到上空的聲響。抬起頭來直直看過來。待看到自家夫人完好無損之時,已經身形微晃踏空到嚴寅月身邊,一把把她從金角天馬上拎了下來。抱進自己的懷裡,“小月你去了哪裡?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失去蹤影。”
他本協助元裡主持法會,沒想到等他忙了一個轉身回來,嚴寅月卻沒了人影。他本以為是自家夫人覺得法會無聊,所以先回了落月殿。可是等法會結束之後。他回到落月殿後才發現,整個大殿漆黑一片,嚴寅月根本沒有回來。詢問了門下弟子,也無人知曉。眼看越來越晚,他終於按捺不住,準備前去尋找。剛出了殿門。這才發現嚴寅月自個兒回來了。一想到一晚的擔驚受怕,而嚴寅月卻悠哉悠哉的和人聊著天,看著月色。他的神情微微惱怒起來。“小月,以後出去一定要跟我說一聲,知道嗎?”
“嗯。”嚴寅月這才想起,為何她受了蠱惑,還是會無意識的認定贏九是假的吳鹽。不但但是因為對方喚她是“寅月”。而非“小月”。更為重要的是,吳鹽的懷抱是那麼清新。伏在那裡就感覺所有的疲倦盡消。不像剛才,總會覺得心底煩亂的很。
藍魅因為嚴寅月會安慰自家姐姐,剛對她有了一絲絲的好感,現在見到她一看到吳鹽,就像餓虎撲食般的抱住吳鹽,只覺得剛才一定是月亮太美,才會讓他產生幻覺了。他不由自主的冷哼道,“吳夫人,這裡還有我和姐姐二個外人在呢,你好意思在我們面前摟摟抱抱的嗎?”
嚴寅月額頭滑下一絲黑線,藍魅這腦抽的,是哪隻眼睛看見,是她在投懷送抱?明明是她被吳鹽強勢的擁抱在懷裡。不過,現在既然有吳鹽和藍欣在,指責藍魅的事情還是交給他們吧。這樣一想,她往吳鹽的懷中扎的更深。
吳鹽這才發現藍欣姐弟,當他聽到藍魅的一番話語之後,不由冷哼一聲,“藍魅,什麼時候,我的夫人輪到你來說教?”
吳鹽信奉的是夫人是用來疼的。他自己都捨不得兇她幾句,哪裡輪的到藍魅來指手畫腳。
藍魅正想反駁幾句,後背就被藍欣擰的一疼,原本要衝口而出的話也變成了“嘶嘶”聲。也罷,看在自家姐姐的份上,就暫且饒過眼前這不知羞的吳夫人。
“藍欣,藍魅,天色已晚,本長老也不留你們了,你們自便。”吳鹽擁著嚴寅月,轉身就走。他還沒有跟嚴寅月算算無故消失的帳呢,現在哪有心思招待這對姐弟。
藍欣瞪了一眼藍魅,就知道壞事情!這弟弟也不知道抽了哪門子風,一看到嚴寅月,就像遇到了天生的仇家似的,總要冷嘲熱諷一番才覺得舒服。剛才倒也罷了,現在吳鹽就在面前,當著他的面說他的夫人,這不擺明了讓對方不痛快嘛。她想到等會兒要拜託吳鹽的事情,不由自主的揉揉眉心,只覺得心更煩了。她笑著上前,說道,“鹽君,你先別忙著走。此次我過來,是請求你的幫助的。”
“藍欣,天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藍欣略略思考,就移開擋住吳鹽的身影,笑靨如花道,“是藍欣不懂事,那我明天再來找你。”
藍欣說完,一拉藍魅往著客院走去。待走出幾步,又回頭笑著對吳鹽道,“鹽君,寅月的脖子受了傷,雖然我給她抹過傷藥了,不過這段時間還是少說話為好,免的傷了喉嚨。”
藍欣說完,飛速的離開了。雖然她很想看看吳鹽會怎麼秀恩愛,不過想到還有事情要拜託吳鹽,還是快點避開吧。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