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道,“幸好你喜歡。”
“這裡屬於無為劍派嗎?”
“不。”
“哦。”嚴寅月一瞬時沉默下來,如果這裡屬於無為劍派,她就可以搬來住上一段時間了。
“小月,不要胡思亂想。”
“啊?”嚴寅月傻傻的抬起頭,待看到眼前的玉簡,伸手去奪,“這是什麼?”
“這是丁湖的契約。”吳鹽得意的一笑,把玉簡扔進嚴寅月手中。笑眯眯的道,“我把它買了來,現在送給你。以後這處丁湖。就是你的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完全不用顧忌旁人。”
嚴寅月手忙腳亂的接過,看到玉簡中的內容,不由高興起來,毫不吝嗇的給了吳鹽一個大大的微笑。“吳鹽,你真好。”
吳鹽環擁嚴寅月,指著周邊的景色介紹道,“我發現這湖,就馬上找人把這處簽了下來,以後這丁湖就是你的了。你看。這是丁湖,遠一點就是蘆葦,再遠一點就是玉蘭花。小月。如果你不喜歡這裡的景色,那就喚上幾名弟子,在這裡植上你喜歡的植物。我保證,來年秋天,肯定會美不勝收。”
“不。現在就很好看。吳鹽,我們再過去看看。”
“好。”踏過湖面。就是一叢叢的蘆葦地,秋風吹拂間,蘆花飛舞,似一朵朵的小雨傘,從空中降落。
吳鹽伸手間,已經截住了一朵,遞給嚴寅月看,“小月,你看,這蘆花如何?”
嚴寅月接了過去,隨即笑道,“吳鹽,這是寒芒,可不是你說的什麼蘆花。”
“怎麼可能,這明明是蘆葦。”
嚴寅月笑的更是大聲,原來聰明如吳鹽,也有不懂的地方。
“小月,別笑了。”吳鹽極為惱怒。
“哈哈哈哈。”
吳鹽上前一步,擁住嚴寅月,“你再笑,我就親你了。”
嚴寅月連忙捂住嘴,笑聲嘎然而止,“沒有我的同意,你不準親我。”
吳鹽的眼神完完全全的冷了下去,“小月,你說什麼?”
“我是說,這種植物叫寒芒,又叫五節芒,它是多年生的常綠草本,它的芒節有白粉的。其實很多人,會把它和蘆葦弄錯。”嚴寅月看到吳鹽不善的目光,頓時熄了想爆笑的衝動,只認認真真的繼續解釋道,“它們很好區分的,你看,蘆葦的莖是中空的,寒芒卻不是。蘆葦一定要擇水而生,一般生長在沼澤地河堤旁。不像寒芒,它在山坡,道路,溪流,甚至是開闊地都會瘋長的。”
吳鹽依舊神色不豫,“寒芒又怎麼樣,本長老說它是蘆葦,它就得是蘆葦。如果它敢長的不像蘆葦的模樣,本長老就放火焚了它們,自有聽話的蘆葦會長出來。”
“是是,它們是蘆葦,不是寒芒。”嚴寅月極力的隱去嘴角邊的笑容,吳鹽能為她買下一塊湖,她是極為開心的。望著一叢又一叢的寒芒,她不由輕輕念道,“長憶此,盡日浮於湖面,笛聲依從寒芒起,白鷺成行忽驚起。”
配著她的輕語聲,是吳鹽的吹笛聲。
一湖一叢寒芒,二人相伴知趣,飛踏湖面而行,忽爾躍入當中。
吳鹽止了吹笛聲,問道,“小月,不如我們等天晚,在這裡賞月捉流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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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二章 除了甜還是甜
美麗的夜色中,誰與你共賞明月,共敘愛意!
歡樂的時間總是過的飛速,很快天就擦黑,一輪皎月出現在了夜空。
大李浮在半空,時不時的低鳴幾聲。而嚴寅月和吳鹽,就坐在鷹背上,晃著雙腿,賞著月亮,時不時的談上幾句。旁邊湖水叮咚,不時傳出魚躍出水面的“嘩嘩”聲,把這片夜色宣染的份外寧靜。
吳鹽握了嚴寅月的手,低語道,“從前人小,覺得賞月是浪費時間,耽誤修煉。長大了,覺得賞月是個傻子才做的事兒。可是現在。”
說到這裡,吳鹽的語氣停了停,一口親在嚴寅月的鬢角處,“現在我才明白,有人陪著來賞月,那才是真正的快樂。”
“是啊。”嚴寅月把頭靠在吳鹽的肩膀處,睨望著明月,笑道,“吳鹽,你說是不是我們離它這麼近,所以才能聽到吳剛的砍樹聲。”
吳鹽伸手摸上嚴寅月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