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卻等來牡丹的身子一年內不能生育的訊息。真真是讓柳氏氣得不行,想著自己這輩子裡討厭那青樓裡那些狐狸精一樣的男人,可偏偏女兒卻討了這樣一個回來,一時半會兒不能有孩子不說,還是那麼個沒有女人就不行的身子。於是,便漸漸地不理他,就是平時請安伺候的這種事兒也不叫他去,只說讓他好好養病。沈牡丹哪會猜不到這裡頭的事兒?眼見著後府裡的下人們都漸漸的不答理自己,有些好事的還暗暗地指自己脊樑骨,說些難聽的話。這要是照牡丹原來的脾氣,早跳出來和他們爭論一番了。可想來想去,倒底覺得自己理虧,誰讓他有個那樣的爹呢,不是於是便也只能忍了,更不敢告訴葉青虹,倒怕她認為自己真是個愛生事不安份的人。此時,沈牡丹見自己的血一個勁兒的流,幾個小童又手忙腳亂的,於是心裡更是害怕,即怕這傷,也怕愛嚼舌頭又傳到柳氏那裡,所以便咬著帕子,柔媚兒的眼水汪汪的,就要掉下淚來。葉青虹看沈牡丹媚人的小臉皺在一起,顯然疼的不輕,再見那些小童們個個見了血就嚇得手忙腳亂,於是便上前一步將他們都趕到一邊,自己拉過男人柔軟的身子,親手給他包紮。沈牡丹江萬萬料不到葉青虹會有此舉,看見一雙鳳止認真地看著自己的傷,手上包紮的動作更是溫柔,男人只感覺自己手上雖疼,可心裡卻甜的流出蜜來,於是便將那柔媚的小臉一下子扎進了葉青虹懷裡,柔柔地磨蹭著。葉青虹見此情形,便知男人的手腕上的傷並沒有大礙,於是便將那包好的繃帶打了個結,又把他的袖子放了下來道:“沒事了,別凍著傷口別沾水,養幾天就好了。”牡丹也不抬頭,只是“嗯”了一聲,便將那香軟的身子又往葉青虹懷裡紮了扎,還是粘著她不放。葉青虹只覺得好笑,不由伸手抬起男人的下巴笑道:“你這是做什麼?難道怕冷不成?”被她這麼一問,男人柔媚的眼兒眨了眨,望著那一雙妖嬈的鳳目,只覺得原來的那些害怕、傷心、難過一下子都煙消雲散了,心裡只剩下眼前這個人,能被她這麼看著,哪怕是即刻死了也是願意的。這麼想著想著,胳膊就不由地摟住了葉青虹的脖子,那張豔紅柔嫩的小嘴一下子就堵住了葉青虹的唇。柔軟的丁香探進嘴唇裡,頓時便覺甜香滿齒,再加上男人溫軟蠕動的身子,葉青虹只覺得喉頭發乾,鳳目一眯,便一下子反吻回去,兩個人的身子頓時便倒在了榻上,糾纏在一起。葉青虹只覺得男人的身子彷彿化成了水兒,沒有一處不貼著自己,只恨不能時時將他摟在懷裡。於是嘴上便加了力道,順著男人小巧的下巴一路啃咬下來,直到那散開的領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