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虹聽了這話皺了皺眉,這才道:“今天可有什麼事沒有?你們去見過他了?”“自然是見過了……”憐月說到這兒又仔細看了看妻主的表情,小聲道:“放心,殿下是好人,以前待我也是極好的,雖然任哥哥心裡有些過不去,可過兩天估計也就想通了,都是自家兄弟,會有什麼事?”“是嗎……”葉青虹沉吟了一會兒,她早就知道任傾情會使性子,雖然憐月只是風輕雲淡的一說,可以她對任大公子的瞭解怎麼會猜不到事情的始末?可這會兒若是為他再去得罪燕飛飛只會給任傾情招來更多麻煩,全是再觀望幾天才是,算來任大公子也不是存什麼壞心的人,倒是無妨的。想到這兒,葉青虹不由摟著憐月笑道:“我的小美人說沒事定然是沒事的,我有什麼不放心的。”憐月最見不得葉青虹這副調笑的樣子,只覺得那妖嬈的鳳目把自己的心都吸了進去,定了半天神,這才紅著小臉兒侍候葉青虹起身道:“你過兩天倒是去看看任哥哥吧,他心裡正不痛快呢,韓公子這會兒身子已經不好了,要是再病一個可怎麼才好……”葉青虹本來已經站起身來準備要走了,可聽了憐月這話卻又站住了,眉頭皺得緊緊的道:“韓公子身子不好?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憐月見妻主突然認真起來,心裡也有些驚訝,可卻仍回道:“自從八月十五咱們回來的第二天初雪哥哥就不出門,大夫請了幾個,我也去看過,只說沒什麼大礙,可卻總也不好,怕是擔心無憂戶籍的事罷……說起來他們父子真是可憐……竟是沒人理的……”葉青虹聽了憐月的話只覺得頭上的血一下子都湧到了腳下,心裡又冷又痛,竟不知如何是好了。自從上次兩個人親近以後,葉青虹不是沒想過要對初雪好些,可這男人不知為什麼卻總躲著她。相處了這麼久,初雪的性子葉青虹又怎麼會不知道,逼著他接受自己只會讓男人更難過,於是這事兒便拖了下來,一直到燕飛飛進門,童青被捕……憐月見妻主聽了初雪的事便緊皺眉頭,只當她是擔心他,於是便安慰道:“我今天去看了初雪哥哥,這幾天精神倒是好些了,年紀輕輕的哪會有什麼大病,只要無憂的事解決了,他就沒有心病了……”葉青虹見憐月安慰自己,於是一邊披上外衣一邊道:“我知道了,扶桑也和我說過這事,過幾天我去找人想想辦法,今兒晚上不能陪你吃飯了,明天再來看你。”說著,便整了衣服向外走去。憐月知道皇子那邊是晚了,於是也不再留,快走了幾步跟上去,又囑咐伺候著的小童們提好燈,直到見葉青虹出了院子看不見人影了,這才扶著蘭兒回去了。穿過憐月住的沁香閣便是任傾情的梅香宛,葉青虹路過時見裡面正房裡的燈都熄了,就知道任大公子歇下了,於是便直接往燕飛飛的住處來。早就守在院門前的宮侍見殿下的妻主大人來了,忙讓人進去傳話兒,等葉青虹進了屋,只見燕飛飛和一行伺候的人都等在裡頭了。見妻主進來了,男人心裡原本有的那麼一點兒不舒服一下子便全沒了,只管上前伺候她換衣裳,又命人打來熱水,燕飛飛親自拿了巾帕伺候妻主洗了臉,兩個人這才準備吃飯。那錢氏因為下午受了訓導,所以這會兒倒不敢造次,只恭恭敬敬在一旁伺候,見燕飛飛一張小臉幸福得容光煥發,盯著葉青虹又羞又幸福的樣兒,錢氏心裡就像被人搶了心愛的兒子,說不出的不舒服。葉青虹見飛飛那大眼睛含著的愛慕都要溢位來了,心裡不由暖暖的,於是便遣了伺候的下人,將飛飛小小的身子抱在懷裡,又將那盛了淡酒的杯子放到男人粉嫩的小嘴邊道:“喝一點暖暖身子。”燕飛飛見妻主這樣溫柔體貼,幸福的不知怎麼辦好,聽話地抿下了酒,便將小臉伏到葉青虹的頸邊,也不知是羞還是喜。見男人如此,葉青虹也有些動情,乾脆把他抱坐在自己腿上,又笑道:“飯還沒吃就想睡了?難道是昨天晚上為妻把你累壞了?”聽了這話,燕飛飛更是羞得不敢抬頭,小手輕捶了兩下妻主嬌聲道:“都是你,人家身子好疼……壞人……”葉青虹被男人嬌軟的聲音弄得舒服極了,於是便笑道:“那我今晚豈不是要憐香惜玉一把,回書房去睡,嗯?”燕飛飛知道妻主是調笑自己,羞得紅紅的小臉伏在葉青虹懷裡小聲嬌嗔道:“你敢!”說完,又感覺不妥,頓時羞得身子都顫了,只管不肯抬頭。葉青虹見燕飛飛這副小模樣也甚是可愛,於是便抱著他將飯吃完,又餵了他好些燕窩粥,這才讓人送了茶來。燕飛飛一邊伺候妻主吃茶,一邊似是想起什麼來,小臉只管看著葉青虹道:“童將軍的事兒可有眉目了?真的不用我去求母皇?”葉青虹聽了這話,拿茶碗的手停了一下,可接著卻又揭了蓋子撇了撇上頭的茶葉道:“且等等罷,這幾天就有眉目了。”燕飛飛見妻主似是有了主意,於是也不再問,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