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些沒見過的東西,玉奴心裡便沒了底,只得壓住身子裡熱浪,流著汗道:“你……你們想做什麼,葉主兒……求你……”葉青虹來到玉奴的身邊,完全換了副表情,只聽她冷冷地道:“求我!哼!好啊,想求我放了你也容易,只要你說出憐月是怎麼被賣的,我便放了你,不然……”葉青虹停住了話頭,只冷笑地看著男人。玉奴聽了這話,身子雖然熱的難受,可心裡卻是一驚,他自認葉青虹沒法子查到是他將憐月賣到窯子裡,再說那憐月早就應該破了身才對,這葉大小姐為什麼還記著他,難道要為他報仇不成?想到這兒,男人心裡一陣害怕,心裡便打定了主意不說,於是只道:“奴家說過了……憐月……是被那要債的賣了,嗯……葉主兒,別想他了,人家熱的難受,求您疼疼我吧……啊!!!!!”他的話沒說完,卻突然被一聲扭曲的尖叫代替了。一股尖銳的痛楚刺激著玉奴的神經,頓時便殺豬一樣的號叫起來。旁邊的兩個男人見此情形,便上前用溼布狠狠地塞進了他嘴裡,將那叫聲硬生生逼了回去。玉奴一張臉憋成了醬紫色,兩個眼睛瞪的都要掉出來,不相信地看著葉青虹。被他的樣子盯得難受,葉青虹冷笑一聲道:“好啊,既然你不說,那今天便好好在這舒服一晚吧。”說著,便吩咐玉湘道:“逼著他問,什麼招了什麼時候告訴我,嗯,只是別弄死他才好,那解藥天亮前也給他吃了,今天要是不說,明天晚上接著來,我看他嘴硬到什麼時候。”說完,便轉身出了房門,直向任傾情的院子裡去了。君應憐月(下)早晨的太陽剛剛露了個頭兒,梅宛的臥室裡飄著絲絲甜香,芙蓉帳裡,任傾情一把青絲拖於枕畔,一張嫵媚的小臉兒嬌柔慵懶地靠在葉青虹懷裡香甜地睡著。葉青虹此時卻已經醒了,看著男人嬌懶的小模樣,不由滿心疼愛地撫了撫男人的秀髮暗歎:自己真是把他累壞了。昨天晚上扔開玉奴來到任傾情這裡後,葉青虹便只覺得身上鬱結的怒氣無處發洩,身上像被點了一把火,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任傾情從沒見過妻主發這麼大的火,又見她雖新收了人在房裡,可卻又回到自己這裡,於是心裡便有說不出的甜蜜,所以便只柔聲細語地伺候著她梳洗。葉青虹見這位任大公子一改往日的性子,心裡便知今天他心裡也不好受,見他那雙水汪汪的杏眼還腫腫的,於是便吻了上去,一時間天雷地火,二人便糾纏到一起。任傾情只感覺自己和娘斷了來往,以後便只有葉青虹一個親人了,於是心疼、委屈,還有對心上人說不出的愛戀這一刻都爆發了出來,竟也顧不得以往受的正經人家男兒的禮數,只管將溫軟香膩的身子緊緊貼上妻主,那份嬌柔嫵媚直讓葉青虹無論如何也把持不住,竟一連要了他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