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的道理。”
“就算他養不起心心,我們也可以養她呀!”
“你想得太天真了,你以為他是真心愛心心嗎?若心心不是我任強的女兒、不是喜樂飯店的千金,他會如此委曲求全的受我們羞辱嗎?一個只要有自尊的男人,都不會甘於受辱。”
“可是他說過他對心心絕無非分之想,或許他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種人。”徐佩琦怎麼想都覺得他不像是個會攀龍附鳳、想靠妻子飛黃騰達的男人!
“他在演戲,這你也看不出來嗎?”
“老公,別那麼快否定嚴天灝,就看在心心的份上,或許他真的是個好男人,女兒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我就是為了心心的幸福,才要這麼做。”
“可是……”
“你不必再多費唇舌,我決定的事絕不會改變。”
“你真如此狠心,要讓心心繼續絕食下去?”
“別再說了,在她還沒死心之前,我絕不會讓她出去。”
就這樣,任根心對父親無言反抗了三天,在第四天一早,徐佩琦一樣又端了一杯牛奶和火腿蛋吐司上樓送到她房間。
她一開啟女兒的房間門,驚叫聲隨之響起,驚動到在樓下餐廳吃完早餐準備去上班的任強父子三人,紛紛以最快速度狂奔上樓到她的房間。
“心心?!你別嚇媽媽!”徐佩琦蹲在女兒的身邊,不停地想叫醒昏倒在房間地板上的女兒。
任樹夏箭步一跨,先將妹妹從地板上抱上床。
“樹冬,你快去打個電話請你沈伯伯過來一趟。”
“是。”任樹冬馬上打電話給任家的家庭醫生沉至剛。
任根心的房間內現在是一團混亂,徐佩琦淚水直流,因為過於擔心,又心疼女兒的自我虐待,同時對丈夫的冥頑不靈有更多的抱怨,才會讓心肝女兒受這麼多苦。
“媽,你別哭了,心心從小到大無病無痛的,她瘦歸瘦,但身體一直都很健康,不會有事。”任樹夏安慰著媽媽。
“你們父子三人全都一樣,心都是鐵做的,心心都餓了三天沒吃,還說不會有事。”她氣得將大兒子推開,又走近女兒的床邊,撫摸著她更加消瘦的臉頰。“我可憐的女兒。”
“等一下讓至剛幫她看看,你就不要再哭了,哭得我心煩意亂。”任強看女兒因和他賭氣,寧願餓死也不肯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