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孫亦帆擺擺手,說道:“以後殺人的時候記得殺好人還是壞人,如果你能做到這點,我替天下的蒼生感謝你。”
段塵風聽見以後,先是一愣,而後回答道:“我明白了。”說完,他感激的看了孫亦帆一眼,而後轉身,走到大殿之外,踏上絕世神劍飛向天際。
天雨城離迷心門並不遠,一個多時辰就趕到了,段塵風在城門外落了下來,抱著許晚晴,向大門裡面走去。在進城門的時候,守衛的兩名士兵用一種怪異的表情盯著他,其中一人,在他走到城門一半的時候喊道:“你,就你,過來一下。”
段塵風疑惑的轉過頭,走到靠裡計程車兵的面前,不明的問道:“有什麼事嗎?”
那士兵問道:“你叫什麼,家住哪裡,來這裡幹什麼?”
被對方這麼一問,段塵風一愣,他還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裡,如果說有家,也是他十二歲以前,現在的他一直在流浪,根本沒有一個固定的地方。原本他還有冷殺門,現在連一個棲身的地方都沒有了,哪還有什麼家。
想到這裡,段塵風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淡然的說道:“我沒有家,來這裡有點是事要辦”
士兵一聽,眉毛一皺,在段塵風的身上打量了一下,用一種怪異的口氣說道:“沒有家,那你叫什麼,出生在什麼地方,父母都怎麼了?”
一聽見這些士兵連父母都問,心裡有些反感,這個時候不想招惹更多的是非,段塵風的時間不多,如果被官府盯上,就很難在天雨城打探白家的訊息。剛想說話,一想到自己死去的父母,鼻子一酸,低著頭說道:“我出生在天風城外的一個小村,父母已經去世了。”說完,他抬起頭看向那名問話計程車兵,卻發現對方的視線一直盯著他懷裡的晚晴,身體快速的向後退了一步,警戒的問道:“你想幹什麼?”
那士兵看了許晚晴一眼,又看向段塵風,問道:“你懷裡的女子怎麼了,她和你什麼關係”
段塵風簡直被這名士兵問的想出手殺死他們,但還是忍住了,回答道:“她是我的妻子,現在生病了,還處於昏迷狀態,我帶他到城裡看大夫。”
“看大夫?”對方邪聲的說道:“我看你有幾分道行,估訃看醫生是假,打探情報才是真的吧!”說著,他握住手中的法器,然後大聲的說道:“護衛隊,有來歷不名的修真者想闖入城中,快抓住。”說著,他身子一動,揮動手中的法器像段塵風攻擊而來。攻擊的時候,並沒有向許晚晴的身上砍,而是砍向段塵風的下本身。
對方出手,段塵風不意外,意外的是他砍向自己的地方。但轉眼間他明白了,這名士兵估計是看上許晚晴的美色,所以才讓護衛抓他,剛才那一砍,也是為了不傷到許晚晴。
或許在這名士兵的眼裡,段塵風只是一般的修真者,當他揮出手中的法器攻擊而去,卻發現眼前的人已經不見,知道自己想錯,對方是一個道行驚人的高手。不過,卻遲了。
對於這樣的敗類,段塵風本身就沒有好感,士兵的攻擊在他的眼中實在太慢,身影一閃,而後出現在他的身後,左腳快速的踢出,一腳踢在對方的屁股上。
這一腳,段塵風用了八層的真元力,力量可想而知。幸虧他站在城門口,否則的話,這一腳足足可以把他踢進城牆中,變成一灘肉泥。雖然他不會這麼殘忍的死去,但同樣會死的很難看,只見對方的身體驀地飛了起來,向城門外的天空飛去,他的身體在巨大的力量下,飛的很高。
下面那些原本攻擊段塵風的護衛,看見守衛計程車兵被段塵風隨便的一踢,就飛到半空之中,一個個張大了嘴巴,在心中為那名士兵祈禱著。片刻,那名飛上天空計程車兵落了下來,只聽“轟”的一聲,地面上塵土飛揚,那名士兵落下的地方,出現一個人形的大坑。
這些護衛驚悸的看著段塵風,他們手中的法器在微微的發抖,段塵風的看著一眼大坑,對包圍他的護衛說道:“你們想不想和他一樣的下場,如果不想的話,請讓開。”本以為,這些士兵都會在死亡面前選擇離開,可是他錯了。
這些護衛都握著手中微微發抖的法器,指向段塵風,卻沒有一個人出手的。他們不是不想逃生,可是他們逃生以後,同樣是死。士兵的天職就是勇敢面對死亡,他們在死亡來臨的時候,只能默默的等待。
此刻的段塵風同樣憤怒了,雙眼閃出一道寒光,準備出手以後,快速離開這裡。就在他即將出手的時候,一個聲音出城門內圍觀群眾中傳來:“住手。”聲音有幾分熟悉,他可以確定是自己認識的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