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兵有些受寵若驚:“能坐在這裡,金靠蘇少幫的忙。這個恩情,我記住了。”
“邵哥不用這麼客氣,我不過是舉手之勞,是你的這幫兄弟一直想著你的事情,才會有你的今天。”蘇洛對於年紀比他大的,一律叫哥,不過是稱呼,讓別人覺得尊敬舒坦,自己也不會少塊肉。
其實,在安總裁看不見的背後,蘇洛是個很冷靜很理智的人。
隨意聊了一會兒,蘇洛就把那封信交給了甄探。
甄探對於這件事的調查,在歐陽斌告訴他驚動了歐陽家人的情況下,蘇洛就讓他不用查了,只是沒想到,會收到這封信。
“紐西蘭寄來的?”甄探看完了信,眼底有波動,可情緒不深,他又看了一下信封。果然是專業的,觀察度不同。
“嗯,對方故意從紐西蘭寄這封信給我,你有什麼看法?”蘇洛問。
“瞎析騰,廠看是自己人寫得,裡面的事情說的太清楚了。”甄探哼了六聲,“從紐西蘭寄出,唯一的目的就是不想讓你查出他,如果在國內寄,資訊追蹤記錄的話,還是能查到源頭的。”
“不錯,寫信的人我心裡是有底的。”蘇洛認同甄探的看法。
“蘇子望?”甄探試探著問。問出之後,又覺得這不是他該關心的,有些尷尬。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側是蘇洛顯得很大方,“那你知道他為什麼嗎9”
既然蘇洛主動提起,甄探也就放開了:“為了蘇氏?我看新聞,知道蘇氏因為兩個總經理的競爭,已經兩派化了Q蘇子望在這個時候寫信給你,分明就是希望你幫他。”信中提起的內容,當年害蘇洛變成早產兒的,是蘇子蓉。
儘管蘇洛也猜想是她。可是被人這麼算計,心裡的落差就不同了。
蘇子蓉開始就反對蘇老爺娶蘇夫人,極重身份的她,因為反對不了,只能接黨但是接受之後,小動作不斷。好在蘇老爺看的緊,只是沒想到蘇洛都至a個月了,她還是不死心。
蘇太人當年吃的東西里,含有少量滑胎成分的藥,蘇子蓉本意不是要蘇洛死,而是要他生下來就不健康。
“春節之後,我老爹就要表示,蘇氏真正的總經理,到了春節之後才能肯定。誰不知道我考爹最疼愛的是我,這個時候,誰都想巴結我,蘇子望這麼世,無可厚非。甄探,我想問的是,信中的內容,你覺得可信嗎?”多活了一輩子,這段時間和安爾棋的相處,讓蘇洛明白一個道理,不再用猜測去判斷時間,要用的是事實證據。
毀x可信,信中的證人都寫出來了,要我去調查嗎?”
“不用,真不真也不重要,只是今晚想喝酒,就叫你們出來了。”
男人對酒,很少有抗拒力,聞到那香味,就來勁了。於是這五個人,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不過,夜色由於空間比較小,稍微有點動靜,就能吸引到至所有人的注意。
一直在唱的音樂,突然停了下來。那邊跳舞的中央地帶,幾個人打了起來。蘇洛放下杯子,挑眉道:“過去看看?”
甄探嘲笑:“你這是湊熱鬧呢。”
“誰說男人不能八卦了?”蘇小少爺起身,其實,他挺愛湊熱鬧的,也挺愛看人家吵架的。
靠近人群中,有了甄探四人開道,蘇洛覺得很是暢快。只是,這邊打架的幾人中,那兩個,不正是自己州才一起完散子的美女嗎?“老哥,這是怎麼畫事啊?”蘇洛問身邊的。
“哦,那女的說州才跳舞的時候,那個男的站在他後面摩挲著她屁股。”酒吧這地方,文明用語的確不必。
噗……蘇洛聽了,硬是憋出一笑聲:“敢情是碰到公交色狼了。”
“這什麼地方啊,摩擦難免嘛,如果真這麼純潔,就不要來這裡了。”身邊人又嘀咕了一句。
“那你來這裡是為了豔遇?”蘇洛好笑地問。
“消遣唄。”
“所以啊,人家也是來消遣的。”
弗,“一聲巨響,打斷了蘇洛的調侃,某個男抬手打碎了酒瓶:“你他婦再冤枉老子試試?”他把打碎的瓶口指著那女人,“勒索是吧,你們這幾個癟三長膽子了,竟然敢勒索我。”
“瞧你狗樣,誰稀罕冤枉你了。”另一個和蘇洛喝過酒的女人馬上還嘴,她一邊護著自己的姐妹,還挺有勇氣的。
“你說什麼?”男的拿著酒瓶往前衝,想要用碎瓶口去恐嚇女人,卻被跟女人一起來的男伴給擋了下來,“我說你威脅女人算什麼好漢。”他推開那男的,“今晚你除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