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於地球觀眾來說,她就是其起源。
至於現在……
“我不知道!”
凌波麗的性格,在屬性上和祈非常類似。
所以,眼下她居然直接說出了相對前幾人來說,比較正常的答案。
(空白牌=我不知道)
“呃,這就是所有的形容了嗎?”一旁,蔣清然忍不住如此問道。
“是的!”
凌波麗點頭回答,“我的確不知道!”
好吧!
凌波麗還強調了一句!
這下子,局面又亂了。
凌波麗竟然說出‘我不知道’這個形容,那就代表著,她手中的關鍵詞,很可能就是空白牌。
如果,在這一局遊戲中,空白牌是臥底方,那也就罷了。
可偏偏空白牌,在八個平民手上。
於是,其他七位自認為自己是臥底的平民,總算知道了一件正確的事情。
那就是:凌波麗是和自己一方的隊友。
可如此一來,糾結的問題就來了。
既然凌波麗是隊友,那麼待會兒投票的時候,到底要不要讓她出局?
因為其他七位平民都把自己誤認為是臥底,所以,把凌波麗投出去的話,那在他們心中看來,無疑就代表,臥底只剩下自己一人。
可是不投出去,又肯定會被其他人懷疑。
這種充滿‘誤解’和‘想太多’的情況,讓很多觀眾覺得,局面已經越來越有意思了。
不過,眼下第一輪形容,還沒結束。
所以,輪到凌波麗身邊的另一位嘉賓‘涼宮春日’的時候……
“路很遠!”
(空白牌=路很遠)
“啥?”
這一刻,內心活動最不平靜的,反而是比企谷八幡。
他真的愣住了。
在他看來,東京=路很遠?
什麼鬼?
一個城市用‘路很遠’來形容,怎麼想……似乎,好像,有那麼一點沾邊?
好吧,原本下意識認為不對勁的比企谷八幡,此時反而被自己的心理活動給帶偏了。
接下來,是御坂美琴!
不得不說,雖然生活在近科幻的學園都市,但御坂美琴今天還真是第一次接觸這種遊戲。
雖然此前玩過幾盤熟悉,但她沒想到,眼下就遇到了這麼高難度的挑戰。
“空白牌,怎麼說啊?”
她絞盡腦汁地思考了許久,同時也總結出了前面幾人的形容,最終……
“我住那地方!”
(空白牌=我住那兒)
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