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瞪著水潤潤的眼睛看向乾秀律,“秀律,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乾秀律看他難得嚴肅的小模樣兒,習慣性的彈了彈他的額頭,笑道:“嗯?到底有什麼問題問我,說吧。”
乾貞治拿過一旁的抱枕抱著,乾小寶喵嗚的爬上來一人一貓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乾秀律,乾秀律被逗笑了,乾貞治倒還是一臉的嚴肅來著幽幽的說道:“秀律,你還記得那天麼?你和一個男人半夜才回來,還騙我說是女朋友。”
乾秀律一愣,復而想到是之前的跟神太郎斷絕的那天,俯下|身來,“原來貞治已經看見了,第二天怎麼還說什麼小嬸嬸來的話,說謊的小孩兒真是該打。”
乾貞治悶聲道:“我才不是小孩兒哩,我都長大了。”一語雙關,乾秀律俊臉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冷哼了一聲,問出了這幾日來一直都想要問的問題:“那貞治可否跟小叔叔說說你和手冢家的小孩兒是怎麼回事?”
“國光?我喜歡他啊,”乾貞治呆呆愣愣的說道,“他也喜歡我,我們兩情相悅,就像我跟小叔叔一樣。”
乾秀律自然是看得出來他不是在看玩笑,心裡不是滋味的同時又在開始懷疑以前那個叫柏秀律的男人是怎麼教育小孩兒的。說不吃醋的那就是假的,但是在這之前還是有柏秀律在前面,畢竟那過去的十幾年都不是他們倆參與過的,自然就不知道也不能切身的理解那個叫柏秀律的男人對小孩兒的重要性。如今就是亂|倫也覺得無甚了,對於這不是一對一的戀愛也覺得不是那麼的難以接受。不過乾秀律低頭看著小孩兒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嘆息了一聲,像是哄小孩兒似的拍拍乾貞治的頭頂,“小孩兒子呢,以為這是過家家呢。不過,就是那手冢家的小孩兒可不是像小叔叔這麼好哄騙,你呀就等著吃排頭吧。”
乾貞治眨巴了兩下眼睛,一副無辜單純的模樣兒蹭到乾秀律懷裡,翻身打滾,乾小寶慘遭主人遺棄,不甘願的想要爬上沙發,被乾秀律冷冷的瞧了一眼,猛地縮了縮脖子,“喵嗚~~”好可怕啊,彩菜媽媽我要回家~~
“嗯?說起來今天還沒有給國光打電話呢。”乾秀律好氣的捏住乾貞治的鼻頭,推了推眼鏡,“你這個小孩兒真是氣人,今天我還有事情要辦,晚飯自己解決,小叔叔可能得晚一點回來。”乾秀律起身,修長的腿在黑色的西裝褲下更顯得頎長,挑了挑眉:“要不要給你帶蛋糕回來?”
“嗯嗯,秀律要早點回來喲~”乾貞治歡快的送乾秀律出門,揮了揮小爪兒,等到乾秀律的車子消失在拐角處,乾貞治才關門進來。抵在門上,摸了摸腦門,“啊嘞啊嘞總算是混過去了,哥哥這傢伙到底去哪兒了?若是讓哥哥知道了我又招惹了秀律,還把秀律給吃了,不知道哥哥那個大變態會怎麼對我呢?”說著做出一副小生怕怕的表情來,撫了撫胸口。
湖綠色的眼眸沉了下來,完全沒了之前單純無辜的樣子……
東京綜合醫院
“會長,二少爺已經度過了危險期,醫生說最多到明天早晨就能醒過來。”渡邊亮恭敬的朝著一直擔憂的站在病房外的羅利寶田報告道。
羅利寶田臉色似乎能沉出水來,隔著玻璃窗看向裡面躺在床上的大約二十四五歲的男子,緊張的心情還是不能平復下來,他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可再也不能失去這唯一的一個了。緊抿著唇,過了會兒才說道:“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秀一他怎麼會出車禍?”
“嗨!”渡邊亮自然是知道社長的意思,畢竟寶田家可就這麼一個兒子了,這次渡過了危險期已經是萬幸中的萬幸。雖然社長平日裡看起來不務正業的樣子,但是怎麼可能是平庸之輩,不然的話LME公司就不會成為日本最大的經紀公司了。
病房裡
各類儀器都在有條不紊的執行著,只看躺在床上的青年,鼻樑挺秀筆直,面部輪廓稜角分明,濃密的劍眉謝飛如鬢,臉色雖是蒼白,但是也掩飾不住青年的俊美。和窗外的羅利寶田有三分像,有著墨色的頭髮,散亂的髮絲落在雪白的床單上,平白的多了幾分脆弱的美感。
羅利寶田在病房外站了很久,等到護士來催促才離開了病房。
***
翌日
病房裡儀器嘩嘩作響,醫生前來檢查雖然是發現病人的已經脫離了危險,並沒有出現更加嚴重的情況,對於儀器之事也百思不得其解。但是醫生推斷的病人最多在今日早晨醒來,但是病人依舊是昏迷不醒,但是身體的各項指標都還是保持了正常。醫生只推說各有情況,便是要進一步的觀察。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