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起網球包背在肩膀上,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拐角處,清冷少年正等在那兒,乾貞治停下來,定定的看著手冢,良久沒有說話也沒有往前走一步。
手冢伸出手,橢圓眼鏡後的凌冽的鳳眼看過來,厲聲道:“你在鬧什麼彆扭?過來……”
這句話就像是咒語似的,乾貞治快走了幾步幾乎是奔跑了起來,拉著手冢的手把他拉到巷子裡,抵在牆上,死命的親吻著。唇舌相交,從來沒有這般的激烈過。
手冢剛開始還在掙扎,乾貞治的力氣才不小,手冢一掙扎就伸出腿來抵著手冢的腿,抵在牆上。等到一吻結束,手冢還有些哭笑不得,摸了摸自己的唇,似乎還嗅到了鐵鏽的味道。“你這小子,現在在外面。”
乾貞治磨蹭了幾下,呼吸著少年身上那淡淡的熟悉的薄荷香味,“人家很想你嘛,嗯?真香啊。”
手冢伸手來揉了幾下乾貞治的頭髮,“你這算什麼,嗯?”
乾貞治嘿嘿的笑了兩聲,親了幾下才放開手冢,兩個人從小巷子裡出來,並肩走著。“吶國光,今天的比賽日本隊贏了麼?”
“嗯,大家都很用心,只是切原受了點傷。”手冢簡單的說了一下比賽,乾貞治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越前那傢伙越來越能幹了。那你呢,還準備再回德國接受治療麼?”停下腳步來,定定的看著手冢,“吶國光,等到全國大賽結束了,我可能就不會再打網球比賽了。”
“怎麼回事?是因為手臂的原因嗎?”手冢看向他的左手臂,乾貞治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笑笑,“不是啦,具體的原因也不好一時的說清楚,我又不是不打網球了。再說了我啊,還得賺錢養家呢。嘻嘻,國光那你是要進軍世界麼?真好啊,到時候我養你怎麼樣?”
手冢在心裡鬆了口氣,心結解開了總是好的。
陽光灑在兩個少年身上,帶著粉紅色的氣息……
敦賀蓮接過社幸一遞過來的劇本,“怎麼?還是原來的劇本嗎?”
社幸一搖搖頭,“聽說稍微修改了點,裡面還附帶了演員表,另外一個男主角確定了,叫柏臻,是LME最新簽約的藝人,是安藤純帶的。”
“哦,真是好奇是個怎麼樣的新人呢。”敦賀蓮笑笑,翻看了幾下劇本,“原來是刪減了一些吻戲呢,看來這裡面還真是有故事呢。還是按原定的時間開拍麼?”
“時間倒是沒變,原本是定在北海道拍攝的,不過這次會改成在夏威夷,順道可以旅遊一把呢。”社幸一感慨了一聲,帶這麼個大神身心都是很容易疲憊呢。
寶田秀一低頭看著不到自己腰部的小女孩,嘴角掛著笑容,“怎麼了,瑪麗亞?”
“叔叔,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叔叔和我們共進午餐?”寶田瑪麗亞抬著裙襬屈膝行了個淑女禮,甜甜的說道。
寶田秀一琥珀色的眼睛裡笑意更深,似乎他家的臻寶這有這麼甜甜的可愛的時候,圍在自己身邊軟軟糯糯的叫哥哥,小身子也是軟乎乎的,哪像是現在這樣子嘴硬的跟鴨子似的,叫聲哥哥都還不甘不願的模樣。而且他的世界裡不再是隻有他這個哥哥一個人,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呢。抱起了小姑娘,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向羅利寶田在的地方,佔了人家的身體總得要做出些什麼不是麼,其實他還是善良之輩呢。
乾貞治猛打了幾個噴嚏,揉了揉鼻子,這是誰在想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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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日,乾秀律開啟房門,看到門外的挺拔俊秀的男人,愣了下,“柏秀律?”
寶田秀一摘下墨鏡,如同進自家那麼隨意的進來,等到乾秀律關上門,朝著乾秀律伸出手笑道:“認識一下,我是寶田秀一,請多指教。”
乾秀律伸出手來握住他的手,“我是乾秀律,請多指教。”
乾小寶窩在茶几下面,縮了縮小腦袋,主人好可怕有兩個大個子,呀蠛蝶啊~~
乾貞治牽著手冢的手從樓上走下來,看到客廳裡相談甚歡的兩人,背脊一緊,腳步頓了頓。手冢抿著唇,不動聲色的觀察了下坐在客廳裡的兩個人,再看向頓住腳步的乾貞治,“阿貞,走吧。”
乾貞治跪坐在地毯上,相互介紹著幾個人。
“國光,這是我,嗯?”看向寶田秀一,“我現在應該怎麼稱呼你?大變態,哥哥,你又不是了。”
寶田秀一眯了眯眼睛,露出個邪魅的笑容,“啊嘞,不用介紹了,我們認識的,是不是阿手冢小朋友?”
“啊,貞治你太大意了。”手冢推了推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