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利,他真的沒辦法相信。“大王。”他疾步走了過去,站到了他們的身邊,尷尬地笑了笑,“大王的身子還不宜騎馬,還是坐馬車吧。”他好心地建議道,引來耶律休哥的一記白眼。“我是那麼嬌弱的身子嗎?”耶律休哥冷哼一聲,儘管身體不能動彈,額頭上也滲出了冷汗,但是,他還是固執地接過了侍衛遞上的馬鞭,伸手抓住馬鞍想要翻身上馬。“還是聽蕭影的話吧。”玲瓏擔優地拉住他的手臂,神情不安地看著他,“你的傷……”她欲言又止,畢竟他的傷是她親手給刺的,真是後侮啊!心裡又暗罵了自己一次,為什麼就那麼狠心地刺了過去呢?她的心真的被仇恨矇蔽,什麼也看不清楚。“大王還是和玲瓏一起坐馬車吧.”蕭影不顧有違禮節,上前一把抓過耶律休哥的手臂,神情裡有幾絲著急,“大王,我有話和你說。”“什麼事?”耶律休哥輕咳一聲,掩飾自己傷口傳來的疼痛,劍眉不由地一皺,詢問地看著他,想知道平時做事很乾脆的蕭影這會兒怎麼有點遮遮掩掩猶猶豫豫的。“大王,坐馬車。”蕭影堅持自己的意見,朝玲瓏使了個眼色。“你們把大王扶到馬車那裡去。“玲瓏朝身邊的侍衛吩咐道.“不用。”耶律休哥掙開蕭影的手,冷靜地說道:“玲瓏,你要明白,我一旦被打倒,我們北院將士計程車氣就會受到影響,所以,我是不能被小小的傷口打敗,我是北院大王,有多少雙眼睛在仰望著我的一舉一動,所以,我不能被什麼打敗,"就象劍蘭心死的那次出征,身為大王,他必須將個人的感情拋在身後,他耶律休哥心裡第一重要的是大遼的江山和百姓,他的身份和地位不允許他把自己的感情放在第一位.蕭影朝玲瓏無奈地一笑,後退一步,看著自己的大王強忍著傷痛騎上了他那匹通體金黃的戰馬,他心裡對大王又增加了一絲佩服,他是一個真正頂夭立地的男子。“大王小心一點。”牽著通繩的侍衛回頭謹慎地說道.“沒事,大家都打起精神來。”耶律休哥輕笑著抬起手揮動了一下,身體傳來劇烈的疼痛。“是。”在他身邊保護的侍衛們都大聲地回應他,精神一振。玲瓏低嘆著走到了自己的馬前,拍了拍馬頭,這匹馬是耶律休哥送給她的,通體的純白,一看就知道是一匹上等的好馬,她一眼就喜歡上了,心裡曾經打算著以後離開的時候也要把她取名為“飛雲”的白馬帶走。“玲瓏,”蕭影靠了過來,神情很不自然,左右看了下,對她低聲說道,“你傷了大王,心裡後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