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什麼人呢?”玲瓏神閒氣定地看看他,“我好像在北院王府裡見過你。”她想起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張瞼上疙疙瘩瘩,看起來象街上得了麻風病的男人,“你是北院的花匠吧,你的身手絕對不是契丹人。”“你的身手也不是契丹人,你到底是什麼人?”暗殺玲瓏不成誤殺了芽兒的丹東對眼前的人充滿了好奇和恨意,想他堂堂一個男人,剛剛被一個小丫頭戲弄了,心裡恨死了玲瓏。“我是宋人,怎麼,有意見嗎?”玲瓏神氣地朝他一笑,“你的武功也是來自中原吧,不知道老人家你怎麼稱呼呢?"“你他媽的才老人家!”丹東被她不屑的言語惹惱了,身子一飄就朝她欺來,舉手就往她的胸口上拍去。“那叫你大叔吧。”玲瓏的身子隨著他的掌風往後移動,瞼上的嘲諷的笑意一絲不減,“你就是有點老了,連我一個小丫頭都打不過了。”“囂張!”丹東雙手成抓朝她打去,一心想要在第一時間殺了她。“我有囂張的本錢。”玲瓏手裡的短刀出手,往他的門面砍去,丹東急忙閃身避開,卻不知道玲瓏這一招是虛的,他的身子才往旁邊一閃,玲瓏的腳踢到了他的腹部,他的身子被遠遠踢飛了出去,落在地上,還來不及起身,寒光一閃,他的頸子上多了一把冰冷的短刀。玲瓏臉色不善地蹲在他的身邊,冷笑:“我說過你老了,你還不承認,怎麼樣,現在該服氣了吧。”眼睛裡兇光一閃,手上加重了力道,丹東的頸子上流下殷紅的鮮血來。“說,你到底是想要殺我還是想要殺大王?"“就是來殺你的。”丹東恨恨地看著她,“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北院大王的女人會是一個宋人?"“你管的太多點了。”玲瓏把短刀一撤,目的達到,知道他不是來殺耶律休哥的那就行了。“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的武功路數,以後老子會找你報仇的。”丹東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頸子上的血還在不斷地流下來,殷紅的血緩緩地從他的頸子往他的衣服淌進去了。“是嗎,還要找我來報仇,你以為我會讓你活著嗎?”玲瓏身子一移,頭髮只是那麼飄動了一下,欺到他的身前,“告訴我誰主使你的,留下你一條命,否則就去死吧。”丹東雖然知道打不過她,但是,畢竟是男人,頭一昂,“要殺就殺,老子在十幾年就死過一回了,這十幾年老子已經賺到了。”眼睛一閉,準備受死。玲瓏冷笑,“好,總算是條漢子。”手裡的短刀一揚往他的胸口刺去,丹東頸子上的一條紅線掛著一個潔白的玉佛,就在玲瓏的短刀接觸到他肌膚的那瞬間,玉佛發出一道光,刺痛了玲瓏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