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胡說!”斯梯福茲笑著說,“千萬別告訴她們這種事。”
“如果斯梯福茲先生到了諾弗克或薩弗克,皮果提先生,”我說,“只要我在那地方,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帶他去雅茅斯看你的那所房子,只要他願意去。斯梯福茲,你決不曾看過那樣好的房子。那是用一條真正的船做的!”
“用一條船做的,真的?”斯梯福茲說,“對這樣地地道道的船家來說,那真是再好不過的房子了。”
“是這樣的,先生,是這樣的,先生,”漢姆咧嘴笑著說,“你說對了,年輕的先生。衛少爺,先生說得對,地地道道的船家!嗬嗬,他也真地地道道呀!”
皮果提先生的高興勁不下於他的侄子的,不過出于謙虛他沒這麼大叫大嚷地表示出來罷了。
“好吧,先生,”他鞠了一躬,邊笑著把領巾往懷裡掖邊說,“謝謝你,先生。謝謝你!在我們那一行裡,我是賣力乾的,先生。”
“最棒的人也不過如此了。皮果提先生,”斯梯福茲說。他已經知道他的姓了。
“我敢說,你自己也是這樣的人,先生,”皮果提搖搖頭說,“你幹得真好——好極了!謝謝你,先生,我感謝你對我們的熱情。我是個粗人,先生,可我直爽——至少,我希望我直爽,你明白。我的房子沒什麼好看的,先生,不過如果你和衛少爺一起來看它的話,那完全可以由你支配。我真是一隻臥妞,是的,”皮果提先生想說的是蝸牛,比喻他走得很慢,因為他每次說完一句話就想走,卻不知怎麼地又回來了,“不過,我巴不得你倆都好,我巴不得你倆都快樂!”
漢姆應了那句客氣話,於是我們用最熱情的方式和他們分手了。那天晚上,我差點忍不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