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信任能支援著我們到最後!”
說著這些,米考伯先生把米考伯太太放在一把椅子上,把所有的子女都抱了過來摟住。他一面對我認為他子女決不會歡迎的種種淒涼悲慘大示歡迎,一面叫他們去坎特伯雷鎮上賣唱,因為他再也沒法養他們了。
但是,由於情緒太強烈,米考伯太太已經昏了。所以儘管合唱隊尚未組成;當務之急是把她救醒。姨奶奶和米考伯先生做成了此事;於是姨奶奶被介紹給她,她也認出了我。
“原諒我吧,親愛的科波菲爾先生,”那位可憐的太太一面向我伸出手來一面說道,“可我健康欠佳;米考伯先生和我之間近來的誤會能消除,這猛的一下讓我有些受不了。”
“這是你們所有的孩子嗎,太太?”姨奶奶說道。
“眼下就是這些了。”米考伯太太答道。
“哦,天哪,我不是問的這個,太太,”姨奶奶答道,“我的意思是:這些都是你們的?”
“小姐,”米考伯太太答道,“這是可以完全相信的。”
“那位最年長的青年紳士,喏,”姨奶奶仔細打量著說道,“他準備幹什麼呢?”
“我來此地時,”米考伯先生說道,“我本希望讓威爾金進教會;如果我說是進唱詩班,也許可以把我的意思傳達得更準確。可是,那令這鎮出名的堂皇大建築裡沒有男高音的空位置;於是他已——簡而言之。他已養成一種習慣,不在聖殿中唱,而在酒店裡唱了。”
“可他的用心是好的。”米考伯太太很溫柔地說道。
“我相信,我的愛人,”米考伯先生接著說道,“他用心很好;可我還並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