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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扣。挑眉看著韓承鈞。韓承鈞嘴巴微張,儼然被女孩兒帥氣的舉止驚呆。等到聚會結束,外面已是華燈盡亮。“小沈,要不你在宿舍湊合一宿得了。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回家不安全。”“要不我們先送你回去?”……沈雁初一一婉拒。等其他人走後,伸手招了一輛計程車。牆角處。一抹挺拔的身影斜倚著牆壁。指間一點猩紅。飄散出縷縷煙霧。他的目光一直凝視著女孩兒的方向。見她上車,這才從陰影裡走出來。菸頭掐滅,隨手扔進垃圾桶裡。長腿輕抬,朝路邊走去,伸手招了一輛計程車。上車後,對著司機開口。“跟著前面那輛車。”司機下意識裡朝坐在副駕駛上的男人看了一眼。一身黑衣。瘦削的臉龐,堅毅的線條。帶著幾分硬氣。他見男人看過來,連忙踩油門,跟上已經駛出一段距離的那輛車。汽車一路疾馳。在軍屬大院門前停下。路城坐在車裡,目光一直看著前面那輛車。許久之後,緩緩開口。“去消防……”話音未落,就見前面那輛計程車又迅速駛離。女孩兒並沒有下車。“跟上。”路城神情一凜,立刻開口。路城看著蹲在特勤中隊門口的那團身影,凝視了許久。直到一支菸燒到盡頭,才抬步走過去。“起來,我送你回去。”他垂眸看著在地上畫圈的女孩兒,嘴唇抿了抿,開口說道。聽到聲音,女孩兒抬頭看去。她蹲在地上,男人直挺挺地佇立著。兩人的視線相隔一米多的距離。“你是誰啊?我們認識嗎?”她垂下腦袋,手指拿著一根不知從什麼地方找來的木棍兒,在地上胡亂地塗畫著。路城的嘴唇幾乎快抿成一條直線。“不認識。”“那我幹嘛跟你回去?”沈雁初把下巴抵在膝蓋上,沒看他。“認識。”許久之後,路城才硬邦邦地吐出這麼一句。“哦,那我也不跟你回去。我在等人。”沈雁初依舊無動於衷。嗓音被酒精薰染,有些喑啞。卻又軟綿綿的,帶著幾分難得的嬌憨跟軟糯。“等誰?”路城下意識裡問了一句。“等……”女孩兒終於抬起頭來,眨巴著一雙眼睛,抬眸看著男人。聲音被她拖得老長,猶如餘音繞耳。“不告訴你,讓你想得腦袋爆炸。”她一邊說著,一邊還做了一個爆炸的手勢。“砰!”路城閉了閉眼睛,長舒一口氣。然後彎腰,將蹲在地上的女孩兒一把抱了起來。“你放開我!”沈雁初在男人懷裡不安分地扭動著。“再動就把你扔進火裡!”男人將她箍緊,冷聲冷氣地呵斥道。懷裡的女孩兒打了一個寒顫,果然安分下來。“閉眼!”路城抱著女孩兒,一邊朝旁邊的旅店走去,一邊沉聲命令。女孩兒聞言,乖乖地閉上雙眼。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彷彿不斷扇動的蝶翼。此時的她,褪去了清醒時的清冷孤傲。就像一隻小奶貓那般,安靜,柔順。 冬訓中心花滑館,更衣間。一名身穿淺灰色運動服的運動員一邊穿冰鞋,一邊環視了一下四周。見旁邊沒有其他人,這才低聲對著旁邊穿黑色運動服的隊友問道。“你聽說了嗎?”“聽說什麼?”穿黑色運動服的運動員正在挽著頭髮,見對方有些神秘兮兮的,停下手中的動作,壓低聲音反問道。“其實,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可別說出去啊!”灰衣運動員有些謹慎地叮囑著。“什麼事情你倒是快說啊!真是急死個人!”黑衣運動員將頭髮紮成一個丸子頭,空出一隻手來伸手發誓。“我保證不跟其他人說,這樣總可以了吧?”灰衣運動員聞言,這才放下心來,低聲開口。“據說,鄧曉璐這次傷得不輕,正在醫院接受治療呢……”不等她的話說完,黑衣運動員就有些不耐煩地打斷她。“嘖!你要說的就是這個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勁爆訊息呢!鄧曉璐住院治療的事情,別說是咱們花滑隊了,就連她的粉絲也都知道了,又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哎!我還沒說完呢!”灰衣運動員見對方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有些急切地開口。“據說,她這次住院,得休養一段時間。保守估計,得這個數。”她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一根手指。“一個月?”黑衣運動員看了她的手勢,面上並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淡淡地問道。“什麼啊?是一年!至少一年的時間!”灰衣運動員將伸出的那根手指伸到對方面前,語氣也不由得加重了幾分。“一年?!”聞言,黑衣運動員原本平靜的神情終於起了變化,眼睛倏地睜大。灰衣運動員見自己終於引起了對方的好奇心,這才心滿意足地把手收回來,點了點頭。“嗯。”“這樣的話,那明年的冬奧會她豈不是不能參加了?雖然她跟咱們不同屬一項,我也聽說她可是一直想要在奧運會上拿一塊獎牌的。而且,她跟韓承鈞可是雙人滑選手裡最有希望拿獎牌的一組了。”“可不是嘛!那可是奧運會啊,哪一個運動員不想站在那個領獎臺上?”“韓承鈞怎麼辦?難道也跟著退賽?”“不知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