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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性格,對於一名運動員來說,是至關重要的。同時,也是很多運動員所缺少的。可是……趙博強想到這裡,看著面前鎮定自若的女孩兒,心裡莫名地生出一絲擔心。怕只怕,過剛易折。中國站賽場。沈雁初換好考斯騰,坐在休息室裡靜靜等待著。下一個就輪到她了。“雁初,什麼都別想,保持平常心就好。”劉麗萍陪在她身邊,溫聲安撫道。這個時候,她什麼也幫不了她,只能讓她儘量放鬆心態,保持一顆平常心。沈雁初側首衝對方笑了笑,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靜無波。“我會的。”她的聲音平緩自然,聽不出絲毫的緊張。參賽選手的節目很快結束,主持人開始報幕。沈雁初聽到主持人唸到自己的名字,從座位上起身。劉麗萍伸手抱了抱她。“加油。”沈雁初笑了笑,從容地走出休息室。在觀眾的歡呼聲中,沈雁初走上冰場。她靜靜地站在冰面上,右手抬起,下意識裡去摸頸間的吊墜。這是她這幾年裡早就已經養成的習慣。即使他到不了現場,可是摸著它,就好像那個人一直陪在自己身邊一樣。讓她格外安心。可是,隔著考斯騰的衣料,她卻什麼都沒有摸到。頸間,空空如也。沈雁初心頭一緊,原本平靜的神情終於起了一絲變化。怎麼會沒有呢?她一直戴在身上,從來都不離身的。這時,音樂聲緩緩響起,全場頓時安靜下來。沈雁初站在冰場中央,一動不動。前奏已經過了一半,可是她依然沒有動作。看到這一幕,原本沉默無聲的觀眾紛紛忍不住交頭接耳。“時間都快過去一分鐘了,她怎麼還不開始?”“她這是要表演什麼節目?我看了這麼多場比賽,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表演形式,她不會就這麼一直站下去吧?”“那還參加什麼比賽?直接棄權不就得了。還白白浪費一個參賽名額。”“哎,你們看,她動了。”“開始了……開始了……”“噓!”隨著冰場上面的女孩兒伴著音樂,在冰面上滑行、跳躍、旋轉,原本嘈雜的賽場又重新恢復到之前的鴉雀無聲。滑聯評委看完沈雁初的比賽節目,彼此對視一眼,意味不明地搖了搖頭。沈雁初回到休息室,還不等進去,劉麗萍立馬迎了上來,臉色露出幾分緊張。“雁初,剛才比賽的時候,你是怎麼了?”要知道,對於花滑比賽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至關重要的。“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柳涵玥站在劉麗萍身後,狀似關心地開口問道。沈雁初沒有說話,臉色微微繃緊,透著一絲凝重。她徑直走進休息室,在沙發上不停地翻看著,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你要找什麼?”劉麗萍跟過去,眼神裡露出幾許困惑。沈雁初四處翻了一遍,並沒有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眉心緊緊皺起。這時,一名保潔員走進來,手裡拿著清潔工具,看樣子是來打掃衛生的。“你有沒有……”沈雁初抬眸看向保潔員,剛想開口詢問,視線不經意間掠過對方的脖頸間,眸光忽地頓住。她緩緩走到對方面前,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對方頸間戴著的那枚吊墜,眸色微微變暗,浮過一絲清冷。女孩兒身上傳遞出來的氣息太具壓迫力,保潔員心頭一緊,下意識裡向後退了半步。柳涵玥見沈雁初的目光一直凝聚在保潔員頸間的那款吊墜上面,垂在身側的雙手不自覺地悄悄收緊,就連神色也微微起了一絲變化。似慌亂,似緊張。沈雁初抬手,探向保潔員的頸間,拿起那枚吊墜,手指輕輕摩挲著。熟悉的金屬質感從指間傳來。吊墜內壁上,刻著幾個微小的字元。l≈s。“這枚吊墜……是你的?”她垂眸凝視著對方,紅唇輕啟。她的聲音有些低沉,聽不出什麼特別的情緒。保潔員下意識裡點頭,隨即又連連搖頭。“你在哪裡撿到的?還是說,有人送給你的?”沈雁初一字一頓地開口問她。聽到沈雁初的問題,柳涵玥心頭猛地一顫。保潔員有些緊張地抿了抿嘴唇,目光微轉,朝柳涵玥的方向看去。 柳涵玥見保潔員的目光朝自己投遞過來,臉色倏地一變,連忙開口,跟沈雁初解釋。“我……我是在地上撿到的。之前見她戴過,以為是她掉的,就給她了。”沈雁初神色一片平靜,看不出什麼特別的情緒。“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應該說過,她的那款吊墜是銀製的。你不會連金銀都分不清楚吧?”“我……”柳涵玥眸光微微閃爍,不敢跟沈雁初對視。她當然知道保潔員的那枚是銀製的。也清楚地知道她撿到的那一枚並不是保潔員的。當她發現吊墜內壁上刻印的“l≈s”這幾個字元時,她就知道,這是沈雁初的。她記得之前在《開心週週碰》這檔節目上,沈雁初曾經當著那麼多的人的面說過,這枚吊墜是專門為她自己喜歡的人設計的,準備用來告白的。當時她也不清楚自己是怎麼想的,只是當她撿到這枚吊墜時,她潛意識裡不想把它還給沈雁初。就好像只要沈雁初一天找不到這款吊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