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徐遜的意見,所以,他只得自己開了口,“雖然這獸人剽悍無比,但是他們的頭腦卻相對簡單,想必他們不會有如此詭計吧?”
“我看媯將軍說的是!媯將軍是跟獸人打過仗的,他最清楚!”徐遜見媯群幫自己說話,他立即又說道,“這獸人被媯將軍殺得節節敗退,我看他們根本就是些烏合之眾。在我駐紮之地,我從未受過獸人的襲擊。”說到這裡,徐遜搓了搓手,“我看這樣吧!”他說著向姚廣行了個禮,而後又說道,“王爺,您還是讓我帶兵走在最前面吧!若是我能碰到獸人的軍隊,我也好過過手癮!”看來,這徐遜是有點兒閒得難受了。
“徐將軍,我看田將軍和孫將軍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姚廣見有人跳出來當倒黴鬼,他的心情自然也安定了許多,“我看這樣吧!就讓田將軍帶商羊騎兵在前面偵察獸人的動靜,然後……”說到這裡,他把目光看向了徐遜。徐遜不等姚廣開口,他就搶著說,“王爺!我!我帶兵充當大軍的前鋒!”
“呵呵!既然徐將軍有此想法,好吧!”姚廣點了點頭,“但是路上一定要小心!這獸人還是很狡詐的。”
“在下知道!”徐遜說完,他轉身離開了大帳點兵去了。田崢見徐遜離開了大帳,他站在那裡搖了搖頭,然後,他也向姚廣告辭離開了大帳。
在徐遜和田崢二人走後,姚廣立即向張震天和媯群兩個下達了命令,“震天、群兒,你們兩個帶領你部的兵馬緊隨徐將軍的軍隊出發。這徐將軍畢竟跟獸人交道打得少,你們跟在他的後面,免得路上遇到什麼不測。”
“是!”張震天和媯群兩個答應了一聲,然後轉身也離開了姚廣的大帳。這之後,營帳中的諸將又商討了一番,他們也就各自回營安排進軍的事務去了。
再說徐遜,他回了自己的營地,立刻就點齊了自己的兵丁,然後就向黑虎山進發了。在徐遜開拔出營的時候,田崢方才集結起他手下的商羊騎兵。待田崢得了徐遜出營的訊息,實際上徐遜手下的騎兵早已經不知道跑出多遠去了。
“出發!”田崢無奈得擺了擺手,而後,他的商羊騎兵也就飛了上天際。田崢的副將看了田崢的表情,他遲疑著問,“大人,我們要不要去追徐將軍?”
“追!”田崢點頭,“不過這裡距離黑虎山這麼近,咱們追恐怕也追不上了。”田崢如此說完,他又嘆了一口氣,“唉!儘量追吧!”雖然,東夷與淮夷兩國不睦,但是,在對待外敵的問題上,田崢還是暫且放棄了他們之間的小矛盾而求大義!
張震天與媯群兩個離開中軍大帳之後,他們也立即集結了軍馬。不過,他們卻沒有像田崢這般焦急。畢竟計策是他們兩個出的,他們知道今天一戰後,原人的大軍還會退歸營地,所以他們並沒有安排兵士收拾細軟,而是直接向前開拔了。所以如此一來,田崢的商羊騎兵出營的時候,張震天和媯群的軍隊也已經向營地外開進。與田崢相同,這誆騙原人各國進攻蓋州的計策雖然是張震天和媯群出的,但是他們也沒有必要為了把戲演真,就白白葬送徐遜手下的淮夷軍隊。
徐遜帶了手下的騎兵衝在淮夷大軍的最前頭,他把他的步兵遠遠得拋在了身後,很快,他的騎兵就進入了黑虎山中。隨著淮夷軍隊深入山地,徐遜也發現了異樣。這黑虎山道路兩邊怪石林立,樹林茂密,若是藏兵可真是個好去處。這麼想著,徐遜就來到了一處山口,這裡兩山夾一溝,兩側的山勢陡峭異常。
“將軍,據說這裡就是黑風口了。”徐遜手下的副將安祥指著山口對徐遜說道。
“是麼?”徐遜聽了安詳的話,他勒住了戰馬,然後問道,“田崢的商羊騎兵在哪裡?”
“這……”安詳被徐遜這話問住了,他向四下望了望並沒有商羊騎兵的蹤影。他只得如實得對徐遜說,“將軍,估計他們被我們拉在後面了吧!”
“這幫沒用的東夷人。”徐遜說完,他向後揮了揮手,“你們幾個過到山口對面看下!”在徐遜身後,幾名徐遜的親兵騎了戰馬立即向山口那邊去了。而徐遜則紮下了軍隊,然後等待他的步兵和田崢到來。
過不多久,徐遜的親兵從山口那邊退了回來,“將軍!那邊山地的地勢還算平緩,只是四周都是峭壁。”
“哦!那好!我親自去看。”徐遜聽了親兵的話,他放心了一些。只要對面不是崎嶇的山路,他的軍隊受到襲擊後,就有可能全身退回山口,或是向前衝出山地。這麼想著,徐遜和安詳兩個帶了部分騎兵就透過了山口。山口這邊的情況的確如親兵所說的一般。這裡是一塊平坦的谷地,只是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