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答應一聲。便押著他下去了,這是門外的人已經押著七八個別倒剪著雙手的人進來了,其中正有那費莽,顯然是外面的戰鬥已經解決。
一員校尉走進來行禮稟報道:“稟陳大人,共計十一人,三人已死,其餘八人已全部抓獲,屬下這邊,死兩人,傷四人。”
陳羽看見他們無論是被抓地還是抓人的,都是滿身滿臉的血汙,便點了點頭道:“把他們押下去,回頭再審,將死者屍體好生收起來,傷者馬上找人醫治,將剛此參與抓捕者名單寫下來,回頭定有重賞!”
“是!”那小校答應一聲,帶著人把費莽一行人押下去了。
很快,場中的打鬥也已經馬上就要有結果,常天雖然驍勇,到底禁不住幾十人圍攻,隨著身邊人一個個死去,他有些獨木難支。不由得厲聲高喝道:“陳羽,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我堂堂指揮副使動手,你這個叛逆!”
陳羽冷冷地答道:“誰是叛逆,將來自然能分清,但是,你違背戴大人將令,私自改動人事任命,在現在這個時候,便已經有了不妥,哼,你居然還拘捕,若是你不拘捕,本官還不敢確定你們到底是誰在說謊呢!”
說完了,陳羽冷哼一聲,“生擒常天者,賞錢三千貫,殺死者,賞錢一千貫!”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句話,果然是千載不移的真理。原來以常天的驍勇,即使是隻剩下他一個人被包圍起來,但是那些校尉士卒們等閒還是近不得他身,但是得了這句話,大家就像是突然來了勁兒一樣,啊啊叫著衝了上去。
就在這時,門外一隊人馬走了進來,陳羽抬頭一看,不認識,不由得心裡一緊,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正被圍攻得左支右絀的常天。
陳保羅機靈地湊近陳羽身邊低聲解釋道:“這是北門千戶所陳勇陳千戶。”
陳羽點了點頭,陳勇帶著一隊人走了過來,陳保羅迎著他走過去高聲道:“陳千戶,這是左禁衛指揮同知陳羽陳大人,奉了戴大人將令,巡查西門,北門,不想常大人藉機要奪權,正被陳大人遇到,這才被陳大人下令拿下。”
陳勇聞言一愣,卻很快帶人過來參見陳羽,說道:“末將奉戴大人將令,到北門安排已畢,特來接管西門。”
陳羽點了點頭,正想說話,卻有頓了頓,心裡想道,戴小樓重用地人,應該沒錯的,便比如這李峰,應該就是沒有問題,只是這自己的副手,比如常天,才是他無力控制的,這樣看來,這個陳勇應該也是可以信賴地。
想到這裡,陳羽微笑道:“好,既然如此,這西門,可就交給你了!”
陳勇當下面色一稟,鄭重得答道:“請陳大人放心,陳勇在,西門在!”
陳羽笑了笑,沒有說什麼,轉身對陳保羅說道:“走,咱們去北門!”
陳勇見狀忙讓開了去路,陳羽走到他身邊時站了一下,“你不在,西門也要在!一旦發現任何異動,立刻彈壓,在事情沒有完全平定下來之前,嚴禁出入,有硬闖者,滋擾軍心者,殺!至於那常天,能生擒便生擒,不能生擒,殺!”
“是!”陳勇凜然應諾。
陳羽轉身正要往外走,卻聽見遠處隱約傳來喊殺聲。
“什麼聲音?好像是東門,應該是南門,來呀,馬上就看,南門怎麼了?”左禁衛衛所大堂門口,戴小樓按劍而立。
這時,一個小校快步跑來,到堂前噗通一聲單膝跪地,稟報道:“大人,那李觀魚殺了看守的校尉,逃跑了!”
“什麼?李觀魚跑了?混蛋!你們是怎麼看守的!”戴小樓緊緊地擰起了眉毛,怒斥道。
還沒等他真正開始發火,門外突然長長的一聲,“報。。。。。。。!”
很快,一員小校進門來,單膝跪下,“報,大人,右禁衛一部突然逼近我南門防區,手持聖命,要接管我防區,當值的李姚文李大人姚驗看聖旨,但是來人卻不由分說就下令動起手來,口口聲聲說左禁衛抗旨不尊。現在雙方已經交戰起來,李大人已經命人前去稟報單大人,並派標下前來稟告大人。”
“什麼?”戴小樓一下子站了起來,往前走了幾步,看樣子像是要抓起那小校來問個清楚,但是走了幾步之後,他卻又站下了,口中喃喃地說了一句,“看來還真是猜對了,劉強,他居然真的動手了!”
他厲聲向下面問道:“右禁衛帶兵來的是誰?”
那小校聞聲答道:“是右禁衛千戶徐寧徐大人。”
戴小樓沉吟了一下,大聲道:“傳我將令,未央宮西門、北門原